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筆閣 > 我成了崇禎的供應商 > 地386章:登陸任務準備,設置坐標點
  聽著崇禎的責罵聲,他們也對這個從未謀面的皇帝,多了一層認識。

  不喜歡做戲的假排場,但報紙又經常見到那種情景,也就是說,崇禎其實喜歡的是排場,但不是他們安排的排場?

  “陛下還真是氣壞了,兩位將軍,我先進去勸勸陛下,唉,陛下也是對鄭將軍愛之深,責之切哪。

  大明的風氣,從朝堂到九邊都是阿諛奉承,可沒想到來了海邊,還是這樣,陛下氣著也是正常。”

  “多謝國師求情,還請國師替大哥解釋,大哥對于陛下也是非常忠心,從心愛戴的。

  陛下罵也是應該的,這是咱們的榮幸,這一般人求著被陛下罵,那都沒機會呢。”

  “好說好說。”

  “有勞國師了,陛下罵的對,但是還請國師替將軍解釋一下,這一次其實都是下官的主意,并不是將軍指使。

  那些百姓,是下官吩咐他們怎么說的,還請陛下開恩,共同責罰下官。”

  “施瑯將軍,這話如果是芝虎將軍說的,我不會說什么,畢竟他不是皇家軍人,可你是皇家陸軍的軍官,是陛下的皇家陸軍二團團長。

  你知不知道,什么叫責任擔當?

  你又可知道,陛下的皇家軍,最忌諱什么?

  好好想想,我不希望以為聽到這種話,這次我就當沒聽到算了。”

  陳燁聽施瑯說完,對施瑯意味深長的回了一句,施瑯瞬間汗毛都起來了,沖陳燁合手一拜。

  “謝國師教誨,下官再也不敢了,下官是陛下的軍官,自然是全心為陛下效忠。”

  “嗯,沒事了。”

  陳燁走到門口,敲了敲門。

  “陛下,是我。”

  “店主進來吧。”

  陳燁走進房間,就見鄭芝龍單膝跪在地上朝崇禎抱拳,面前一把刀放的好好的,顯得很扎眼,索性蹲下直面鄭芝龍。

  “鄭將軍,你可知你這次錯在哪?”

  “回陛下,店主。

  下官錯在不應該收買百姓,阻擋了陛下聽真話,這是在蒙蔽陛下,下官知錯了。”

  鄭芝龍看陳燁問話,趕緊說道,陳燁輕輕點頭,算是認可了,起身面向崇禎。

  “陛下,鄭將軍也是為了讓您看看福建民眾,才把人叫過來的,雖然做了些不必要的安排,但出發點是好的嘛。

  這訓了,我相信鄭將軍已經知道了,您不喜歡這種做戲的,這次就算了吧,等下次再嚴懲。”

  “哼,起來吧,還不謝國師?今天要不是國師給你求情,朕非要擼了你的官職,讓你去營區從士官干起。”

  “謝陛下恕罪,謝國師替鄭某求情。

  請陛下放心,臣保證,日后不會再搞這些事情,保證讓陛下看到最真實的皇家陸軍。”

  鄭芝龍跪著謝過崇禎后,起身沖陳燁合手一拜,最后才開始保證,今天的事,他還真沒想到會演變成這樣?

  原本他看出崇禎眼神變化,后面沒說他,以為躲過一劫了,沒想到是留著私下再教訓,不過這樣一來,他心中反而沒有怨氣了。

  在下面的人面前,他的面子還是在,至于在這小房間里,再狼狽也沒事。

  “好了,讓人端茶進來,說了半天,朕口干舌燥的。”

  “是是是,臣這就去吩咐。”

  鄭芝龍終于松了一口氣,就見陳燁從地上撿起刀,心中開始砰砰跳,親眼看著刀被遞給崇禎,隨后,刀在崇禎手上瞬間消失了。

  鄭芝龍走出房間后,頭上一陣虛汗密密麻麻冒出,正好看到外面坐立不安,反復起身的兩人,一陣脫力感和劫后余生的慶幸傳來。

  還好,他剛才并沒有對崇禎的責罵有不好的反應,否則……

  想想國師那金剛不壞,力大無窮的能力,和國師有一樣有收取物品能力的崇禎,能差了?

