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家的時候,就看到白芨和白術都在,白芨看到福寶道:
“你這個月的化妝品怎么還沒好啊?
你不知道,周建龍的化妝品出問題了,有些人用了他們家的化妝品臉爛了,嘖嘖嘖……”
“真的假的?”福寶好奇。
“自然是真的,他店鋪的掌柜直接被抓了起來,然后他就說這些都是從白家藥鋪進的貨。
幸好你當時聰明,說要打上標簽,我直接亮出了咱們家的標簽和記號,他們直接無語了。”說到這個,白芨不得不夸福寶太聰明了,不光是有標簽,瓶底還有各個地方都做了小的記號。
誰家的化妝品能做到這個地步?
所以周建龍那邊鬧是鬧了,但是鬧了也沒用,畢竟沒有任何證據。
更何況從白芨他們藥鋪拿回去的化妝品,質量都非常好,根本沒有人會相信。
所以現在白家店鋪的化妝品更火爆了,白芨看著福寶道:
“你知道咱們家藥店現在啥樣啊?
每天都有人在那邊排隊,有些人晚上都不回去休息,就在那里排著。
還有人專門在門口排隊,買了之后,再賣給別人的。”
福寶心里一驚道:
“這不就是黃牛嗎?不不不,投機倒把,這可不太好,要不這樣吧!
每個人只能買一套,多有錢都只能買一套。”
白芨眼睛亮了亮道:“這倒是個好主意,防止有些人為了賺錢,一下子把所有的貨都給買掉了,然后再高價賣給別人。”
福寶點頭道:“咱們現在去倉庫看看吧!周建龍那邊的藥材,我到時候直接送到倉庫。”
白芨有一個專門的倉庫,他笑道:“行……”
他們直接去了山寨里的化妝品工廠,里頭只有二十多個人。
走進生產化妝品的工廠,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片繁忙而有序的景象。
20多個人散布在各個崗位上,全神貫注地投入到工作中。
車間里燈火通明,機器聲和人們的交談聲交織在一起。
工人們身著統一的工作服,戴著口罩和手套,專注地操作著各種設備和工具。
在生產線上,原材料被精確地稱量和調配一些工人熟練地將各種成分混合在一起,攪拌成質地細膩的化妝品基質。
另一些工人則負責包裝和灌裝工作,將成品裝入精美的瓶子或盒子中。
白芨看著這些化妝品道:“這不是有很多嗎?你怎么不發出去啊?”
福寶笑瞇瞇道:
“這就是饑餓營銷,饑餓營銷是一種營銷策略,通常是指商家有意控制產品的供應量,制造出產品供不應求的假象,從而激發消費者的購買欲望。
這種營銷方式就像是一個誘人的美食,讓消費者垂涎欲滴。”
白芨眨了眨眼睛道:“萬一那些人直接跑了呢?”
“買了就跑了唄!不過說真的,咱們這些東西經得起市場的考驗,我反正是不怕的。”福寶看著倉庫的化妝品道:“這一倉庫咱們先出,因為生產日期是上個月了。”
倉庫里所有的東西都講究個先進先出的。
白芨無奈道:“行,先這樣吧!”
就算是這一小倉庫的東西,也挺多的了,光是口紅就幾千支,還有各種各樣的化妝品。
白芨直接讓人把這些化妝品搬回去了,周建龍這邊挺嚴重的。
有人用了他們的化妝品,臉直接爛了,周建龍皺眉道:“這臉爛了就爛了唄!跟咱們的化妝品有什么關系?”
“這……這女人可不是一般人,說是什么有錢人家的太太,我怕……”
周建龍“噗呲”一聲道:“有錢人家的太太?這京城有錢人家的太太少嗎?”
“可……可是那太太好像姓于……”
“什么?”周建龍差點跳了起來,于家他可惹不起。
“趕緊的想辦法。”周建龍現在知道著急了。
于太太長得挺胖的,但是挺有風韻的,此時臉上爛得很嚴重,她氣得直接把家里的鏡子都打碎了:“我這臉為什么會變成這樣?為什么?這讓我怎么去見人?”
旁邊的醫生嚇得慘無人色:“你這個……這個應該是用了過敏的東西。”
于太太直接把那些化妝品全都拿出來了道:“我知道,就是這些東西,你快點看看我這個臉還有沒有救?”
醫生看著她的臉哆嗦了一下道:“您這個臉怕是……怕是沒救了,除非是神醫。”
原本光滑細膩的肌膚如今變得慘不忍睹,臉上布滿了紅腫的斑塊,仿佛被一場噩夢肆虐過。
傷口處流淌著膿水,膿瘡猶如熟透的果實,熟透欲滴,散發著難聞的氣味。
原本嬌艷的面龐此刻像是被撕裂開的畫布,色彩斑斕卻又觸目驚心。
那醫生緩緩地低下了頭,太恐怖了。
于太太冷冷看著他道:“神醫?哪里來的神醫?”
她直接洋洋灑灑地扔了五十幾張票子道:“要是能說出來可以治我臉的神醫,我就直接把這些錢都給你了。”
那醫生看著這么多錢道:
“別人不敢說,這白家的醫術我還是知道的,白芨應該是可以的。
但是他性格古怪,行蹤又不定,很難找。”
于太太愣了一下道:“白芨?”
“對,就是他,他的醫術是業內公認的,我聽說他現在還借鑒了國外的醫術,可以開膛破肚。”那醫生說道。
現在白芨的醫術是所有老一輩公認的好,要不然他也坐不穩這個中醫協會會長的位置。
于太太道:“我知道他在哪里,我現在就去找他。”
很快于太太就帶著一群人浩浩蕩蕩地趕到了黃家村。
黃家村依然是那么破舊,于太太不屑地看著村里頭的人,她不明白耿老太和茹夫人怎么會在這里生活下來的?
她直接走到了耿老夫人家敲了敲門,很快就有人出來開了門。
耿老夫人看著戴著帷幔的于夫人道:“你今天來是想干什么的?”
她和于夫人好像還沒好到這個地步,自從上一次于太太直接把他們家的四合院買下來后,他們就斷了聯系。
于太太咬了咬牙道:“我來是找個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