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詩琳唇角翹著,帶著幾分自嘲的意味:“辭哥哥將她保護得很好,之所以沒公布她倆的關系,大概是擔心那些狂蜂浪蝶會去找韓靜初的麻煩吧!”
說到這,她掃了安昭一眼,目光嘲弄:“她和你可不一樣,像你這種替身,自然是沒資格正大光明站在辭哥哥的身邊。”
晉詩琳莫名有種優越感,企圖打擊安昭讓她難受,只有這樣,她才能成為比自己更悲劇的可憐蟲。
但令她失望了,安昭沒有露出備受打擊的難過。
為什么之前沒公布兩人的關系,安昭自個再清楚不過,謝硯辭之前也提過,是她不同意罷了。
安昭回想起在壽宴上的那一幕,她否認了和謝硯辭的夫妻關系,他也很干脆地附和了她說的話。
是因為韓靜初回來,他才如此干脆嗎......
晉詩琳繼續道:“辭哥哥和韓靜初的情侶關系,也是我不經意偷看到的,你不知道,他們的感情有多好,有多恩愛!”
實際上,晉詩琳只看見過謝硯辭給韓靜初披外套,還是韓靜初主動要求的,那時,韓靜初語氣帶著撒嬌,一副小女兒的嬌態。
而謝硯辭背對著晉詩琳,所以她沒能看見男人是什么表情。
但看不到表情,舉動是騙不了人的。
謝硯辭能脫下外套披到韓靜初的肩上,這足以證明兩人的感情很好。
晉詩琳見安昭還是沒有太大的表情波動,皺了皺眉,心里很是不爽,直接夸大說辭。
“我還看見,他們在車邊擁吻,辭哥哥親吻的時候特別霸道強勢,他會把人圈進懷里,不容退縮,捏著對方的下巴,讓她仰起頭來,吻得特別熱情......”
晉詩琳語氣輕幽幽,目光變得也越來越癡迷,她陶醉于想象中的一幕,流連忘返。
而這些話,落在安昭耳中,滋味不可謂不復雜。
謝硯辭的吻有多熾熱,她再清楚不過了。
可是,只要一想到這樣熾熱的吻也給過別的女人,她的心就像被針扎了一樣疼。
安昭現在才發現,她好像比想象中的還要喜歡謝硯辭。
一開始,大概是因為彼此身份的差距,還有性格的差異,所以她對這段感情沒有抱太大的希望,想著船到橋頭自然直,不會被男女之情所裹挾。
而真的到了這個時候,按理說她應該瀟灑離開,但這個念頭只要在腦海浮現,她就生出一陣不舍。
安昭在處理其他事的時候,其實是很干脆利落的性子,唯獨在感情上,總是猶豫不決。
就如當初在謝少恒身邊蹉跎了幾年歲月,要不是謝硯辭用計讓她死心,恐怕還得再糾纏一陣。
接下來,該如何是好,安昭甚至還沒有頭緒。
腦袋里亂糟糟的一片,連晉詩琳后面說了什么話也沒怎么聽,她打斷晉詩琳的滔滔不絕:“你可以下車了。”
晉詩琳撇了撇嘴:“沒勁!”
等她下車后,安昭啟動汽車引擎,徑直離開。
晉詩琳扒了扒散亂的頭發,也準備離開的時候,身后突然冒出兩個黑衣保鏢,一把將她擒住。
“你們想干什么?快放開我!”
黑衣保鏢冷笑:“三爺吩咐了,這次讓你在精神病院住到死,誰也別想再把你放出來。”
晉詩琳一怔,就是這兩秒,她就被塞進了車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