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在T市難道除了赤練門的雜碎外,還有這樣的渾蛋?”

    韋凡滿是無奈地搖了搖頭說道:“多著呢!”

    “只不過平時都被赤練門壓著,不敢抬頭。”

    “現在赤練門一出問題,他們就開始囂張起來了。”

    “董事長,我們吃我們的,別管他們,就當他們不存在,免得被他們壞了我們的興致!”

    赤峰長長地嘆息了一聲,說道:“高層對地下世界一直都采取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態度,也不知道是為什么!”

    “讓這些狗雜種無法無天,吃苦的還不是平頭老百姓?”

    “你說得對,高層都不管,我們又怎么管得了,來,喝酒!”赤峰將杯中的酒一口干了說道。

    可是一顆老鼠屎掉進了湯里,就算你當做沒看見,但心里總是會覺得別扭。

    耳旁不時的傳來大炮那幫人的粗言穢語,赤峰和韋凡再也沒有了原先的興致。

    赤峰皺了皺眉頭說道:“走,咱換地方!”

    韋凡點了點頭,剛要站起身來,斜刺里忽然飛過來一個酒瓶子,一下子掉進了兩人中間的那盆湯里,湯水被濺了起來,直濺得赤峰和韋凡滿身都是。

    赤峰本就憋了一肚子氣,見狀,再也忍耐不住,噌噌的走到了大炮的那桌前,猛地一拍桌子,怒吼道:“那酒瓶子是誰扔的!?”

    “給我站出來!”

    大炮幾人愣了一愣,然后發出了一聲哄笑,大炮沖著幾個手下一陣擠眉弄眼的,道:“你們都聽見了沒有?”

    “人家老人家在問你們話,那個酒瓶子是誰扔的?”

    “是誰扔的趕緊站起來,讓人家咬一口,你們沒到看這老人家齜牙咧嘴的正等著咬人呢!”

    “你說什么?你怎么可以這樣說話?”聽到大炮的話,赤峰怒不可遏的質問道。

    大炮嘿嘿一笑,幽幽地說道:“老人家,我怎么了?”

    “我這可是在好心好意地幫你追查兇手,你這樣說,真是讓我太寒心了!”

    “算了算了,就當沒這會事兒,幾位繼續喝酒吧!”韋凡生怕赤峰一個人會吃虧,急忙走過來,對大炮幾人笑著說道。

    “沒這會事兒?”

    “那也就是說這位老人家是在故意陷害我們,找我們的茬兒咯?”

    “兄弟們,你們答應嗎?”大炮陰惻地對他的手下們問道。

    “我操!平日里只有我們找別人的茬兒,還從來沒有人敢找我們的茬兒!”

    大炮的話一出口,他的一個手下立即拍著桌子地跳了起來。

    韋凡本來的意思是要息事寧人,可是沒想到卻是火上澆油。

    看到這樣的情況,心里不由得一沉。

    赤峰怒聲說道:“你們做錯了事不道歉也就罷了,怎么,還要倒打一耙嗎?”

    “這個世界還是講道理的!”

    大炮嘿嘿一笑,吐出一口煙圈兒說道:“老人家,您這話講得真是太對了。”

    “那咱們就來講講道理,你來說說看,你看到是我們中的那一個扔的酒瓶子,你盡管把他指出來好了!”

    赤峰只知道酒瓶子是從他們這個方向扔出來的,至于是誰扔的,他還真指不出來,愣了一下說道:“我就知道是你們扔的,我哪兒知道是誰?”

    大炮的眉頭一皺,聲音一沉說道:“老東西,你這就是胡攪蠻纏,不講道理了。”

    “說是我們扔的,你卻指不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