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廣生帶領一伙人如同洪水猛獸一般沖進了夜色酒吧。
剛才紋身男的故意搗亂并沒有打擾眾人的興致。
眾人還在舞池之中盡情的搖擺玩耍。
許廣生的人一進夜色酒吧就開始大聲喧嘩。
DJ見勢不妙又關上了音樂。
原本躁動的酒吧瞬間安靜了下來。
許廣生大聲吆喝道:“于莎莎,給我滾出來。”
眾人一臉詫異看著許廣生。
有些眼尖的人已經認出了這位是漫舞酒吧的老板。
看這架勢,他是過來砸場子的。
與此同時,于莎莎帶領羅彪一行人從二樓急速而來。
葉青峰依舊在二樓觀望著樓下的動靜。
剛才的事情他一目了然。
樓下帶隊的這個西裝革履的男人應該就是漫舞酒吧的老板。
很明顯之前鬧事的那個紋身男是他派來的。
他故意讓紋身男在這鬧事被打,然后借此機會帶人來這興師問罪。
葉青峰留意到漫舞酒吧老板的身邊站了一位白胡子老者。
這個家伙肯定是他請來的高人。
之前他聽說夜色酒吧有一位會做法的絕世高人拆穿了苗疆男子下蠱害人。
他肯定也會去尋找幫手過來撐腰。
葉青峰一眼就看出,這位白胡老者就是漫舞酒吧老板找來的幫手。
很快,于莎莎就帶領羅彪一眾人走到了許廣生面前。
“許老板大駕光臨有失遠迎,還帶了這多人來捧場,我真是感激不盡啊。”
許廣生一臉玩味看著于莎莎:“于莎莎,你少在這跟我裝蒜,說吧,你想怎么解決?”
于莎莎一愣:“什么怎么解決?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剛才酒吧發生的事情她并不知情。
羅彪還沒來得及向她匯報,許廣生就帶人過來了。
“你跟我耍賴是吧,你能賴的掉嗎?”許廣生指著之前被打的紋身男:“你的手下把我的人打成這樣,今天必須給個說法,否則,你們酒吧就別開了!”
于莎莎扭頭看著身旁的羅彪:“彪子,這到底怎么回事?”
羅彪如實回答:“是這個家伙故意來酒吧搗亂,我們才打他的。”
紋身男捂著腫脹的嘴巴:“你們酒吧本來就有問題,你們賣假酒,酒吧生意好全都是找的托,你們敢做,還不讓別人說嗎?”
羅彪也沒接話他看著于莎莎:“你聽到了吧,他就是這樣說,我才讓人揍他的。”
“許老板,你自己也聽到了,是你的人嘴巴太臭,故意來我酒吧鬧事,我的人才出手的,這可不能怪我。”
此刻,于莎莎已經心如明鏡。
這一切都是許廣生自導自演的。
他故意派人來酒吧找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