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齡星瞪大眼:“請你們吃飯?”
請前任和前任的現任一起吃飯,這多稀奇的事啊!一般來說,分手后不說做仇人,即便是做朋友,在對面前任的現任時,也很難不尷尬吧!
而這個韓靜初竟然還要請他們吃飯?
“有貓膩!”蔣齡星摩挲著下巴,瞇了瞇眼,說道:“我就說像謝三爺這么優秀的男人,怎么可能有女人甘愿放手,這個韓靜初肯定想吃回頭草。”
“我知道。”
安昭說道:“她對我有敵意。”
“那你晚上要去嗎?”
“當然要去,如果不去的話,豈不就是告訴她,我怕了她?”
“就得這個膽量!”蔣齡星打了個響指,挑著眉道:“你想想,你比她年輕貌美,而且謝三爺現在喜歡的人是你,所以你不需要退縮,你就該正大光明地走到她面前秀恩愛,氣死她!”
安昭點頭:“如果她找我麻煩的話,我也不會客氣的。”
能相安無事最好,如果她企圖撬墻角......
安昭鼓了鼓腮幫子,發現自己有點擺爛的意味,因為她覺得韓靜初的做法并不重要,重要的謝硯辭的態度。
如果他變心了,似乎自己做再多也沒有用。
安昭也不是那種為愛情卑微到塵埃里的女人,為愛情而盲目,是她不贊同的做法。
一個人,在愛別人之前,首先得學會愛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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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中午出了點太陽,溫度上升了一點,吃飯午飯休息了一個小時,安昭擺好手機支架,將手機放在上面,開始錄制視頻。
她沉浸在制作絨花的世界中,時間很快就過去了幾個小時。
五點半,她停下手上的動作,關閉了錄像模式,然后用藍牙將手機傳給了蔣齡星。
蔣齡星接收后,站在窗戶邊往樓下望了眼:“昭昭,樓下停著一輛黑色賓利,是不是謝三爺來接你了?”
安昭走過去,垂眸看了眼車牌號,點頭道:“是他坐的車。”
“應該就是接你去吃飯,晚上你可得打起精神,絕對不能讓韓靜初小瞧了去。”
說到這,她又“哎呀”了一聲:“你都沒化妝,失策了失策了。”
“不用化妝,我涂個口紅就行了。”
咯昭一邊說,一邊從包里拿出口紅涂上。
番茄色的口紅很替氣色,安昭皮膚細膩,又生得白,雙頰白里透紅,天生的好氣色,加上口紅后,顯得愈發嬌俏精致。
蔣齡星嘖嘖兩聲:“差點忘了你是屬于天生麗質難自棄的那掛,不化妝也是清水出芙蓉般的美貌,外貌這塊,就算韓靜初畫再精致的妝也比不過你。”
她還捏了捏安昭的臉蛋兒,羨慕道:“瞧瞧這皮膚,又嫩又滑,就像軟豆腐似的,有時候,還真羨慕謝三爺,有這么一個如花似玉的美人在懷,想干......”
“我先下去了。”
安昭拎著包就走,再聽蔣齡星說下來,也不知道她會說出什么樣的虎狼之詞。
蔣齡星說話向來大膽,很多時候,她都上高速了,安昭還在瑪卡巴卡。
看著姐妹那搖曳生姿的身影,蔣齡星搖頭感慨,生了這么張顛倒眾生的臉,結果純情得不得了,她要生得這么絕色,一定談十幾場驚天動地的絕世愛情,睡遍天下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