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毛病吧,我那么不尊重的罵你!”
“沒毛病。”老爺子揉了揉自己的脖子,“曾經有個人對我說過那樣一句話,我不過是比你們多過了些個春節,而這不是優勢,是弱勢,因為我的年紀越來越大,而你們意氣風發。”
“那人說的很好,那你既然知道這個道理,為什么還要懲罰月月!”
誰料,老爺子一改平日的模樣,竟然解釋了:“我好好的一個大孫子,因為一個女人要死不活的一鬧二上吊,我能不著急嗎,只想從根源上解決這個問題,裴月就是這個根源!”
說到這里,老爺子還是難擋不喜的瞥了裴月一眼,但下一秒,他在季雪面前又換了個表情,“而且我這不是還沒動裴月,就被你又掐又咬,還狗血淋頭的罵了一頓么!”
“別說廢話,比起裴月,我更得罪你了吧!”季雪道,“你剛才說只是想把裴月打殘,并沒有說要搞死她,說明你一定也怕做的太過,讓你兒你孫反噬你這個當爺爺的!”
“我們談個條件吧!”
老爺子瞇起了眼:“什么條件?”
“我給你說個地方,你把裴月送到那里去,你兒子和你孫子絕對都想不到的地方,然后你把我關起來,如果裴月有一天被你兒或者你孫找到了,我和裴月一起受罰!”
聽到這里,裴月抿了抿唇,突然懂季雪為什么要發這個“瘋”了。
真是個機靈鬼!
如果老爺子真答應了把季雪關起來,那等兩周后,她公司來找她,就得通過席氏要人。
這樣一來,老爺子就相當于成了季雪的“金主”,那公司說不定就知難而退,和季雪就那么算了。
為了讓老爺子答應,裴月也演上了,她崩潰大哭,謊話那是張口就來,“雪雪,那是你媽媽給你留下的遺產啊,你怎么能讓給我呢!”
季雪輕松地就接住了裴月的戲,也哭道:“如果沒有你的幫助,我媽媽那年就不會撐到我過了生日再離開,我這樣做,是因為早就把你當妹妹了,而且......”
“我這么罵了這爺爺,他竟然還和我笑,可見是我膚淺了,他不愧是把家族做大做強的企業家,格局很大,我相信他就是把我關起來,也不會折磨我,畢竟他的目的只是為了讓你不要和他的兒子和孫子糾纏。”
“爺爺!”說到這里,季雪一抹眼淚,能屈能伸的直接給老爺子跪下了,“如果我這個條件還不行,等你死的那一天,我可以陪您殉葬,做你的童女,去那邊伺候你!”
老爺子的臉一綠,正要說話,突然門外傳來了電鉆聲!
眾人剛齊齊的看過去,門就直接從墻壁上被粗暴的卸了,虛弱的席驍和席昭延帶了一行人沖了起來。
原來在兩個女人被弄暈的時候,席驍就醒了,之后他給自己的司機打電話,便帶著他火速跟了過來。
他之所以會和席昭延一起來,是因現在路上是車流高峰期,錯開一個紅綠燈,就會錯開很遠的距離,然后兩人在清怡山莊附近碰見了。
而眼下,兩個男人看了一圈暗室的陳設,席驍氣的臉更白了。
“爺爺,你管......什么閑事?”平日里暴躁的席驍此刻虛弱的說話都有氣無力的。
席昭延走到了季雪身邊,彎腰把她扶了起來,沉聲道:“父親,您想懲罰裴月,我能理解一二,畢竟她如果與席驍結了婚,就是您的長孫媳婦。”
“但我不理解,您為什么要讓裴月的朋友,一個無辜的外人在您面前下跪,這不合規矩,也違背人-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