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糖糖和御司的孩子都是禍兮生的嗎?
霍司魘捏緊了拳頭,不禁開始思考起顏寶臨死前的那句話:她說,她一定會回來。
而且她待兩個孩子一直猶如親生,甚至有時候他會覺得,她就是一個母親。
可是這怎么可能?禍兮跟顏灼簡直就是兩個極端,她們平生好無交集。
且……禍兮存在時,顏灼也是存在的。
同一個空間怎么會有兩個人存在但卻是同一個人呢?
他搖了搖頭,只覺得是自己魔怔了,但是只要能救回霍御司。
一切圓滿,他下去陪顏寶,便可以了。
誰是霍御司的母親都無所謂了,他從來沒有對不起顏寶過……但愿他下去以后,顏寶不要嫌他臟!
“禍……禍兮,你不是死了嗎?你不可能是禍兮!”
江卿說得斬金截鐵,她可是悄悄去過極惡門。一秒記住
看著赫連薄夜他們直接把她骨灰都揚了的。
都被揚了骨灰了,她怎么可能還好端端的回來。
而且比起三年前……此刻的禍兮居然比從前還要美。
她俯下身盯著自己,面無表情,但是她那張足以讓天地黯然失色的容顏。
即便是這樣板著,也是美到了極致,看得她嫉妒地發狂。
此刻她的脖子被落樾的鎖鏈拴住,落樾是夜宗的繼承人。
他身份高貴且手段狠厲,要是他知道禍兮根本不是他心目中那個完美的女神。
一定會幻滅,從而跟禍兮鬧翻吧?
她現在靠不了任何人,面對禍兮便是無論如何也逃不出禍兮的手掌心。
可落樾雖然沒有參加殺手榜排名,卻是夜宗的元老級大佬。
他要是能夠跟禍兮反目成仇,那么她一定有機會逃跑。
“怎么?這么巴不得老娘死?我沒死……你很失望是嗎?”
“用我的孩子威脅我男人娶你?你他媽哪里來的那么大臉?”
“江卿,你死定了。”
“但是呀……這么容易讓你死可不好玩兒呀,快點告訴我我兒子在哪里。”
“否則,我也一根一根掰斷你的骨節,讓你嘗嘗痛不欲生的滋味~”
禍兮俯下身捏住江卿的下顎,她的力氣很大,差點把江卿的下顎骨掰斷。
此刻她的曼珠沙華將整個婚禮現場都包圍了。
血紅色的曼珠沙華擰成繩,編織成一道巨網,直接將所有人都桎梏在了原地。
而剛剛開過火的大炮也直接被詭異的花藤纏繞。
花藤鉆入大炮臺直接將重要的零件纏繞,所有的大炮武器都暫時無法啟動。
而這一切都完全在眾人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完成。
禍兮這個名字,本就意味著一種威嚴。
在座的人都沒有一個人敢輕舉妄動了。
“你……你怎么知道?”
那明明是她對顏灼所做的事情,禍兮怎么知道?
何況顏灼已經被她折磨死了,那么禍兮又為什么要替一個名不經傳的小姑娘報仇?
“唔……告訴你一個秘密呀,我就是顏灼!”
“你奪我的孩子,搶我的男人,還殺了我~”
“你說說,這仇……我要怎么報,才算是解恨呢?”
禍兮捏著她的下顎,指尖的花藤糾纏而出。
花藤之上居然爬出來一只軟軟的,看起來十分恐怖的蟲子。
那蟲子眸子幽綠,牙齒鋒利,仿佛下一瞬就要撲過去吃了她身上的肉一般。
她們曾是姐妹呢,禍兮知道江卿最怕什么,這種軟軟地蠱蟲,簡直就是她的克星!
“啊啊啊啊……不要,不要……我求求你,求求你放過我。”
“落樾,你救救我好不好?我可是夜宗的榜一呀,我死了是夜宗的損失呀!”
“唔……誰敢救江卿,勞資分分鐘讓你滅門!”
禍兮狐貍眼微瞇,捏著蠱蟲放在江卿的臉上。
看著她恐懼的模樣,肆無忌憚地笑起來~
“咦,你怕了?怕什么呀……我的好姐妹,游戲才剛剛開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