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筆閣 > 永生不死的我在異界養神獸 > 第一三七三章《松花江上》
  張天浩并不知道身后發生的事情,他正坐在西城外一家酒樓里,王海九個以及錢軍正與張天浩組坐在一張酒桌邊。

  今天這家酒樓直接被錢軍安排人包了下來,不對外營業,全部被張天浩用來送兄弟離開前的離別宴。

  “各位兄弟,是我讓你們又要遠離北平這樣的城市到下面去吃,我向你們陪罪,但你們只是去打一個前站。”

  “為了各位兄弟的安全,我們各個兄弟都會陸續撤過去!”張天浩站在那里,舉杯向九人敬道。

  “少爺,您別說了,我們都知道,一切都是為我們,要不是你,我們可能早已經加入幫派,早已經橫尸街頭,那里還娶了媳婦,成了家。”

  “是啊,少爺,你這么做必定有這么做的理由,如果少爺你有需要,叫我們往東,我們絕對不會往西,我們的一切都是少爺給的。”

  “是啊,只是少爺,明天天沒亮,我們將要離開了,雖然不是很遠,但以后有需要,少爺你打一個電話,我們兄弟們都會回來,跟著少爺打江山。”

  九人一看張天浩站起來,也感動得便有一種想要哭的沖動,一個個立刻站出來表忠心。

  “你們都是我的好兄弟,最遲明年上半年,大部分兄弟都會撤過去,我希望你們能給我們兄弟們建立一個安全的,合理的容聲之地。”

  “到時候不光是我,甚至小錢,還有東河他們都要撤過去。即使是我沒有撤過,但各人的家眷也會撤過去的。”

  九人本來以為只是他們撤過去的,可現在張天浩竟然已經有發更為具體的打算,竟然要把大部分人都撤走。

  另外,還有一個重要的點,便是家眷全部撤走,那原因是什么,或者說,能讓張天浩感覺到要撤離的,必定是有大事發生了。

  “兄弟們,即使是遠行,作為少爺我,也沒有什么送給你們的,但大家應該還記得那一首《松花江上》吧。”

  一聽到這首河,王大海九人的眼睛都瞬間紅了,那東北是他們永遠的痛,他們這一批離開東北的人,誰不會唱上幾句《松花江上》。

  雖然1936年才發行的,可是這首歌曲卻是唱進了所在背井離鄉的東北人的心坎里去了。學生組織演唱,東北的人組織唱,全國人都在唱。甚至唱著唱著便唱得流下了眼淚。

  畢竟那是一個屈辱,一個悲痛的,卻又能激起全國人員抗戰的歌曲。

  “各位,我們都是漢子,把這首哥唱起來,我希望我們能打回東北去!”張天浩并沒有坐下來,而是站起來。

  他直接起了頭:“我的家在東北的松花江上,那里有森林煤礦……”

  接著十一條漢子便在酒樓里大聲地吼了起來,一陣陣的歌聲唱了起來,那聲嘶力竭的聲音,雖然不怎么好聽,可卻是帶著無盡的悲意,帶著無盡的怨憤,唱出了所有人的心聲。

  “……九一八,九一八,

  從那個悲慘的時候!

  九一八,九一八!

  從那個悲慘的時候,

  脫離了我的家鄉,

  拋棄那無盡的寶藏,

  流浪!流浪!

  整日價在關內,流浪!

  哪年,哪月……”

  九個大男人,眼中卻充滿了淚珠,如果孩子一樣,哭得那叫一個傷品,即使是張天浩和錢軍眼中也閃爍著晶瑩。

  “兄弟們,一路走好,走好!”

  看著在唱完之后,九條漢子便跟張天浩再一喝起來,可一個個心里充滿了悲苦,直接喝醉,即使是如此,又哭又笑。

  可張天浩也知道,讓這些兄弟放松一下,以后會更好一些。

  “東河,讓人把兄弟們帶到六號貨棧吧,臨晨的車,明天上午便到了易縣,然后還要坐車過去。我已經安排好了。”便在張天浩走出這個酒樓之后,他便看到了正站在外面等他的葉東河和其他三個兄弟。

  “知道了,少爺!”

  顯然他們站在外面時間也不短時間了,同樣聲音也有些哽咽,畢竟他們也聽到了張天浩跟其他九個兄弟唱的那首《松花江上》。

  張天浩同樣也開車著吉普車,與錢軍開始向著城內而去,直接把錢軍送到家。即使是錢軍也至少喝了兩瓶白酒。

  ……

  馬忠良按要求到了八月胡同44號,他直接敲響了門,然后說了一聲。

  “我是別人請來送飯的,對方還讓我帶來一句:家里要裝修,不宜招待人。另外,我會在早上天亮之前,和晚上抽空過來給你送飯。這是30塊錢,如果我沒有送過來,你自己小心一點,自己買吃的。”

  徐仁杰那里不明白,顯然喬立那里出事了,請人過來送飯,如果有機會,喬立不可能讓人送飯來的。

  他知道這一切都是他帶來的,他的沖動,引起了很大的麻煩。

  如果說南京的孫陽運氣不好,那到是真的,如果沒有被特務抓到把柄,還有一線生機,可卻被抽出了電臺,那后果幾乎是不用多想了。

  電臺被抓到,那他徐仁杰的電報直接成了他與南京聯系的證據。

  “多謝你了!”

  “不用客氣!”馬忠良此時也認出了對面的人是什么,竟然是徐仁杰,一個現在特務全城通緝的、自己的同志。

  “現在全城在通緝你,所以你特別要小心再小心,否則,后果你是知道的。”

  “全城通緝?”徐仁杰一聽,立刻明白為什么白天喬立把他送到這城,千叮囑萬叮囑的,原來是這樣的。

  “謝謝你,我知道了,同志!”徐仁杰感謝一聲,然后便并沒有多說,只是想請馬忠良進來,結果馬上忠良轉身便離開了。

  畢竟他從城南跑到城北,這個距離還真是夠遠的。

  即使是坐黃包車也要大半個小時,現在他只能等電車坐,這樣才能最省錢到家。

  這一來一回,便是兩個來小時,這對他來說,的確是有些浪費。但為了同志,一切做得都會很值的。

  馬忠良離開后。

  可后面的徐仁杰卻是坐不住,一天下來,他知道陳夫人的情況,他必須要找到陳夫人,北平的同志沒有反饋回消息過來,那他不得不親自找,即使是喬立讓他不要出去。

  可他怎么可能坐得住呢,他如果找不到陳夫人,現在陳先生死了,他已經沒有辦法向首長交待,現在如果再把陳夫人搞丟了,那他自己都沒有臉去見首長了。

  更何況陳夫人太危險了,特別是現在還受著槍傷,他自己到是沒有什么,他的胳膊養上一段時間,便會沒事的,可陳夫人不行。

  下午他已經打扮出去找了,要他呆在這里,這比殺了他還要讓他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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