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筆閣 > 萬古帝尊 > 第七百零二章 九重地獄的異變
洞府之靈在門口鎮守,以防有人闖進來。
而陸塵,則是深入血池中,正在煉化器皿內貯存的特殊血脈,這些都是紫血真人曾經搜集整個疾風大陸得到的。
而且,已經提煉到最精純地步了。
呼呼呼!
故而,現在吸收起來,容易了很多,陸塵攤開手掌,輕輕的觸摸著血池中的器皿,頓時便有浩瀚的血脈力量,瘋狂的鉆入他的腦海中。
嘩啦!
三十六種血脈完全被黑色蓮子吸收后,他的身體,開始了第一階段的蛻變,這是最重要的一個階段。
雖然此前他已經達到了靈身境,但也只是吸收了幾種特殊血脈而已。
前世,他化身萬千,體驗紅塵,最終摸索出了無敵神體這一條道路,他比任何人都清楚,無敵神體的第一階段蛻變,恰恰需要三十六種特殊血脈。
“開始吧。”
陸塵微微一笑,腦海中有著一道聲音在回蕩,黑色蓮子的蛻變,與他猜測的一樣,應該是要衍化成蓮片。
嘶嘶嘶!
黑色蓮子的一邊,出現了一個蓮片尖,而后三十六種血脈,融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種極為特殊的血脈,完全融入到黑色蓮子中。
咚咚咚!
天地色變,黑色蓮子在蛻變的時候,整個九重地獄的天穹之上,都發生了異樣,仿佛世界末日到來一樣。
轟!
外界,巖漿河流在翻滾,炙熱無比的巖漿,仿佛要沖出河流,可怕的火光,蔓延天地。
與此同時,煉獄也在蠕動,似乎要吞噬天地。
整個九重地獄,每一重都面臨著極其可怕的危險。
而此時,小蛟龍依舊在追擊侯鴻軒,一番激戰后,后者驚駭的發現,自己根本敵不過這個妖族。
“走。”
侯鴻軒沒有任何猶豫,一邊逃竄,一邊暗中聯系自己的師兄們。
轟!
天穹中,烏云密閉,雷音滾滾,淅淅瀝瀝大雨,磅礴而至,陰暗的星空下,諸人感覺心在顫抖,巖漿河流翻滾,煉獄蠕動。
所有的一切,似乎都在向世人宣告,九重地獄即將爆發有史以來,最大的災難。
“不好。”
同一時間,在第九重地獄中潛修的虛空門弟子,也是紛紛出關,他們抬頭看著天空,臉色凝重到了極致。
“嗯?侯師弟求救?”
劍悲,李長道以及虹等人,都收到了侯鴻軒的求救信號,他們幾乎是第一時間,朝著侯鴻軒所在的位置趕去。
撕拉!
青年少主齊玄青也進入了第九重地獄,剛剛進來,就感覺到了恐懼的氣息,天地異變,似乎有大災難。
“怎么會這樣?”
他曾聽聞族內強者說過九重地獄,煉獄遍地,巖漿叢生,但從未有過現在這樣的情況,難道是有人觸發了某一強者遺跡而引起的嗎?
想到這里,齊玄青眼眸中閃過了一絲異樣之色,旋即縱身一躍,朝著遙遠處的洞府掠去。
第八重地獄中,嚴穆抱著殷魅,怒火侵襲,整個身體都在燃燒。
咔嚓!
就在這時,他身旁的虛空,突然炸開,緊接著他跟殷魅便毫無抵抗的被吸入其中。
“這是……強者遺跡?”
吸入碎裂虛空的一瞬間,嚴穆就發現了這里是一處遠古強者留下的遺跡,他雙拳緊握,憤怒咆哮,“等我得到傳承,必將殺光你們所有人。”
這一刻,他將內心中的所有怒氣,全部發泄了出來,而后抱著殷魅,頭也不回,扎入了強者遺跡中。
類似于嚴穆這種情況的很多,天地異變,引發了九重地獄的大震動,時不時的會出現虛空裂縫,將武者吸入其中。
很多人因此而得到了強大傳承。
當然,除此之外,還有獵殺與被殺。
蝕日大城的人,以司徒勝為首,在追殺三大族,其中雷族死傷慘重,甚至連雷櫻蘇都重傷墜入黑暗深淵中。
陳族依靠著特殊的手段,躲過了司徒勝的追殺,但卻意外的被吸入虛空裂縫中。
至于開陽大城方面,古妙音頭也不回,直接返回了第一重地獄,尋找了一處隱蔽之地,它猜測司徒勝應該不會回到這里。
三大族盡管結盟,但在蝕日宗面前,也毫無抵抗之力。
這也是一門二教三宗四大族的排名。
三宗的整體實力,凌駕于四大族之上,蝕日宗更是擅長火焰一道,能夠凝練出偽太陽真火,三大族無人能擋。
至于銀月宗,正在遭受張狂的獵殺。
撲哧!
磅礴大雨,墜落在大地上,張狂緩緩的從趙牧胸口,抽出了海神三叉戟。
后者生機在消逝,緩緩倒地,不過他的眼中,卻充滿了震驚,“你是……海族傳人?”
身為四大族,海族曾經巔峰期,隱隱有四族之首的趨勢,但海神隕落后,海族瞬間沒落,直至被銀月宗霸占了地盤。
一直以來,銀月宗的弟子,都將張狂當作是一個潛力無雙的散修,誰能想到,他居然是海神傳人,而且還擁有掌控海族的海神三叉戟。
“你……”
趙牧還想說什么,但長了張嘴,癱軟的倒在了泥土中。
“第五個。”
張狂面無表情,收起海神三叉戟,森然說道。
銀月大城此次派遣了十個弟子進入九重地獄,除他之外,還有九人,然而在這段時間的暗中獵殺中,他已經殺了其中五人。
加上之前死在陸塵手中的牧耀,銀月大城已經損失了六人,現在只剩下司徒勝,以及金卓與金木兄弟了。
陸塵的死,對張狂刺激很大。
他發誓,要殺光銀月大城的所有弟子。
連日來收到了同門喪命的消息,司徒勝臉色陰沉到了極致,他與金卓,金木匯合,“到底是誰,在獵殺我們同門?”
司徒勝懷疑是玄陰宗。
“應該不是,玄甄很聰明,不會輕易卷入這趟渾水中。”金卓說道。
“我覺得,有可能是張狂。”金木突然道,“趙牧臨死前,想要傳訊求救,但只說了一個模糊的字,我認真思索了一下,他可能是想說張狂的名字。”
此言一出,金卓與司徒勝也是一震。
仔細回想,趙牧傳回來的那個模糊的字,的確有點像張字。
“這個叛徒。”
司徒勝怒道,“別讓我找到他,否則的話,我定要將他碎尸萬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