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姜與這位金鈴郡主到底是有什么秘密?
他們是怎么出現在云州府,還有這樣的毒藥,在謀劃什么,是什么時候謀劃的呢?
若是還沒有頭緒。
王爺能忍耐到幾時,他是真不敢保證。
謝淮序沉著臉回到馬車里,一言不發。
金鈴郡主與他說了幾句,謝淮序就像是沒有聽到一般,停著脊梁坐在那里。
金鈴郡主不太高興,但又有幾分忐忑,她現在在意西晉的這位王爺,不愿意在他不高興的時候去觸這個眉頭。
但心里實在是不舒坦。
那個女人,實在是令人厭煩。
西晉的女人真是可惡。
謝淮序回到攝政王府,便進了書房,令所有人不許跟著。
今日他沒有掩藏所有的情緒,今日不悅,掩藏也掩藏不住。
金鈴郡主想要跟著進去,長澈攔住了她。
即便是這位郡主,攝政王在不愿意的時候,也不必給面子,對付東姜有捷徑,同樣也有別的方式。
金鈴郡主看著長澈:“你既然攔著本郡主,那你與本郡主過來一下,本郡主有些話要問你。”
長澈猶豫了一瞬,點了點頭。
“那個女人,對你們王爺就這么重要?”金鈴郡主開門見山的問道,東姜的女子向來直來直往,金鈴郡主也是一樣,就算是在這西晉有些時間了,也不樂意學西晉女子這一套。
“是,王爺既然與縣主定了親,縣主對王爺自然是最重要的。只是現在王爺失憶了,許多的事情與感情他許是想不起來了,但是想起來之后,自然所有的人與事都要退讓。”長澈肯定的說道。
那可是昭小姐,即便是他,也是向著昭小姐的。
就憑昭小姐做的這些事情。
金鈴郡主臉色越發的難看。
“那在你們西晉,是責任與禮儀更重要,還是感情更重要?”金鈴郡主問道。
長澈狐疑的看著這位金鈴郡主。
在西晉,自然是禮儀規矩為重,但是自家王爺鮮少遵守這些。
“前者。”長澈是如實的回答,自然也沒有回答自家王爺的事情。
金鈴郡主若有所思。
“也就是說,如果本郡主與王爺成了親,即便他再喜歡,也必須以本郡主為重。”金鈴郡主說著。
長澈沒有回答,也沒有干預這件事情。
金鈴郡主自己心里便有了答案。
沖進去書房,護衛都沒有攔住,也沒有特意去攔著。
“謝淮序,本郡主有些事情要告訴你,關于東姜的秘密。”金鈴郡主開口說道。
謝淮序原是震怒的樣子,聽到這個,忍著耐心:“什么?”
金鈴郡主小聲的在謝淮序耳邊耳語了幾句。
謝淮序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知道了。”
金鈴郡主狐疑的看著他,他的反應這般平淡,是她說的時機不對嗎?
“你先出去吧。”謝淮序吩咐道。
金鈴郡主忍了忍:“行。”
謝淮序轉身便入宮了。
西巷。
宋昭回到府邸里。
讓藺婉兒安排了吉蘭的住所,自己則是在桌案前發呆。
謝淮序!
宋昭緊緊的抓著自己的手,長長的指甲嵌入掌心也沒有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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