  甚至鄭芝龍腦子轉動,已經想到,這國師,是不是皇帝的分身,皇帝是不是神仙,就像那吳承恩寫的小說中一樣,道君一氣化三清一樣,化出了一個國師。

  “立刻命人準備茶水,然后召集所有團級軍官,還有水師的家將過來開會,陛下要吩咐事情了。”

  “啊?好的大哥。”

  “是,將軍。”

  鄭芝龍有些奇怪的看向板正的施瑯,這家伙,腦子有病嗎?不過想到崇禎就在里面,突然這么正式,應該在皇帝面前表現,可以理解。

  鄭芝龍忙著召集諸將參會的時候,東番,湯若望乘坐的商船也剛好到達熱蘭遮的碼頭。

  在他的商船船頭的甲板,放著一個今天上午才拿到的東西,湯若望特地釘了圈木板,不讓船員去觸碰里面那個,帶著一堆天線的東西。

  這段時間以來,湯若望往返熱蘭遮城和安海鎮三次,幫助東番總督府和商館的人,聯絡鄭芝龍,‘成功勸說‘鄭芝龍和他們共同合作,欺瞞崇禎打假仗。

  下船后,幾天沒來的湯若望發現整個碼頭,還是一副熱火朝天的景象,絲毫沒有大戰將至的影響,甚至都在議論著明國皇帝有多腦癱。

  除了岸邊少了平常工作的漢人,統一換成了東番土人和一些印度奴隸,整個碼頭依然是人來人往,這點是正常的,大戰將至,漢人很可能偷船傳遞情報。

  “約翰?亞當先生,你終于來了,快跟我來,麥爾總督要見你。”

  “麥爾總督今天回來了?”

  湯若望顯得有些吃驚,這個麥爾總督是東印度公司在大員的的第七屆總督,和商館的副總督查爾斯,是叔侄。

  “麥爾總督前天就回來了,如果你再不來,明天他就要去請你了。

  他吩咐如果這兩天你回來了,一定要立刻帶你過去,現在跟我去總督府吧。”

  “好的,那我現在就過去。”

  湯若望點頭后,吩咐跟隨自己的大副處理船上的商品,隨后跟著岸上的衛兵,前往總督府。

  “約翰.亞當,很高興認識你。”

  “歐上帝啊,很高興認識您,尊敬的總督先生。”

  總督府內,麥爾很是認真的打量著湯若望,一旁的查爾斯正坐著抽煙,和湯若望也打了招呼。

  互相聊了幾句后,已經了解過事情始末的麥爾沒有廢話詢問,直接說明了自己的問題。

  “約翰.亞當,還有兩天,就是九月了,明國皇帝給我們頒布的最后日期已經到來。

  咱們和鄭芝龍說好,后天也是他正式的進攻熱蘭遮的時間,你過來的時候,看到鄭芝龍這一次準備多少海船?”

  “關于鄭芝龍準備了多少海船,這個我就不知道了,鄭芝龍并沒有告訴我這些。

  而且我往返于兩地,實際上問了也不可能給我說的,以我的估算,大概有百艘左右。

  不過大家不是說好了演戲嗎?他出來讓我們擊沉幾艘船,然后狼狽而逃就是了。”

  聽著湯若望的話,麥爾陷入了沉思,湯若望的這個消息,說了就和沒說一樣。

  盡管他回來后得知,查爾斯已經送了一萬兩的定金給鄭芝龍,又給他了足足一千磅的香料,約定好了互相‘血戰一場’。

  可實際上他們并不相信鄭芝龍,甚至,他們自己都打算假戲真做,滅了鄭家水軍。

  只是鄭家兩個月前,突然受封海軍將領,隨后就將整個海域封鎖,從那之后,熱蘭遮再也沒辦法去獲取泉州海域水師的信息。

  沒辦法獲取鄭芝龍的具體備戰狀態,是否是真的懈怠演戲,或者以己度人,鄭芝龍難道就不想假戲真做?他們不能去賭,必須認真對待。

  “你來的時候,鄭家水師有在訓練嗎?鄭家的水師怎么樣?”

