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筆閣 > 團寵太太馬甲掉一地 > 第995章 你怎么敢的啊?

仲天琪當場僵住,但在強大的心理素質下,又很快想好了措辭。
“雪兒,你怎么了,”仲天琪把自己摘的一干二凈,“你忘了,剛才是你邀請我留下的,難道你不是這個意思?”
“我什么意思?”慕容傲雪冷著臉坐起來,“從餐廳到這里,我一直都清醒著,我可不記得我有邀請過你。”
仲天琪愕然,“你剛才不是......?”
“不是什么?昏迷了是嗎?應該睡得更沉一點,你就能為所欲為了,對嗎?”慕容傲雪咄咄逼人,氣場全開,“都已經十年了,你以為我還是當初那個那么好騙的小女孩?”
“雪兒,你實在是誤會我了。”仲天琪還不死心。
慕容傲雪豁出去了,直接撕破臉,“誤會你什么,是你沒給我下藥,還是你當年沒打算把我送給開發商,好達到你夢寐以求的階級跨越?!”
說到當年的事,仲天琪也不由得嚴肅起來,“當年你也在場,你親眼看到的,我沒有答應他們。”
“你嘴上是沒有答應,可你背地里就是這么做的,我命好,遇上了一位小神醫,才知道你給我喝的是千日醉,既確保我一醉不起,又能使我醒來之后喪失大部分記憶,仲先生,你還真是用心良苦啊!”
那段過往,不僅代表著仲天琪的陰暗,對她來說,也是一種教訓。
之所以這么久都不愿意揭開傷疤,就是不愿回想起,那個一腔真心卻被辜負的狼狽的自己。
仲天琪一而再再而三的得寸進尺,她也只能揭穿他的真面目,否則這件事,永遠沒有盡頭。
“原來你什么都知道,”仲天琪眼見事情敗露,也不裝了,面色譏諷的嘲弄道,“我還當你是怪我忽略了你,又沒替你擋酒,一氣之下跑了,原來我的好雪兒竟是如此,冰雪聰慧。”
最后四個字,他故意咬重了音節,像是突然變了個人似的,渾身都籠罩著一股低氣壓。
仲天琪幽幽的望著慕容傲雪,那眼神就像是,狩獵的餓狼看見了獵物。
不等慕容傲雪反應,他便起身撲過去,抓住她的兩只手,再次將她壓在身下。
慕容傲雪嘴角勾起輕蔑的弧度,“你想用強?”
“如果你肯配合,我也可以溫柔一點。”
仲天琪撕去以往偽善的面具,此刻眼中盡是陰謀與算計。
話一說完,他便迫不及待把臉埋進她頸間,瘋狂啃咬。
下一秒,仲天琪便“嗷”的大叫一聲,捂著命根跪倒在地。
慕容傲雪重新坐起來,整理好裙擺,悠閑的欣賞自己的勝利果實。
她這一腳不偏不倚,仲天琪這下該知道,什么叫男人最痛了。
“我不是跟你說過了嗎,我早不是當初那個小女孩了,這十年我學了跆拳道,練了拳擊,空手道也學了半吊子,你是怎么敢硬來的呀?”
這叫不聽女人言,吃虧萬萬年。
仲天琪惱羞成怒,爬起來再次撲過去,和她糾纏在一起,“是我把你培養得這么出色,你給我一次又怎么了!”
雖然表情很猙獰,但這點力氣對慕容傲雪來說,實在不算個事。
她配合著掙扎了一會兒,正要動真格將人推開,門卻突然從外面撞開。
“嘭——”
南楚江從外面沖進來,正好看見仲天琪抓著慕容傲雪,一副欲行不軌的狀態,他怒不可遏,沖過去將人拎起來,用盡全力就是一拳。
結果正中百會穴,仲天琪倒地,當場昏迷。
“起來,別裝死!”
南楚江正在氣頭上,沖過去把人又拽起來,慌了兩下才發現真暈過去了。
他氣得直接將人往地上一扔,沒好氣的吐槽,“廢物,這么不禁打,算什么男人,呸!”
“你怎么會來?”
慕容傲雪的聲音在身后響起,南楚江才反應過來,她還在著呢。
他猶豫了一下,深深的吸了口氣,最后狠下心轉過去交代實情。
“其實我一直在周圍跟著你們。”
“中午的時候,我遇著黃楚嘉了,你別誤會,我不是故意去見她,是偶然碰上的,我發誓!”
“是她告訴我,董瑞珠和仲天琪要聯手對付你,所以我就開始跟蹤你。”
“慕容,你可以不原諒我,但我不能讓你受欺負。”
“這段時間我也想了很多,我真的很愛你,不能沒有你,如果你過不了心里那關,也可以去嘗試一段新的感情,把你自己交給另一個人,但前提是,你愿意,在這之后,如果你覺得別人不夠好,隨時回來,我等你,一直等。”
慕容傲雪心里五味雜陳,這一刻,她喜歡的那個,傻乎乎的南楚江又回來了。
“你愛我愛到可以接受我和別人上床,干嘛不晚一點出現,等仲天琪得手,你再站出來,不就可以做我的救世主了?”
“那樣太卑鄙,我會瞧不起自己。”南楚江搖頭,“任何人欺負你,我都不允許。”
慕容傲雪眼里泛起晶瑩的淚光,她愛的,就是他這股傻勁啊。
南楚江生怕給她壓力,說完抓著仲天琪一只腳就往外拖,“這個我來處理,你安心睡,我保證不會再有人來打擾你。”
每走兩步,慕容傲雪就從身后將他抱住,“傻瓜,沒有你我怎么睡得著。”
南楚江眼中燃起希望,甩開仲天琪的腿,轉過身去欣喜的捏住她的胳膊,“寶寶,你原諒我了?”
慕容傲雪抿唇忍著眼淚,認真的點了點頭。
“太好了,慕容原諒我了,耶~!”
南楚江激動的抱著她轉了圈,停下來又小心翼翼的問,“寶寶,我,可以吻你嗎?”
他擔心她會過不去這道坎。
“少廢話!”
慕容傲雪扯住他的領口,一把將人拉近,直接吻了上去。
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兩人猶如干柴烈火,一點即燃。
三小時后,南楚江依依不舍的從慕容傲雪身上下來,替她掖好被子,轉身拿了衣服下樓,重新抓起仲天琪的腿,一路拖行往屋外走去。
翌日。
仲天琪是被凍醒的,陽光刺的他睜不開眼,周圍的環境吵吵嚷嚷,鬧得他頭疼。
緩和片刻,他恢復清醒,結果卻發現自己未著片履,旁邊圍觀的路人一個兩個拿著手機,鏡頭直指他下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