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
葉青峰起床后就去了羅彪的房間,可羅彪并不在房間。
他又去了羅小舞的房間,羅小舞也不在。
這兩兄妹一大早去哪了?
葉青峰掏出手機撥通了羅彪的號碼。
“喂,彪哥,你和小舞去哪了?”
“我們去地下室取行李,昨天來的太匆忙了行李沒拿。”
葉青峰聽后眉頭一擰:“你們去之前住的地下室了?”
“對啊,來拿行李!”
“好,我馬上過去找你們。”
“害!不用,我們馬上就回去了。”
葉青峰神情嚴肅道:“昨天吳秀蓮派人去過你們住的地方,那里很不安全,等我,我馬上就來。”
掛了電話,葉青峰就離開了四合院。
到了路邊,他打車去了羅家兄妹住的那個小區。
很快,葉青峰就到了那個小區。
下車后,他急速朝著那間地下室走去。
此刻,地下室所在的方向。
一輛五菱宏光車正停在路邊。
羅彪和羅小舞正把行李箱往車上放。
看到兄妹兩人安然無事,葉青峰這才松了口氣。
他緩緩走了過去。
羅彪笑嘻嘻迎了上來:“我在電話里都說了,一會就回去,你還親自跑一趟。”
“我不放心你們,怕吳秀蓮會再派人過來,要我幫忙嗎?”
“不用,我們都已經收拾好了,上車吧,我們回家。”
葉青峰嗯了一聲也沒說什么。
他打開副駕車門上了車。
羅彪也跟著上了車。
羅小舞坐在后排伸著腦袋問道:“青峰哥哥,你吃早飯了嗎?”
“還沒呢,我一起床就來找你們了。”
“那我回去給你做。”
與此同時,羅彪也啟動了車子。
他剛把五菱宏光開起來,迎面突然行駛而來四五輛商務車。
商務車停下,車上陸續走下黑衣壯漢。
羅彪見狀也將車子停了下來。
葉青峰面露戲謔:“我說的沒錯吧,他們一定還會過來,得虧我比他們早一步。”
“兄弟,還是你有先見之明。”
“下車吧!”葉青峰扭頭道:“小舞,你在車上等我們。”
“青峰哥哥!哥!你們小心點!”
葉青峰和羅彪下車后迎面走去。
羅彪已經取出了別在腰間的甩棍。
對面則是以寸頭為首的一群打手。
他們也從腰間掏出了明晃晃的砍刀。
寸頭冷哼道:“葉青峰,昨天你走運逃過一劫,我倒要看看你今天還有沒有這么好的運氣,你們三個今天必須得死,博望村的村民一個都不留。”
葉青峰面露殺氣:“看來你已經見過吳秀蓮了,我讓你帶的話,你帶給她了嗎?”
“我說了,她知道你還活著也很震驚,立刻讓我帶人來殺你們,你們三個全都是蠢貨,既然活下來,就該找個地方躲起來過下半輩子,居然還敢回蘇城,你們不死誰死?”
羅彪往地上吐了口唾沫:“呸!我們三個可不是無膽鼠輩,我們要為父母報仇,要為博望村的村民報仇,吳秀蓮她的死期已經到了。”
“哈哈哈,就你們三個驢球馬蛋還想找夫人報仇,你們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熊樣,懶得跟你們廢話,浪費口舌。”寸頭大喊道:“殺了羅家兄妹,活捉葉青峰。”
寸頭一聲令下。
身后幾十名打手舞動著砍刀沖了過來。
與此同時,葉青峰和羅彪也迎面沖去。
突然,葉青峰身體拔地而起,而后落入人群之中。
他落地的剎那,地面仿佛地震了一般,周邊一圈人都被震飛了出去。
其余的打手反應過來后,迅速揮刀朝他沖去。
葉青峰伸出右手,地上一把砍刀就到了他手上。
他手握砍刀,三百六十度掄了一圈。
周邊一圈打手的脖子全都出現了一個血口。
鮮血飛濺,紛紛倒地。
一瞬間的功夫,二三十名打手,站著的只有幾人了。
羅彪那頭直接傻眼了。
他一個還沒放倒呢。
葉青峰一出手所有人都倒了。
剩下那些打手直接嚇到腿軟。
這他媽也太厲害了。
還沒開始呢就結束了。
寸頭見狀腳步一邊后退一邊下令道:“你們......你們還愣著干什么,給我砍死他,夫人可是說了,殺不了他們,誰都別想活。”
剩下那些打手聽后又舉刀沖了過去。
葉青峰手中揮舞著砍刀。
刷!刷!刷!
剩下的這些打手全都倒在了血泊之中。
寸頭見勢不妙想要逃跑。
葉青峰見狀手中的砍刀直接扔了過去。
砍刀精準穿透了寸頭的大腿。
寸頭倒在地上發出殺豬一般的叫聲:“啊......啊......啊......”
鮮血順著他的大腿往下流,很快就染紅了地面。
葉青峰拍了拍手走了過去:“告訴我,吳秀蓮家住在什么地方?”
“她......她住在......住在秦源路三十八號......今天是她老爸六十歲生日......中午在華泰酒點舉辦壽宴......你可以去那找她。”
葉青峰點了點頭:“很好,既然是吳村長的六十大壽,那我該為他準備一份壽禮。”
說完,葉青峰轉身離開。
羅彪瞅了眼地上的寸頭,然后也跟了上去。
他已經疼得暈死了過去。
上車之后,葉青峰扭頭說道:“去棺材鋪。”
羅彪點了點頭。
額頭上卻滲出了豆大的汗珠。
他一直在夜色酒吧看場子,自然打過很多次架。
但葉青峰這種打斗方式,他還是第一次見。
葉青峰太狠了,一出手就不留活口。
剛才眨眼功夫,他就殺了幾十個人。
羅彪喉嚨滾了滾,握方向盤的手都在瑟瑟發抖。
葉青峰見狀抿嘴笑道:“別怕,這些人都屬于惡勢力,他們都該死,我殺了他們是為民除害!”
“我......我沒怕......誰說我怕了......我在夜色酒吧看場子這種場面我見多了。”羅彪強裝鎮靜道。
葉青峰嗤笑一聲:“那你抖什么?”
羅彪擦了擦額頭的汗漬,他也沒接話,自顧自的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