  “哦,說起這個,水師確實是在訓練,而且是從我來過后開始訓練的。

  那里還有一只直屬于皇帝的部隊,這個我說過,他們沒有一起訓練,營區也從未讓我們看到,不知道具體是否出動。

  然后就是鄭家的水兵,他們還不知道要作戰的事,想來尼古拉斯鄭不是有心要打。”

  湯若望一切都是如實在說,這些消息,跟他來的船員一樣會被收買說出去,實際上知道要打荷蘭的,只有皇家海軍,但他們封閉化訓練,傳不出消息。

  鐵甲船又裝了木板進行偽裝,隔遠了也看不出來,這就讓整個東番都不知道,海軍已經有鐵甲船的事。

  “都不知道?”

  “麥爾,我就說尼古拉斯鄭可以相信吧?那家伙拿錢的時候可一點都不手軟。”

  麥爾聽到查爾斯的話,抽了口煙。

  “可據我所知,鄭家在兩個月前受封將軍后,就已經封閉了所有出海路徑。

  如今整個大明海域,除了鄭家的商船可以離開,其他商船只能委托鄭家代售貨物,要十月才會解禁。

  十月解禁,明朝皇帝卻讓我們九月離開,尼古拉斯鄭此次前往倭國也少了一半的船隊,這里面,肯定有問題。”

  “麥爾,你太緊張了,明國皇帝讓尼古拉斯鄭禁海,他高興還來不及呢,當然要禁海狠狠地賺錢,船少不過是想多拉一點罷了。

  再說了,就算有問題,尼古拉斯鄭也打不過我們,他船都是從咱們手中買的,能打得贏我們?”

  查爾斯沒啥擔心的,在他看來,尼德蘭船堅炮利,鄭芝龍一個剛發家不到十多年的海盜,能比的上歐洲上百年的積累?

  “也許你說得對,不過我們也要集結戰船,準備好防備,看情況準備是防守還是直接痛打。

  約翰先生,我們還要到議會大廳,和議員他們討論一下具體細節,你也一起吧。”

  “總督先生,我是明國的官員,這樣不好吧?”

  湯若望有些懷疑的看向麥爾,這種戰前會議,怎么會允許自己這個中間人加入?

  除非,是短時間不讓自己回去了?

  見麥爾不說話,查爾斯也只是對自己笑,湯若望聳聳肩,無所謂的跟著他們一起去參與會議。

  海岸的另一頭,半個小時過去后,團級主官和參謀們一起聚集到會議廳。

  走進會議室時,陳燁已經在桌上布置了一個投影儀,還有一張幕布,正在調試焦慮。

  隨手放出來的戶外大功率電池組,給投影儀供應著強大的直流電電,將整個東番海峽的衛星圖和傳統線條圖放射出來。

  這些衛星圖,有陳燁之前來泉州時,放出無人機拍攝的,也有剛才飛機飛過轉向時,臨時使用偵查相機拍攝的遠景。

  至于后世的衛星圖就沒有拿過來了,參考意義不大,諸多細節完全不同。

  “如圖所示……”

  “諸位愛卿,根據店主的計劃,今日夜間他會前往東番上空,確認激光信標位置,以及各處炮臺位置。

  等到明日早上,店主將會使用大明的最新遠程武器,大明國土衛士2F火箭炮,向東番的各港口,戰船,岸上炮臺,城中糧倉,城中軍營,發起毀滅神罰。

  朕要求從現在開始,海軍全軍進入戰斗準備,水師全部回營,明日寅時三刻起床開飯,卯時三刻正式向熱蘭遮出發,攻占沒有戰船和炮臺的熱蘭遮。

  芝龍,施瑯,皇家海軍準備好沒有?”

