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棺驗尸,徹查師父之事?錦遙,好生冠冕堂皇,師父死在江南,你不過是仗著路途遙遠,故而在這里理直氣壯罷了。”
“師父在世時,最喜歡的弟子是我,只需要傳師父的弟子們問問便知道了,師父對你向來嚴厲。”徐韻氣勢十足的說道:“曲譜是在我這里的,師父自然是傳給了我,你如今這樣,名不正言不順!”
“是嗎?”錦遙淡然的看著徐韻,反問道。
徐韻下意識的皺眉。
為什么錦遙已經到了這一步了,依然什么都不怕?
她手里難道有什么十足的把柄不成?
但是并不可能。
師父已經不在了,錦遙怎么可能留下什么。
靠著宋昭嗎?且不說她在攝政王眼里到底是個什么身份,就說皇上親自過問,難道還能不秉公處理?
錦遙還是一樣的天真。
“自然是如此!”徐韻篤定的說道。
“我是師父親生的女兒,她會將曲譜全部給你,完全忽視我這個親生的骨血,徐韻你覺得自己的話,有道理嗎?”錦遙笑著開口說道。
“什么?不可能。”徐韻當即便反駁。
她從不知道這件事情的存在,怎么可能?
師父從來沒有提過錦遙是她的親生女兒,她和所有人一樣,同為師父的弟子,與她們同吃同住。
而且她也是師父的親傳弟子。
徐韻想不通錦遙突然說出來的這件事情。
而她同時也沒有注意到,在龍椅上的皇上,臉色也微微變了變,瞳孔震驚的看著錦遙。
“你是何時出生的,而今多少歲?”皇上沉著的開口問道。
“啟稟皇上,民女乃是西晉十九年冬日出生的。”錦遙應道,將懷中的玉佩拿了出來:“這是民女五歲的時候,師父交給民女的東西,并告訴過民女,民女的父親,姓謝。”
皇上的面色巨變。
西晉十九年冬日出生的?
徐韻還想張口反駁什么,皇上已經擺了擺手:“謝良玉之死,朕會安排大理寺寺卿親自前往江南查探,定會還你一個公道!”
“徐韻,暫押大理寺,待謝良玉之案查清,再做處置。”
徐韻極度震驚的看著這樣的結局。
怎會如此?
她是不是有什么不知道的事情?
為什么會在瞬息之間,突然變成這樣?
皇上為什么會愿意大費周章去江南查案。
為何錦遙與她之間,皇上竟然偏向了錦遙,她不懂。
“皇上。”宋昭也跪了下來。
皇上此刻的面色復雜,原是無心再處理這些事情。
聽到宋昭的話,稍作耐心的看著她:“縣主還有何事?”
宋昭乃是未來的攝政王妃,如今還是錦遙的弟子,皇上看著宋昭的目光自然也不同,多了幾分耐心。
“皇上,臣女想請皇上做主,天諭學院夫子徐韻,身為琴律夫子,對學生極其不負責,羽花宴之事,臣女認為徐韻乃是故意為之,身為夫子,濫用職權,臣女想請皇上給天諭學院的學生一個公道,一個良好的學院環境,天諭學院素來是百姓們心向往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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