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色有些憂愁的樣子。
與此同時,宋昭也在觀察阿娘的神色,想從她的神情里面知道一些事情。
方才阿娘的失態是下意識的,不像作假。
宋昭覺得這里面肯定有事,想要知道真相,不用一些手段是不行的。
一切的種種,不會是巧合。
但到底是什么事情,宋昭一時之間無從得知。
沈氏卻是恢復如常了,一臉輕松的語氣問道:“不是隨口問問,那是什么?”
仿若并不在意宋昭想要說什么。
宋昭許久沒有說話。
沈氏便拉著家常說道:“昭昭,咱們在京城的根基淺,雖說攝政王的身份尊貴,但是到底還沒有成親,何況咱們許多事情,能靠自己盡量還是靠自己不是嗎?”
“英國公府那樣的百年簪纓世家,咱們能不得罪便不得罪了。”
“胎記的事情,日后若是問起,告訴英國公夫人是出生起就有的便好了。”
沈氏并不是太在意的樣子。
話語間在意的也是宋昭的處事。
讓宋昭心里都有了幾分遲疑。
難道是她想錯了嗎?
“阿娘,我知道了。”宋昭應道:“既然如此,那我如實說便是了。”
沈氏點了點頭。
隨即便開始問道:“今日身體可會不舒服?”
“傷口恢復的如何了?”
“阿娘,恢復的很好,身體也沒有很不舒服。”宋昭開口回答道。
沈氏也松了口氣。
滿眼心疼。
覺得昭昭這是真的遭了罪了。
宋昭見問不出來什么,便起身回去休息了。
等宋昭走后,沈氏整個人有些泄了氣,有些擔憂。
真沒想到。
有朝一日,會走到這一步。
原以為,他們一家會一輩子待在宜城。
后來昭昭與江問辰情意相投,沈氏以為,江問辰這樣的讀書人,將來考上進士,會外派到別的州府。
多少官員一輩子都任上。
誰知道,江問辰攀上了尚書府,在京城站穩了腳跟。
而昭昭更是在京城闖出了一片天,都是命!
只是這件事情。
最后到底會怎么樣,沈氏有些茫然,也十分的擔憂。
寧氏將宋昭送著回到了自己的院子之后,回來到沈氏的身邊,問道:“昭昭的事情怎么回事?好端端的,怎么還問起胎記了?而且英國公夫人問這個做什么?昭昭和英國公府應當沒有什么關系吧?”
“沒有。”沈氏否認了:“英國公夫人應當就是隨口搭話罷了。”
“至于昭昭的事情,你們可都要穩住了,之前是什么樣,就什么樣。”
“明白。”寧氏應道。
但愿一直都是如此。
十幾年的時間都過來了。
怎能好端端的,又徒生事端呢。
不該如此的。
沈氏與寧氏緘默,再不提任何話了。
回到屋子里,藺婉兒問道宋昭:“昭昭,這胎記真的沒什么嗎?方才有一瞬,我還以為這胎記真的怎么了。”
宋昭不知道。
但她有很強烈的預感,提起這個胎記,并不是什么好事。
方才在阿娘屋子里的時候,她感受到的。
“婉兒,咱們不管這件事情了吧。”宋昭當即做了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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