  “請陛下放心,皇家海軍已經準備了一個月,如今所有物資,彈藥都已分配。”

  “芝虎將軍,大明的水師是你在帶著,你們也會一同執行任務,朕只給你一夜時間動員,能不能行?”

  “保證完成任務!

  ”

  一群人雖然不知道火箭炮是什么,但不妨礙他們對于這次大戰有充足的信心,就算再差,傳說中的空軍也能轟炸海港不是?

  只要能夠轟炸海港,他們就能登錄,上萬人,上萬條槍,加上陳燁轟炸了他們營房,灑灑水啦。

  整個行動計劃,在半個月前湯若望來時,鄭芝龍和陳燁就已經開始著手了。

  海軍的各項裝備,物資,充氣登陸艇,如何登島,登島后如何勸降,如何安排人軍管,派誰去接觸土人,都有演練。

  “還有,都傳下去,明日,朕會與諸君同往,朕會身著戰甲,與我大明皇家海軍將士,沖鋒陷陣在第一線。”

  “什么???”

  “陛下萬金之軀,怎能前往危險的戰場?陛下三思!”

  除了鄭芝龍和陳燁,其他人幾乎同時反對起來,尤其是幾個太監,甚至有些急切。

  “朕意已決,都去準備吧。”

  崇禎擺擺手,他可還差一次正兒八經的戰斗呢,就用這次御駕親征來登報,收復失地,俘虜外敵,這才是最好的振奮民心宣傳。

  另一頭,湯若望跟隨麥爾他們前往熱蘭遮的議會大廳,心中已經平靜下來,距離通牒所說的九月,已經只剩兩天了。

  他想信,以陳燁的神奇能力,輕松滅了這島上的兩千雇傭兵,上萬商人并不是難事,所以他在這里被困,也困不了兩天。

  由于整個海峽兩岸的距離,足足有上百公里,泉州距離海岸更是已經兩百公里了,而泉州海域的閱兵充其量覆蓋了十公里范圍,漫長的海岸線,并沒有引起尼德蘭這邊的注意。

  到了會議室,一群貴族和公司股東正在互相爭吵,有的提議借此機會,以明軍出海為由消滅明軍水師,進而直接攻打明國。

  還有有提議用控制印度的方法控制明國,總之都是想要擄掠,對于撤退是一點想法都沒有。

  湯若望的和他們說了幾句后,沒了興趣,麥爾他們反而非常激烈的討論著,以現在的幾十艘‘先進’戰船,配合上百艘商戰船,要怎么吞掉鄭芝龍。

  這段時間尼德蘭人在和鄭芝龍談‘妥’后,野心是完全蹦了出來,他們的目光不再是和大明做生意,更多的是要開始占據一片大明的地盤。

  與議會廳的熱鬧討論,東番的悠閑備戰相比,泉州海軍營區已經是一片肅殺之氣,一份份紙殼定裝火藥包,還有一粒粒彈丸組成了彈丸包。

  隨后就是每人分配三枚67式木柄手雷,這玩意是上次何濤他們,求著陳燁一塊錢一只買的,太多了,環保處理的綜合費用,比讓陳燁拉走貴多了。

  崇禎同樣換上了作訓服,肩上挎著一只燧發槍,腰間掛著彈丸包和手雷,活脫脫的一名普通戰士模樣。

  有鄭芝龍的陪同,再加上宣傳,全軍都確信了皇帝要御駕親征,和他們一起參與明天的戰斗,這讓整個營區的氣氛,招核得快要燃起來了。

  晚上八點半,隨著天空逐漸黑了下來,崇禎回到帳篷準備休息,鄭芝龍和鄭芝虎正在營外喝酒。

  “大哥,陛下當真要上陣?這要是出了點岔子,咱們可不好交代啊。”

  “呵呵,你還記得,我說過國師是怎么下來的嗎?”

  “記得啊,從空中跳下來還毫發無損,也不知道是不是人……大哥,你的意思是???”

