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不說話,拒絕跟他溝通。
在察覺到景梟的手又開始胡作非為的時候,她氣不過了:“你別整天都想著那點事,年紀大了能不能克制一點?”
“年紀大?”景梟瞇眼,唇邊勾起危險的弧度:“你是在暗示我還不夠賣力?”
女人沒他那么無恥,臉都羞紅了。
都說女人四十如狼似虎,但她一點都不想,反而是這個男人,明明都不是毛頭小子了,在她之前也算閱女無數,怎么對那種事就一點都不膩么?
“音音,一開始你可不是這樣的,”景梟目光意味深長,耐人尋味。
他第一次見到這個女人,就被她迷住了,就像清純又嫵媚的狐妖,和他春風一度后就消失得無影無蹤。
他幾番尋找,也沒找到她的蹤跡。
要不是半年后,他不經意救下她,還以為那次相會只是一場了無痕的春夢。
失去記憶對她而言,是一件煩心事,而于他而言,卻正中下懷。
他可以金屋藏嬌,完完整整地擁有她,讓她待在他的世界里,永遠也不許離開。
景梟的霸道占有欲讓女人深感頭疼,要怎樣,才能逃離他的身邊呢?
腦海中不停地有道聲音在告訴她,她忘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
她好像弄掉了某個很寶貴的東西,那是什么呢?
女人捂住腦袋,唇間發出痛吟。
“好疼......”
腦海中數不清的虛影快速掠過,分辨不得,多得快要把腦袋給撐爆了。
景梟輕手熟路地找到女人太陽穴靠后的位置,富有技巧地替她按壓起來。
低著頭,薄唇湊到她的耳畔,低聲喃語著,帶著無限蠱惑:“別想了,失去的記憶能有多重要呢,乖乖待在我身邊不好嗎,音音......”
如惡魔低語,卻又帶著治愈的效果,女人在他手指的按壓下,眉頭逐漸舒展開來。
和M國時間恰好相反的地方,太陽還高高地懸掛在天空。
“完成了,”安昭舉起手里的成品。
她這次做了一只小鴨子,毛茸茸的特性恰好附和小鴨子的外觀,要是不說這是絨花,任誰看了都不會以為這是假的。
“好可愛,”關閉鏡頭的蔣齡星小心翼翼地碰起小鴨子,拿臉輕輕噌了下,露出幸福的笑容。
她拿出包裝盒,萬分小心地裝好:“這是在咱們錄制下,制作完成的第四件作品。”
“對了,昭昭,我看評論區有很多人都在求賣,你說,我們要不要掛鏈接啊?”
關于這件事,安昭心里其實已經有了一些想法雛形:“先不急,回京城之后,我們再商量一下。”
很快,就到了晚上。
蔣齡星聽說安昭要去夜爬棠山,興致勃勃地也準備跟著去:“我也好久沒見棠山的日出了,昭昭,咱們一起去吧!”
“好呀。”
蔣齡星正咧嘴笑著,突然,察覺到一道十分凜冽的視線,幾乎快化為實質,比刀劍還要鋒利,似乎下一秒就會將她刺穿。
她驀地打了個冷顫,順著看過去,就見安昭那個俊美的叔叔正面無表情地盯著她。
“你也想去?”他語氣平淡地問著,聽不出有什么異常。
但直覺讓敏銳讓蔣齡星的肯定回答胎死腹中,再開口:“不,我突然想起還有其他事,就不去湊熱鬧了。”
她不僅手在搖擺,腦袋也甩出了殘影,就擔心拒絕得不誠懇。
“不跟我們去嗎?”安昭有些失望。
蔣齡星干巴巴地笑了聲:“你們去,你們去。”
謝硯辭滿意了,揉了揉安昭的腦袋:“走。”
“那我們就先去了,齡星,明天見。”
“明天見......”看著兩人異常般配的背影,蔣齡星摸了摸下巴,一臉狐疑,這兩個人,真的是叔侄?
別怪蔣齡星沒認出謝硯辭,安昭上次介紹得很含糊,沒說過謝硯辭的名字。
而謝硯辭的照片也沒有出現在公眾面前,蔣齡星不知道也很正常。
棠山山頂的海拔有兩千多米,從山腳爬到山頂,起碼得六個小時。
在爬到接近山腰處的時候,已經晚上九點半。
“怎么找不到呢?”安昭小聲嘟囔著,秀氣的眉頭蹙起,不停地四處張望。
謝硯辭問:“在找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