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清早的時候,楚凡就把夏子墨和陸遠一同叫到自己的房間里。
還將昨晚上他和向博宇之間的通話內容,毫無隱瞞的說了出來。
“他真是這么說的?”陸遠很懷疑的問。
楚凡點點頭,“對。”
“呦!”夏子墨斜視著楚凡,言語聽上去有點陰陽怪氣,“沒看出來呀楚凡,你這招美人計,確實起到了至關重要的作用。”
而此刻的楚凡,卻實在沒心思跟她斗嘴,臉色凝重地道出自己心中的懷疑:“可我總覺得,這件事情貌似并沒有我們想象中的這么簡單。”
“在沒有任何征兆的前提下,我不相信向博宇會突然間良心發現。”
夏子墨很沒好氣的撇了他一眼,“我看你是還沒玩夠吧?”
“人家都已經答應了要把呂天耀交給你,也就是說,我們很快就可以回玄金宗交差了,這不是挺好的嗎?”
而旁邊的陸遠,在這件事情上,竟然破天荒的站在了楚凡這邊,“子墨,我認為楚凡說的并非不無道理,我同樣也覺得這件事里面有問題。”
正在這個時候,門鈴聲突然響了起來。
夏子墨前去開門,走進來的,是蘇杰。
多一個人,就多一個主意。
所以楚凡很快,就把自己和向博宇電話中的談話內容,也跟蘇杰說了一遍。
蘇杰聞言,點點頭,給出自己的看法,“我說過,我之前在生意場上,和向博宇也是打過交道的,而在我的眼中,他可不是那種會輕言放棄的人啊!”
夏子墨卻很固執的說道:“那萬一,我們要是以小人之見,奪君子之腹了呢?”
“人心這種東西,還是很難說的!”
蘇杰又跟著點了點頭,“對,當然子墨說的也很有道理,在沒有任何確鑿證據的前提下,我們這樣去胡亂揣測別人的內心,是有點說不過去。”
楚凡深吸一口氣,始終放不下心來,瞇著眼睛說道:“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在這件事情上,我們還是要有所提防的!”
很快,蘇杰提出主意,“不如這樣,明天我也去,到時候我多帶些人手,以備不時之需。”
楚凡馬上搖頭,然后又看向陸遠,“還是算了吧,明天我和陸遠一起去,就以我們兩個人的身手,盡管對方要真耍出來什么鬼把戲,想必我們兩人還是能夠輕易應付的。”
“我也去!”夏子墨自告奮勇的說道。
楚凡回頭淡淡的撇了她一眼,“你就別去了,你最近不是在生理期嘛,萬一真要是動起手來,那你......”
“你給我閉嘴!”沒等楚凡把話說完,夏子墨便很羞怒的吼著打斷了他。
此刻,陸遠臉上的表情明顯有些錯愕。
關于夏子墨生理期的事,楚凡又是怎么知道的?
夏子墨俏臉通紅,很尷尬的看了陸遠和蘇杰一眼,瞬間有那種殺人的想法!
......…
深夜十一點左右,向家。
向曉曼穿戴整齊,躡手躡腳的從樓上走了下來。
而就在她準備走出家門的時候,背后突然傳來向博宇的聲音。
“曉曼!”
“啊!”向曉曼被嚇了一大跳,下意識地回過頭,便看到,此時此刻,向博宇正用著無比犀利的目光,面無表情地盯著自己看。
可能是因為心虛,向曉曼情不自禁地咽了咽口水,然后馬上伸手拍打著胸脯,故意裝出一副受了很大驚嚇的模樣,“哎呦哥,你嚇死我了!”
向博宇很快走過來,眼神冷冷的盯著她,瞇眼問道:“曉曼,都已經這么晚了,你要去哪兒?”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