  鄭芝龍沒有回答,只是喝了一口酒,點點頭,算是同意了。

  “攻打東番,一共有三個碼頭,咱們鄭家一定要體現出咱們的價值,圣馬力港分出二十艘船過去。

  那群哈布斯堡人的港口,皇家海軍應該分不出那么多人去那,咱們鄭家的主力不能去,但圣薩爾瓦多就不到千人,打下來是大功一件。

  我能感覺到,很快,皇家海軍就不會是屬于我管了,在這之前,咱們要盡快賺些功勞。”

  “什么?陛下這不是,這不是卸磨殺驢嗎?”

  “卸磨殺驢?你看陛下從來都只對皇家海軍親,給的花銷越多,就離咱們越遠。

  咱們那些老班底,說到底都不是陛下的兵,這點咱們知道,陛下也知道,所以,這只是交換罷了,以后還有其他好處,不必在意。”

  鄭芝龍的話把鄭芝虎拉回了現實,如他所說,沒有崇禎的話,皇家海軍還是和他們老班底一樣,說到底,皇家海軍強是因為皇帝,他們只是提供了催化罷了。

  “行吧,大哥,你上次說森兒在京師的學校學習,現在已經賜進士出身,預少校軍銜了?”

  “還沒有,還要等一個月后,統一考試完成,陛下才會給他相應的軍銜和功名。

  不過,陛下說的給我封王的事,確認了,封底正在算,南海附近,回家也方便,等到時候,老子給你弄個爵位。”

  “哈哈,那我就等大哥高升了。”

  鄭芝虎將酒碗一碰,和鄭芝龍喝了一口,又聊了聊明天攻打鬼老的細節,就聽著空中傳來一陣轟鳴聲,慢慢的消失在海風中。

  “應該是國師去探查了,唉,這群鬼老,可憐哦。”

  鄭芝龍翻了翻燒烤架說道,鄭芝虎點點頭,繼續聊著,一點都不擔心明天的戰斗,飛龍騎臉啊,怎么輸。

  空中,陳燁從岸邊駕駛旋翼機出發后,獨自化身一個小點飛行在天空,向著東番飛去。

  隨著高度增加,旋翼機一百二十馬力的發動機聲音,逐漸隱沒在了海風中,不到兩百米的高度,海面就已經聽不到聲響了。

  一個小時后,全速飛行了一百八十九公里的旋翼機,正式接近東番海岸。

  漆黑的臺東平原并沒有后世的繁星點點,只有隱約的山川和略微反光的海岸,這樣整個高度,還有海面和陸地的接壤非常的模湖。

  不過沒關系,旋翼機是帶有測距雷達和紅外夜視儀的,根據雷達反射,可以確定高度,紅外可以看出隱約的海岸分界線,畢竟這倆溫度不同。

  繼續沿著海岸又向西南飛行了一百多公里,途經幾個明顯有繁多微弱燈火的小鎮小村后,終于出現了一個大城。

  這座城池在夜色都顯得很是明顯,沿海而建,巨大的總督府高聳的塔尖,濃厚的歐洲小城風格。

  按照飛行時間來估算,陳燁感覺這里應該也就是熱蘭遮了,找到船只聚集的最大碼頭,陳燁戴上了頭盔。

  頭顯中,一道帶著特殊頻率的高頻波浪,正從碼頭的一艘帆船上沖天而起,在頭顯中顯得異常明顯。

  “啊,我找到你了小寶貝。”

  陳燁口中念叨著,確認了激光定位信息沒問題,隨后就開始以激光定位的位置,沿著整個海岸飛行。

  夜視望遠鏡在兩百米的距離下,清楚的看著下方的一個個炮臺,每飛到一個位置,陳燁就會降速停一下,向泉州方向發射一道信息。

  尼德蘭一共在東番建立了七個小鎮加熱蘭遮主城的布局,還有兩個港口一個主港口,岸邊巨炮炮臺有二十多個,不過這一切都不是事,陳燁一一反饋。

  收集完了岸邊的信息后,陳燁駕駛著旋翼機回到了安海鎮的海軍營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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