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何方就帶著張長安來到了龍城郊區的一個小別墅里頭。
何重知道張長安要來,已經提前出來迎接張長安了。
這人就是個自來熟,一見到張長安就是一口一個兄弟,比他這個哥哥還會做人。
興許是昨天何方對張長安夸的太狠了,再加上張長安本身就名聲在外。
所以何重在十分鐘之內就把手續給張長安辦齊了。
從此之后,張長安就算是飛天醫療協會的醫師了。
看著這個名字,張長安心底復雜……
這要是讓熟人看到的話,也太羞恥了。
“張神醫,那么就按照我們一開始說的,只要能拿到第一,獎金和名額都給您。”
“作為交換,您未來半年內就在我們這邊掛名了。”
“當然,飛天醫療協會內部的權限和人事變動,你有絕對權力去監督和調動。”
這一次,何重也是拿出了自己最絕對的誠意。
對于這位自己親哥介紹的神醫,他是一點也不敢玩心眼。
“好,就這么定了。”
三人坐下,隨意聊了幾句。
當他們聊到關于這一次比賽的一些細節時,外面猛地傳來一聲怒吼!
“何老板!”
“你這什么意思!”
一個五十多歲的中年醫師沖了進來,怒氣沖沖的。
何重趕緊湊過去,企圖安撫對方。
“馮醫師,您這是怎么了。”
“哼?怎么了?”
馮渠瞇著眼睛,神色不屑。
“醫療協會大賽馬上開始了,我作為咱們協會資歷最老,醫術最高的人,難道沒有資格參加嗎?”
“我說你怎么這么心好,連著給我一星期的帶薪休假呢?”
“今天我徒弟跟我說,原來你在外頭找了個人在咱們協會臨時掛名了!”
“你說!你這什么意思!你是看不起我馮渠的醫術不成?覺得我去了給你丟人是吧?”
聽著對方的控訴,何重只能賠著笑臉走過去繼續安撫。
“馮醫師,您誤會了,我給您放假,只是因為看您太痛苦了。”
“至于這個人選嘛……你也是知道的,這協會是我哥哥投資的,所以我得跟他商量著來的。”
何重盡可能的表現出自己也有難處的一面。
本來他在一開始真就想著派馮渠了。
結果何方死諫張長安,甚至都拿命來擔保了。
他還有什么辦法呢?只能順著自己親哥了。
“呸!你少跟我來這一套!我不信!”
“你們說是找了個什么神醫來是吧?在哪呢?”
馮渠掃視一周,就望向了何方和張長安這邊。
何方他認識。
那么答案就呼之欲出了。
“呵呵。”馮渠一笑。
“我還以為是哪來的名家大師呢,原來是一個還沒有斷奶的毛頭小娃娃呢,真是可笑又可悲啊。”
見有人嘲諷自己,張長安倒是無所謂,表現的非常淡定。
但何方和何重的臉上則是掛不住了。
“馮醫師,別這樣。”
“是啊是啊,大家都是自己人,沒必要如此爭斗的。”
“以和為貴,以和為貴嘛。”何方在一邊不停的打圓場。
只不過,他的這種妥協與和氣并沒有換來馮渠的理解。
他徑直走向張長安,死死的盯著他。
“你是那位所謂的神醫嗎?”
“我是。”張長安一點頭。
“這么小年紀,你能懂點什么?”
“都略懂一些。”
“呵呵,笑話。”馮渠大聲放肆的一笑。
如果何家兄弟真的找了個高手過來,他也就認了。
但是眼前這么一個小孩子,他非常不服。
張長安心底也苦惱啊,人家又沒說內定你馮渠來參賽,這咋就莫名其妙的急了你。
“你叫什么名字?”
“張長安。”
“什么?你就是張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