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大人不能因為你我曾有過瓜葛而將臟水往民女身上潑，民女洗不干凈。”
溫凝一字一句的說完，滿滿都是嫌惡。
柳臻被氣得頭昏腦漲。
程澤見此也是無奈，江州來的人，他不好直接打發出去：“溫凝，你有懷疑的人嗎？”
溫凝剛要開口，仵作急急忙忙來了。
“大人，我在死者的牙坑里找到的，現在正是炎熱的季節，沒有人穿棉衣，只有在棉紡里的匠人才會沾上棉絮。”
仵作捏著幾絲棉絮，不注意壓根看不到。
靖安縣就一個棉紡！
“來人，把棉紡里所有男丁帶來！”程澤立馬吩咐。
大批官兵沖出官府，半個時辰后，抓回來了五個男人，個個五大三粗，看著憨厚老實的模樣，跪在溫凝身側時，個個求饒喊冤，其中一個男人側頭看她，舔了舔嘴角。
啪！
程澤拍響驚堂木：“好啊，當本官的面也如此放肆，來人，抽舌。”
抽舌，用一指寬長的竹片，抽打在舌頭上，那滋味，就是抽五下喝水都成問題。
男人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人鉗制住，強迫張嘴后用夾子夾住舌尖，另一人抽打在舌苔上。
一下又一下，疼得男人眼淚直冒，模糊不清的喊著求饒。
程澤氣得額頭青筋暴起，無法泄憤：“說，林中女尸是你們誰干的？還是全部都在？”
“大人，我們冤枉啊，什么林中女尸我們不知道啊。”
“我上有老下有小，大人，我就做點賣力氣的活，養家糊口，哪敢殺人啊！”
……
“好啊，看是你們的嘴硬，還是本官的板子硬，拖下去打五十大板，什么時候說什么時候停。”
不打，這些人就不可能說實話，且程澤剛剛已經確定了，這五人身上確實沾了棉絮，至少三個人是兇手！
被抽舌的男人已經疼暈過去了，官兵松開后澆上一盆冰水，人立馬彈坐起來。
“說不說？”
程澤冷聲問。
外面被打的四人傳來哀嚎聲。
溫凝忽然示意大人自己有話說，見大人讓自己講，她咽了咽口水道：“可以把他們都變成太監。”
男人神色一僵，慌亂之間下意識護住自己的襠下。
程澤瞬間明白了她的意思，眼神閃著精光：“把她帶下去。”
接下來的畫面，女子不宜。
男人剛如釋重負，就被官兵綁在了柱子上，接著下身一涼。
官兵拔出鋒利的匕首，喝一口烈酒噴在閃著寒光的劍鋒上，忽然上前。
“再給你們一次機會，供出主使，其余人還有一條活路。”程澤淡淡開口，令牌已經握在了手上。
五人你看我，我看你，最先被開刀的男人見匕首往自己下身移動，嚇得雙腿發緊，閉上眼睛不敢看：“是那個女人自己愿意的，是她說愿意伺候我們。”
“為什么？你們把人攔在了溪邊？脅迫她？”林茹兒已經脫去賤籍，怎么可能還干這種事？程澤怒喝：“說！”
“我們只是巧遇，在溪邊看到她洗澡，就想跟她共浴，她見到我們就自己主動貼上來的，真的，我們沒有殺人，我們走的時候她還是好好的。”男人哭出聲來，下身更是控制不住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