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石頭店老板直接帶他們來到了100米外,果然這里有個兌換點。
黃五郎直接掏出了背簍里幾個拳頭大小的金子,一共換了100塊基地通用的金子。
其實賭石,每塊石頭2塊黃金有點貴了,不過福寶今天不知道怎么了,特別高興,直接買了三十多塊石頭。
黃五郎趕緊道:“福寶,差不多了吧!這玩意可不是包試包靈的,你不信開一個試試?”
福寶隨手拿了一塊差不多30厘米長,寬20厘米,高20厘米的石頭道:“那就這一塊試試手吧!這塊比較好看……”
黃五郎抖了抖,咽了咽口水道:
“小祖宗,你買這些石頭,居然都是看它顏色好不好看?
不是,我知道你喜歡石頭,可也不能這么買啊!別人還以為咱們是搞批發的呢!”
這賭石店的老板整個人都興奮異常,這小祖宗是能花錢的,剛剛到手的100塊黃金,全部都到他手里。
他畢恭畢敬道:“小姐,我們這里可以提供免費的解石服務的,您跟我來。”
沒想到金狐家的大小姐也過來了,周圍圍了好多人,全部都在議論紛紛:“這孩子也就是看這些石頭漂亮,賭石的概率這么小,怎么可能?”
那金狐家的大小姐也“噗呲”一聲笑了:“也不知道哪里跑出來的野丫頭,你腦子壞掉了吧!真以為翡翠是你想開就開的?”
福寶看著她,也不友好,反正撕破臉了,友好也沒什么用啊!
“關你什么事?我就喜歡買,我錢多不行嗎?”福寶最討厭在別人在她面前指手畫腳,更何況是剛剛跟她搶東西的人。
“哈哈哈……居然敢在我面前說錢多,你知不知道,本小姐算是咱們整個基地最有錢的?”那青青囂張的看著她,一副她死定了的樣子。
福寶懶得搭理她,只看見切割原石的師父已經走了過來,他笑瞇瞇道:“這塊石頭是誰的?打算怎么切?”
福寶看著他道:“這塊石頭是我的,我打算側切……”
福寶拿著筆,比劃了一下,這石頭這么切更好一些。
那師傅傻眼了:“不是,你們可不帶開玩笑的啊?怎么就派一個小娃娃過來?小娃娃,你還在喝奶呢吧?”
周圍的人都哄堂大笑,那師傅倒不是故意的嘲笑福寶的,只是覺得有些好玩。
黃五郎道:“師傅,您聽她的就是了,這石頭確實是她買下來的。”
關鍵是小祖宗有錢啊!他現在根本算不出來這小祖宗多有錢,那青青吹牛說自己是最有錢的,可黃五郎覺得吧!這事情很難評。
賭石師傅嘟囔了一句:“胡鬧……”
就開始認真地切割起石頭來,周圍的人趣味更濃了:“也不知道能不能切出好東西來?”
“噗……你在想屁吃吧!這老家伙開了這么多年店了,出過幾塊極品翡翠啊?”
“也不是沒有,前段時間我就聽說開出過一塊翡翠,挺不錯的,聽說是老玻璃種翡翠。”
“真的假的?”
“呵!我看著開出來的,還能有假?不過那個人蒙著臉,看不清到底是誰。”
“師傅開始解石了……”
周圍的聲音安靜下來,這個解石師傅還是有些本事的,很快就開始認真切割起來,周圍只聽到機器“滋滋滋”的聲音。
用馬尾和馬鬃繩來充當鋸條,不斷加砂和水,來回拉動“鋸條”來切割翡翠原石,慢慢地就可以把料子剖成兩片完整的片料。
不過這個過程很枯燥,過了好一會兒,那解石師傅道:“出綠了……”
所有人屏住了呼吸道:“還真的給這小丫頭開著了,出綠了?”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我那一天開了幾十塊石頭,都沒開到一個。”
金狐大小姐冷哼道:“不就是出綠嗎?有什么了不起的,我以前也開過幾塊出綠的,哼!我看也就是表面有一些綠而已。”
金狐大小姐青青今年才7歲,居然就開過石頭了,其實當時她開的石頭都是別人送的,選擇品相上好的石頭給她開,所以出綠的機會自然大。
所有的人都緊緊盯著那塊石頭,解石師傅整個人也變得激動得很,嘴里喃喃自語道:“我解石幾十年了,都沒解過幾塊這么好的料,就是石頭小了點,要是石頭大了,這老值錢了……”
“呸!現在也挺值錢的。”他手里的動作不停,所有人看著那翡翠,咽了咽口水。
解石師傅輕輕吐出了幾個字:“龍種翡翠……”
龍種翡翠的產量稀少,價格極為高昂,市面上極少能見到,一般只在拍賣會上才能一睹風采,其色調不濃不艷,不見色根,肉眼不見棉和雜質,如絲綢一般光滑。
青青旁邊的女人亮了,她咽了咽口水道:“喂!小鬼,我給你10塊金子,買下你這塊翡翠。”
旁邊的人聲音極小地議論著:“這可是金狐夫人,剛上位的……”
“原來她就是新的金狐夫人啊!長得倒是挺漂亮的哈?”
“這塊極品翡翠只要10塊金子?人家肯定不能賣吧?”
“這是她想賣就不賣的嗎?要是不賣,他們這輩子怕是都出不了咱們基地的大門。”
“哈哈哈……也是,金狐那幫土匪是什么德性?咱們大家誰不知道?”
金狐夫人對那翡翠的喜愛怎么都掩飾不住:
“青青,等到咱們把這塊翡翠弄回去之后,打幾對鐲子,再打一些翡翠珠子,翡翠珠子也挺好看的。
你要是喜歡戒指的話,也不是不行。”
這異想天開的,福寶趕緊把那塊石頭拿了過來,看著她道:“10塊金子,買我這塊極品翡翠?你腦子被驢踢了吧?”
金狐夫人氣得哆哆嗦嗦的,伸出一根手指頭道:“你……你個鄉下來的臭婊子,你說什么呢?”
她的手指都快指到福寶的腦門上了,突然旁邊的切割機里頭的切割片直接飛了出來。
那切割片轉動速度極快,直接把金狐夫人那一根手指切沒了。
“啊……疼,疼死我了……嗚嗚嗚……”金狐夫人捂著自己的手,那白玉一般的手,鮮血淋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