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門!”
黑衣保鏢用力地拍門,在他身后,是神色森冷的謝硯辭。
“誰?”楊津壞事做得多,怕外面的人是來報復的,也不敢開門,他剛把屏幕解鎖,他老子的電話又打了過來。
這一次,他迫不及待地點了接聽。
“你這王八羔子,把手機關機是想急死我嗎!”
氣急了,楊父連自己都罵了進去。
“爸,我......”
楊父沒給楊津說話的機會,三言兩語交代他:“你是不是帶了個女人去你那地兒?現在,趕緊把人給放了?”
“什么?”楊津顯然沒搞清狀況。
“那個女人!你帶走的那個女人,不能動!”
“為什么?”
“因為她是謝三爺的女人!”
這句話如平地驚雷,楊津都忘記了反應。
啥?
一瞬間,他還以為自己幻聽了。
謝三爺是誰他當然知道,正因為知道才會這么震驚。
安昭自己說她有老公,現在又成了謝硯辭的女人,難道她出軌跟了謝三爺?
至于那個更炸裂的可能性,他壓根不敢去想。
“這是怎么回事,她怎么就成了謝三爺的女人?”楊津咽了咽口水,心狠狠地沉了下去,門口的大力的拍門聲已經變成了猛烈的撞擊聲。
等等!
門外的人不會是......謝硯辭吧?
這個猜測剛在腦海閃過,只聽見劇烈的一聲。
“嘭——”
門被撞開了。
按理說,普通人是沒法用暴力撞開門的,但謝硯辭手下人中,有專門撬門的人才,再加上保鏢用力的撞擊,兩者結合,兩分鐘就把門給弄開了。
門被大力地甩到墻邊,一群黑衣保鏢開路,一個高大的男人走在中間。
他穿著銀灰色的西裝,面容俊美而冷峻,狹長的鳳眼中滿是冷意,被他盯住,就像被猛獸咬住喉嚨,仿佛下一秒就會被咬斷生息。
楊津的腿不由自主地抖了起來。
他是見過謝硯辭的,在某個酒會上,遠遠地看過兩眼。
高大,俊美,且危險。
就如眼前這個男人一樣,他的記憶漸漸地與那一晚融合。
真的是謝硯辭......
完了完了......
楊津腦海里只剩下這兩個字。
他沒想到,安昭竟然是謝硯辭的女人,她之前不還是謝少恒的未婚妻嗎,怎么又和長輩攪到了一起?
真是個水性楊花的女人!
楊津在心里罵了句,又后悔不跌,都怪安家人,要不是他們提議,他哪會兒打不該打的人的主意。
楊津后退了兩步,臉上擠出一個干巴巴的笑容:“三......三爺,您......”
余光一瞥,看見被綁在凳子上的女孩,他趕緊把繩子給解開。
“我不是故意的,三爺,我真的不知道她是您的女人。”
楊津有個優點,那就是識時務,他知道自己惹不起謝硯辭,所以甘愿賠著笑臉做孫子,只要謝硯辭不要同他計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