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冶火面如死灰,一雙眸子快要噴出火來。
“年輕人,你可知道襲警是重罪嗎?”
“知道啊,可我那是正常防衛,我不襲他們,他們就要殺我,難到生死面前還要想想判多重的罪嗎?”
“哼,強詞多理,上次你在沈家鬧事我就放你一馬,居然得寸進尺的攔路搶劫,還打傷京都衛。”
“簡直不把我們龍國法律放在眼里。”
在場所有人都愣住了。
萬萬沒想到,冶火和凌霄這小子不是一伙的。
貌似之間還有什么恩怨。
哈哈,太好了,簡直是天祝我也。
藤野弘樹馬上諂媚道:“冶火大人,最近我們黑澤商會的人被砍斷雙手,遇害的足足有幾百人。”
“我懷疑就是他所為。”
“您快把他抓起來,嚴加逼問定能破案。”
冶火眸子一凝。
殺氣騰騰道:“我做事還用的著你教?”
“啊,不敢不敢。”
藤野弘樹膽顫心驚。
冶火看向凌霄。
“你小子,可認罪?”
“不認。”
貞劍指著左腿,一臉痛苦表情。
“我們這么多人都被你打傷了,瞧瞧我這條廢腿,你還不認?”
“哼,我認什么?”
“你們這么多人都是一伙的,你們說的話能信嗎?”
候畢谷咧個大嘴岔子,氣的鼻子都快歪了。
“你小子想耍無賴,死不認帳是吧。”
凌霄笑而不語。
“媽的,在冶火大人面前,還輪的著你小子裝犢子,信不信我……”
冶火目光陰冷的看向候畢谷。
“我,嘿嘿,我都聽冶火大人的。”
候畢谷嬉皮笑臉一副狗腿子的下賤模樣。
凌霄突然看向藤野和松本,“冶火大人,你不是想抓我嗎。”
“怎么也得有個證據吧。”
“這樣,我也不為難你,我給你一個抓我的理由。”
眾人面面相覷。
這小子又耍什么陰招。
貞劍上前說道:“冶火大人,這小子鬼的很,您可別聽他瞎忽悠。”
“什么證據,我看他就是想借機跑路。”
“我們可不能被他給騙了。”
“就是就是。”
“這小兔崽子就不是個東西,明明人證物證懼在,還想狡辯,我看直接把他抓了回去,我一審便知。”
“這個可以,我把你們全都帶回去好好審審。”
“一定會有意外收獲的。”
此話一出,震驚全場。
每個人的臉色都變了。
在場個個的哪位不是各懷鬼胎。
別說藤野和松本了,就是候畢谷和貞劍也不經查呀。
帶回去審,豈不是自股羅網。
眾人嚇的渾身直哆嗦,冷汗直冒。
“呵呵,冶火大人,這小子就是巧舌如簧,看他有什么要說?”
凌霄不屑的笑了。
“不就是沒有證據嗎,我送你們就是。”
凌霄突然一揮手。
藤野弘樹和松本一野身上的兩把武士刀就嗖的飛了出來。
所有人都驚呆了。
臥槽。
這是什么妖術,武士刀都成精了?
眾人抬頭望去,無不被震驚的目瞪口呆。
只見那兩把武士刀在空中飛來飛去。
閃瞎東瀛人的狗眼。
藤野弘樹和松本一野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了。
什么情況?
這個小雜碎的實力居然如此恐怖,都能操控兵器了。
看來,此人必需除之后快,否則后患無窮。
下一秒,他們二人瞳孔微縮。
嗖嗖!
兩把武士刀直接朝他們飛了過去。
那速度之快,讓人來不及躲閃。
噗噗!
啊……
兩把武士刀正好刺在藤野和松本的大腿根處。
殺獵般的慘叫聲此起彼伏,刺耳極了。
所有人都傻了。
“我滴個乖乖,這小子瘋了嗎?”
“他居然敢當著冶火大人的面傷人,簡直是找死啊。”
“這小子腦子一定有大病,要不然,都干不出這智障的事。”
“千里送人頭,都不及他的三分之一,簡直瘋批。”
站在兩個東瀛人旁邊的候畢谷更是嚇的褲子都濕了。
嘩……
屎尿全出,丟人至極。
冶火也愣住了。
沒想到,凌霄會玩的這么大,居然當著他的面,把兩個東瀛人給刺傷了。
藤野和松木疼的臉部扭曲,猙獰的像個猴子。
“冶火大人,您看到了吧,這小子狂妄無邊,當著您的面都敢傷人,我們可是正經商人啊。”
“正經商人?”
凌霄鄙夷道:“商人說的過去,可正不正經的誰知道呢?”
“你,你簡直豈有此理,冶火大人,您還不給小民做主嗎?”
“做主,自然是要做主的,小子,你也太囂張了,居然敢當著我的面傷人。”
“來人,將他拿下。”
“是!”
幾個戰士拿著槍抵在凌霄的頭上,把他給綁了。
這下,藤野和松本算是長舒一口氣。
不管怎么說,凌霄是被抓了,只要他進了京都衛,這輩子就別想在出來了。
“把他們全都帶走。”
藤野弘樹和松本一野傻眼了。
把他們帶走,一會怎么交易?
“那個,冶火大人啊,我們可是要去交貨的,萬一過了時間上不了船,可是要陪一大筆錢的。”
“咱們就是做小本生意的,可經不住這么賠啊。”
“對啊,這小子把我們二人傷了,您是有目共睹的,只要把他抓了不就行嗎?”
冶火臉色一沉。
“小本生意?”
“來人,給我去車上查。”
“是!”
咯噔!
藤野和松本嚇的心都懸了起來。
這個鐵包公若是真的查出來什么,可就吃不了兜著走了。
這可如何是好?
就在這時。
一輛商務車疾馳而過。
隨后,一個中等身材的男人從車上下來了。
此人四方臉,看著面相城府及深,是個精于算計之人。
他穿著一身中山裝。
邁著四方步,一臉官方微笑的迎了過來。
凌霄冷哼道:“大魚這不就來了嗎?”
“哎呀,這不是冶火嗎?”
“呂市首,這么晚了,你怎么來了?”
“呵呵,我家就在東城區啊,這不最近事情比較多,就忙到現在,這是怎么了?”
“噢,沒事,日常辦公而以。”
“哦,我們好久沒見了,要不,趁現在喝一杯?”
冶火面色一沉。
“不必,不打擾呂市首休息了。”
松本一野一看到呂市首一瘸一拐的跑上前。
“市首大人,您可得給我們做主啊,這小子當著冶火大人的面傷了我們,還重傷京都衛,簡直不把市首和冶火大人放在眼里。”
“什么,還有此事。”
“必需重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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