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這突然的人頭落地。
讓得所有人都是倒吸了一口涼氣。
怎么說,這也是中州市八大門閥的子弟。
剛剛也是準備給北境臺階下。
說話的態度,也算是商量著。
可,這年輕人,卻是一句話都沒有說。
開口便是殺人。
而,他身邊的北境戰士。
似乎也是不管不顧。
說殺就殺,管你是不是八大門閥的人。
“混賬東西,你你你……你這是在找死。”
“給你臺階下,你不下,真以為中州市是你們北境說了算啊!”
“年輕人,你會為你的行為,付出代價的。”
“毛都沒有長齊的家伙,估計不過是北境一位臨時的將領而已,真是不知所謂。”
謝家、鄒家、喻家、戚家的長輩頓時有一個算一個,都是咒罵起陳寒來了。
在他們看來,被說是三大皇族。
就算是他們四大門閥的人開口了。
這個年輕人都要給面子。
就算是北境的地盤,他們也是傳承了大幾十年的門閥。
當初連北境境主都沒有動他們。
現在,一個北境的年輕人怎么能夠讓他們服氣?
“都殺了……四家的人,一個不留。”
冰冷的聲音響起。
沒有絲毫的情緒波動。
既然,這些門閥想要參與其中。
那就將中州市的勢力,都換換新鮮血液。
“什么,你在說什么……”
謝家、鄒家、喻家、戚家四大門閥的人。
頓時驚詫出聲。
他們這樣咒罵陳寒。
也是讓這個年輕人明白。
他們這些門閥勢力的族人,不是能夠隨意動的。
也是想要逼著陳寒道歉。
雖然,三大皇族給了北境臺階下。
可,也要你北境的人,彎著腰下來。
可惜,這些門閥中人。
又怎么知道。
現在是北境境主當面。
別說給臺階了。
就是跪下請他們北境的人離開。
也不是那么簡單的事情。
“好霸道!”
白云觀觀主齊三甲都是眉眼一挑。
顯然,在他的預料之中,三大皇族給的這個臺階。
順勢而下,是最好的結局了。
可,誰知道,這個北境的年輕人不僅不下臺階。
直接將勸說的門閥年輕人給砍了。
現在,還要將四大門閥的人都給殺了。
這份霸氣,被說年輕人。
就算是他這些年見過的大人物,也沒有幾人有這份膽魄的。
“師兄,這年輕人有意思了,看來悟惜這小丫頭的話,還是有一絲可信度的。”
童無仙嘴角都是扯了扯。
這年輕人做法,還真是有些出人意料。
“這家伙,難道就是當初破了我天煞孤陰陣的人?”
“可這么年輕,又似乎一點武道境界都沒有。”
盤門門主皺起了眉頭。
陰冷的目光緊緊的盯著陳寒。
若是,現場這些北境的人,露出一點頹勢。
他會毫不猶豫的帶領盤門的人,對北境的人下殺手。
“年輕人,現在不是耍威風的時候,若是你覺得我們辦的這些事,沒有通知你們北境。”
“到時候我們三大皇族可以送上一些賠禮。”
莊重樓聲音都是變得嚴厲了起來。
顯然,陳寒的做法大大的出乎了他們意料。
而且也是跟他們在對著干。
“殺了這四家人,到時候,整個中州市都會大亂,到時候你們北境可壓不住這等動亂,后果可要想清楚了。”
陸書業警告道。
他們已經給了臺階下,這年輕人不下臺階就算了。
還想要殺了四大門閥的人。
這完全不聽勸告啊!
“四家門閥而已,我到倒是要看看,這中州市能夠亂到什么程度。”
“殺!”
陳寒卻是冷笑一聲。
唐梟也是完全不鳥三大皇族家主。
直接帶著北境戰士,朝著謝家、鄒家、喻家、戚家四家的族人沖了過去。
四大門閥的人,如何能夠抵擋北境戰士。
而且,這些戰士還都是陳寒從域外戰場帶過來的。
剛剛經歷了百域大戰的首戰。
經歷了血與火的歷練。
殺起四大門閥的人來說。
與殺雞無異。
頓時,在場的四大門閥的高層,一個個都是倒在了血泊中。
“這這這……”
“在中州市如此行兇,就不怕被懲罰么?”
“這是真的要與三大皇族對著干了啊!”
其他名流權貴,一個個都是遠遠退開。
看著眼前的一幕,也是心神俱裂。
原來,殺四大門閥的年輕人,只是開胃小菜。
“住手,再不住手,你將掀起一場大戰。”
頓時顏儈便是大喝出聲。
望著陳寒怒目而視。
這道大喝聲。
讓得所有人的目光都是望了過來。
顏儈可是戰區總部的三星將。
連蘇家的二十萬私衛都是被控制住了。
這位將領出聲呵斥出聲。
也是讓眾人看到了希望。
也要看看,這北境的年輕人,是否還能夠硬氣下去。
可,陳寒理都沒有理會顏儈。
“嘩!!!”
可就在這個時候。
八難金剛走到顏儈跟前。
直接抖開一份文件。
然后懸在顏儈的面前。
顏儈掃了一眼文件之后。
眉頭都是皺了起來:“中州決策層下達的調令?”
嘩!!!
聽到顏儈的話。
眾人都是驚嘆出聲。
原來,中州決策層是知道帝族大典的事情。
并且時刻關注著。
而且還下達了調令。
要將顏儈調回。
“就當本將沒有看到。”
誰知道,顏儈卻是淡淡的道了一句。
這個時候,想要將他調回。
怎么可能?
“這可是中州決策層開具的調令,后果你可想清楚了?”
八難金剛瞇著眼提醒了一聲。
“怎么?還威脅本將?本將剛剛調到總戰區,對于中州決策層的調令看還看不懂。”
顏儈卻是哼了一聲。
淡然的開口。
“什么意思?中州決策層都使喚不動你了?”
八難再次質問一句。
“老子說看不懂,你耳朵聾了,再者,聽調不聽宣,你有沒有聽說過?”
顏儈直接開口罵了起來。
現如今,中州決策層因為百域大戰與北境的事情。
都是忙的一頭霧水,脫不開身。
哪有時間來管這里的事情?
所以,顏儈也是肆無忌憚。
“砍了他,從今往后,我看誰還敢說聽調不聽宣。”
陳寒只是瞥了顏儈一眼。
聽調不聽宣,當年他于北境外封狼居胥的時候,都不敢說這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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