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林狠狠瞪了一眼魏家的那個保鏢,要不是身份使然,直接就破口罵人了。
“你的眼神是,我進去和趙七甲吃個飯,也不行了?”張林臉色一沉,冷冷的問道。
那魏家的保鏢咳嗽一聲,解釋道;“張先生,我并不是這個意思,你應該知道,我家魏先生的身體不太好。”
“不耽誤事,吃個飯能耽誤多少時間。”張林看對方還算給自己一點面子,神色也沒這么嚴厲了。
幾個保鏢對視一眼,
“那好吧,張先生,我們就在外面等你,麻煩你們快一些。”
趙七甲一笑:“張領導,請。”
張林點頭:“請。”
兩人走進去之后,一個保鏢拿出手機給魏民打電話,匯報情況。
“魏先生,現在怎么辦?”保鏢也是有些為難。
魏民說;“算了,既然他們說吃個飯,那就吃個飯吧。”
“明白,魏先生。”
幾個保鏢就在門口等著。
客廳里。
張林一臉無奈道;“趙先生,讓你看笑話了啊,你看,我一個一號的人物,對方家族的保鏢都沒什么把我放在眼里,可想而知,平日這些家族的囂張跋扈。”
趙七甲哈哈笑道;“領導,做人要格局放大,要隱忍,花無百日紅,這家族也一樣,我相信,如果張先生是一個有格局的領導,一定會得到重用的。”
張林:“希望是如此。”
“坐。”
秋月和張林寒暄了一番。
分別坐下吃晚餐。
氣氛倒也是相當的愉快。
大概吃了二十來分鐘,趙七甲問道;“張領導,要不,喝幾杯?”
張林擺手,笑道;“下次,下次吧,那邊魏先生應該是等得著急了,要不,我們現在就過去看看。”
趙七甲笑道;“沒事,就喝三杯,三杯之后,我們再去魏家。”
張林點頭,既然趙七甲都這么一說了,他也沒理由拒絕,而且,趙七甲這么晚去魏家,那魏民對趙七甲的仇恨會更甚,故此,張林也是假裝的說道;“那好吧,就三杯。”
秋月親自給張林,趙七甲倒酒。
她看著這兩人一杯一杯的喝起來,心里也是感嘆萬分,如果義父還在世的話,他也會很開心。因為現在的張林,就是在討好趙七甲,諂媚趙七甲。
三杯之后,秋月親自送趙七甲,張林上車,魏家的保鏢車在后面跟著。
很快,車子就行駛進了魏家。魏家的一個管家親自出來迎接趙七甲,張林。
管家說;“兩位,魏先生身子不太方便,正在大廳等你們,請進。”
趙七甲笑了笑:“好說,請。”
張林心里冷笑,還真的裝上了。他也是佩服魏民,裝的太像了,不知道一會能不能見到魏信,魏信只怕恨不得吃了趙七甲的肉,喝趙七甲的血吧。
管家領著趙七甲,張林走進客廳。
沙發上,魏民坐著,他看到趙七甲,張林進來好,率先開口,看上去有氣無力的說道;“歡迎,這應該是張領導嘴中說的神醫吧。”
“對,介紹一下,這是趙神醫。”張林也不揭穿,既然演戲,那就讓對方演下去。
魏民;“趙神醫,我的情況,張先生應該和你說了吧。”
“說了,是心病,我也是一眼看出是心病。”趙七甲笑道,這魏家主果然是很吊,他看到張林進來后,身子紋絲不動,很明顯,這是不把張林放眼里的節奏,怪不得魏大公子這么囂張。
“那可有什么辦法治好、”魏民問道。
趙七甲:“簡單得很,就看你解氣不解氣。”
“哦。此話怎么說?”魏民反問道,心里也是奇怪得很,這趙七甲沒有流露一點的古武者氣息,簡單來說,這就是一個僅僅會醫術的神醫而已,他是怎么兩三下把兒子魏信拿捏住的,百思不解啊。
魏民也自信自己看人的眼光,現在的趙七甲,不可能是傳說返璞歸真。
趙七甲嘿嘿一笑,說“只要令公子,見到我一面,我相信,你的心病就可以自動痊愈了,是不是,魏大公子。”
“哈哈哈,好,趙七甲,你真是膽大包天啊,龍虎穴你都敢進來,我是真佩服你啊。”
魏信從另外的里屋走了進來,他知道趙七甲來到魏家后,已經叫人把大門鎖上了,更被說暗中叫各保鏢注意了。
“魏信。”魏民有些惱火,這個王八蛋兒子怎么這么快出來了?不是說,等他摔杯子之后才出來的,趙七甲也是很厲害,知道兒子在后面偷聽,隨便說了一點刺激人的話,魏信就忍不住出來了。
“爸,他都來了,還怕什么,現在,我們整個魏家的人全部出手,難不成,他趙七甲能插上翅膀飛出去不成?”
魏信一臉吊炸天的說道,雖然在俱樂部被趙七甲拿捏住了,可眼下,魏家也是有不少古武高手的,一起上的話,加上暗中的狙擊手,絕對可以拿捏趙七甲,所以,魏信是迫不及待的要出來裝比。
魏民本來裝病人的,現在兒子這么一說,他也只能嘆息一聲,成大事者,必須要懂得隱忍,兒子做事太過毛手毛腳了,又沖動,以后,怎么繼承家族的產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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