連續打了兩遍,都是顯示關機。
這事情有些反常,警員雪松剛剛才和周碧江打過電話,現在卻顯示關機。
這就說明,周碧江很有可能已經切斷了和外界的聯系,說不定連手機卡都丟了。
如果周碧江是跑了還好說,要是有什么針對他的計劃,那可就不妙了。
為了確認心中的猜想,吳浩再次開口詢問,“周碧江有什么行動計劃嗎?”
“有,我讓他悄悄散播吳浩和王明遠有仇的消息”
“什么?”
聽到警員雪松的話,吳浩心中一驚,要是他和王明遠有仇的消息傳出去。
警察肯定會找上門,到時候他就會陷入無盡的麻煩,王明遠勢力相關的人肯定會找他的麻煩。
他現在恨不得把周碧江立即找出來打死,但是他根本就找不到周碧江。
吳浩感覺頭大,他已經能夠想象到警局上門問話的場景了。
同時,他對警員雪松也是恨得牙根癢癢,兩次都是這個人給自己弄出的麻煩。
到了此時,警員雪松也就沒用了,他當即切斷了警員雪松的心臟搏動信號。
幾分鐘的時間之后,警員雪松臉色鐵青,呼吸停止,身體無力的靠著坐在馬桶上。
處理完這些之后。
吳浩才緩緩的離開了衛生間。
等吳浩的身影消失在十七層后,樓道盡頭幾個吸煙的員工才急匆匆的朝著衛生間跑去。
這幾個人都是剛才想上廁所的,被吳浩給暗示了回去。
現在吳浩離開了,這幾人的催眠也被解除了。
吳浩沒有引起任何人注意,再次離開了天元地產總部。
警員雪松死亡的事情,恐怕要等好久才會被發現,而且不會有人聯想到他身上,只會歸結于意外犯病。
雖然處理掉了警員雪松,但是吳浩的心情依舊很是煩躁。
周碧江很可能已經在散播他和王明遠有仇的消息,而他卻什么都做不了。
這種超出掌控的事情,讓他有些很是難受。
這是他覺醒精神力以來,第一次遇到超出掌控的事情,也讓他清醒的認識到。
有的時候,武力并不能解決所有的事情,以后的行動還是要更加的謹慎一些。
現在處理不了周碧江,他只能想辦法應對接下來有可能發生的事情。
他敢保證警察找不到任何實質的證據,最多就是把他叫到警局詢問調查。
就算是警察想要用強硬的手段逼供,他也不擔心,因為這個根本不會發生。
有精神力的存在,能對他刑訊逼供的人,不能說沒有,但至少在安遠縣沒有。
盡管感覺下來的事情可能會有些麻煩,但是吳浩并不慌亂。
他不再糾結跑掉了一個周碧江。
如果周碧江真的在縣城散播消息,他會全力揪出躲在暗處的周碧江。
不過,從周碧江電話關機的情況推斷,吳浩猜測對方跑路的可能性最大。
但不排除對方是很重情重義的人,就想給自己的老板報仇。
那樣的話,吳浩也沒辦法,他只能努力找到對方,然后送對方下去和老板王明遠團聚。
隨后,吳浩就回到了學校,等待事情的發酵。
......
縣城某處,一間賓館內。
周碧江把手機卡給拔了出來,丟盡了馬桶里,按下沖水按鈕,親眼看著手機卡被沖走,他才松了一口氣。
走出洗手間,從桌子上拿起煙盒,抽出一根煙,用打火機點上。
周碧江深深的吸了一口,思考著整件事情。
在和警員雪松通過電話過后,他并沒有直接相信雪松的說辭,而是給在總部工作的一個保安朋友打電話確認。
在得到老板王明遠的確死亡的消息之后,他心里的警惕瞬間提了起來。
老板的死法很像是催眠高手干的,這種情況他跟著老板不知道見過多少次,早就熟悉無比了。
他沒想到,催眠手段神秘莫測的老板,卻死于催眠,這個消息讓他異常震驚。
兇手已經可以肯定是一個催眠高手,而且很可能已經從老板的嘴里獲得了他的消息。
就像警員雪松和他說的一樣,他接下來將面臨這個什么高手的威脅。
但是,周碧江并沒有著急,因為他住的地點就連老板王明遠都不知道。
兇手就算是知道了他的身份,也找不到他的位置。
因為職業習慣,他在賓館登記的是假名字。
剛才,手機卡也被他給丟了。
只要他不主動跳出來,兇手不可能花大力氣來找到他的麻煩。
畢竟惹事的是老板王明遠,而不是他。
至于警員雪松的計劃,他也就是嘴上答應,真要去做才是腦子進水了。
他現在巴不得離兇手遠遠地,才不會傻了吧唧的送上門,去拉仇恨。
警員雪松說他們面臨危險,他是贊同的。
但是,說兩人是一根繩上的螞蚱,他則是嗤之以鼻。
真正被穿在繩子上的螞蚱是警員雪松,而不是他。
因為,他在暗處,警員雪松在明處。
兇手找到警員雪松容易,但是想找到他并不容易。
而且,他并不打算在安遠縣久待,處理完這里的資產,他就立即離開。
這些年,他替王明遠做事情,也積攢了不少錢。
現在王明遠死了,扣在他頭頂的經箍咒也消失了。
他正好借著這個機會,去另一個沒有人認識他的地方,過逍遙的日子。
至于警員雪松是死是活,那關他什么事。
想到這里,周碧江美美的吸了一口煙,眼睛都享受的迷在了一起。
片刻之后,他開始收拾自己的東西準備離開。
“咚咚咚!”
就在這時,房門被敲響了。
周碧江心里一緊,下意識的問道:“誰啊!”
“王先生,我是房東”
門口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
聽到這個聲音,周碧江送了一口氣,因為這確實是房東的聲音。
盡管好奇房東找自己什么事情,但他還是走上前開了房門。
“咯吱”
當旅館的房門被打開之后,引入眼簾的不時房東的身影,而是幾個身穿白色練功服的壯漢。
看到陌生人,周碧江本能的就想關門。
然而,還不等他關上,門口的壯漢直接伸手擋住了他關門的動作。
周碧江發現自己用上了吃奶的力氣,門依舊關不上。
他立即朝后退,同時拔出了腰間的手槍,指著幾個壯漢,大聲的呵斥,“你們是什么人,我告訴你們,我可是警察”。
幾個身穿練功服的壯漢聽看周碧江的手槍之后,眼神當即一冷。
在聽到周碧江說自己是警察之后,神色更加不善了。
對于周碧江手里的手槍,幾人絲毫沒有放在心上。
為首一名壯漢冷笑一聲,“王先生,把你的玩具放下吧,這玩意對我們沒威脅”。
說罷,幾個壯漢就朝著周碧江不斷靠近,盡管他們嘴上說不害怕手槍,但是眼神依舊警惕著手槍。
看著不斷靠近的幾個壯漢,周碧江只感覺一股壓迫感撲面而來,他不自覺大的朝后倒退,口中大聲喊道:“后退,在靠近我就開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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