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凝真并不蠢,已然想到熊菲是趙凱安插到自己身邊的眼線,不由對這個閨蜜極為失望。
我拿你當閨蜜,你拿我當傻子?
聽了熊菲的話,沈凝真沒有任何反應,小臉冷淡。
這種隨時會在背后捅自己刀子的閨蜜,不要也罷。
李進沒有理會撒潑的熊菲,走到孔解士面前道:“再給你一次選擇的機會,自己打斷一條手臂滾出去,還是讓我動手?”
“小子,我承認你有兩下子,但這遠遠不夠看。
今天我大意了,沒有把洪門真正的高手帶過來,否則豈能讓你猖狂?”
孔解士很想逃,卻又覺得那樣太沒面子,便硬生生杵在那里,與李進對峙。
“洪門?你是洪門的人?”
李進微感詫異。
“沒錯,我爸是洪門左相大爺。”
說到這里,孔解士像是找到了優越感,頓時翹起大拇指,一臉傲然。
李進對洪門不太了解,只知道是全世界最大的黑幫,成員上百萬。
至于孔解士口中的左相大爺是個什么職務,他是一頭霧水。
當然,對他而言這些都不重要。
“你可認得孔連笙?”
李進忽然問了這么一個問題。
他知道,孔連笙在洪門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
如果眼前這個二五仔是孔連笙侄子輩,今天還真不好動手了。
畢竟,他與孔連笙之間也算有點交情。
“那當然,孔連笙是我三叔公,是洪門中堂大爺。”
孔解士以為李進得知自己身份,害怕了,變得神氣活現起來。“你要是現在跪下來,我會讓你少受點苦頭!”
“咔!”
李進忽然抓住孔解士的手,猛地一抖。
只聽咔的一聲,那條胳膊便軟趴趴掛在肩膀上,脫臼了。
原本李進打算斷這二五仔兩條胳膊,得知他是孔連笙侄孫輩,便手下留情,改成了卸他胳膊。
當然,兩者之間需要承受的疼痛,相差不大。
“啊!”
孔解士當即張大嘴巴,發出凄厲的慘叫聲。
“孔連笙在我面前都沒你這么裝逼。年輕人心高氣傲,吃點苦頭不是壞事!”
李進用老氣橫秋的語氣,教育了孔解士一頓,緊接著抓住他另一條胳膊,又是一抖。
“咔!”
“啊!”
孔解士一張還算英俊的臉龐,因劇烈疼痛而變得扭曲,青筋暴起。
那兩顆眼珠子,都快從眼眶里面瞪出來了。
“看在孔連笙的份上,今天就卸你兩條胳膊,當作是懲罰。
歡迎你回來報仇,不過下回可就沒這么輕松了。
滾吧!”
說著,李進一腳踹在孔解士屁股上。
兩條胳膊被卸掉后,如同兩根煮熟的面條,軟趴趴掛在肩膀上。
以至于孔解士沒辦法用手撐地,摔了個惡狗撲食。
很不幸,門牙給磕掉了兩顆。
青狼等人全都栽在李進手上,敢怒不敢言,只得無比憋屈的上前扶起孔解士,灰溜溜離去。
今天這個跟頭,算是栽大了。
“孔少,等我一下。”
熊菲見孔解士等人離開,連忙從地上爬了起來。看了看沈凝真,對方依舊目光冷漠,只得一咬牙向孔解士等人追了出去。
李進拍了拍手,重新走回去,往沙發上一躺,雙手枕在腦后道:“盈盈妹子,趕緊給本少爺剝個桔子,有點口渴了。”
“哦,哦,好的少爺。”
邱盈盈反應過來,連忙跑上前去剝了只桔子,把桔肉遞到李進嘴邊。
看到這個場景,沈凝真咬牙切齒。
狗渣男,還挺會享受的嘛!
一場風波,就這樣戲劇性的收場了。
紅姐目光之中,倒是對李進多了兩分好奇,時不時打量他一下。
接下來,張舒雅和沈凝真交涉十分順利,把拍廣告的時間定了下來。
盡快開機。
劇組其實早就到位了,只是沈凝真一直拖著。
離開郁金香酒店后,張舒雅免不了拉住李進一番盤問,實在好奇他什么時候學的功夫。
李進一番口花花,把話題給繞過去了。
張舒雅倒也沒有揪著不放。
話說孔解士離開郁金香酒店后,疼得佝僂著背,盡量讓脫臼的胳膊不晃動。
稍有晃動,便會傳來一陣鉆心的疼痛。
“孔少,我來扶著你走嘛。”
追上前來的熊菲自作聰明,跑上前去獻殷勤,攙扶住了孔解士一條手臂。
“啊!”
孔解士差點沒疼得當場昏死過去。
“去你瑪的!”
他哪里還顧得上什么貴公子形象,一腳狠狠踹在熊菲身上,將其踹翻在地。
似乎還不怎么解氣,兩步跨上前去,朝著熊菲身上狠踩了兩腳,罵道:“狗東西,你是敵人派來的奸細吧?”
要不是劇烈動作會甩動手臂,牽扯到疼痛神經,他恨不得暴打熊菲一頓。
“少爺,得趕緊把胳膊裝回去,要不然充血發炎,可能會造成嚴重后果。”
青狼提醒了一句。
“這還用你提醒嗎?趕緊的,把車開過來,去尋梅莊園,三叔公身邊有會正骨的中醫!”
孔解士很想給青狼一巴掌。
當然,現在他連動動手指頭也辦不到。
很快有保鏢把車開過來,費了好大一番功夫,孔解士才算坐進車里。
饒是無比小心,依舊難免磕碰。
稍微碰一下,便疼得他倒吸涼氣,冷汗涔涔。
長這么大,還是頭回受這種罪。
一路上,司機把車開得無比平穩。
因為車身稍身抖一下,便會惹來孔解士破口大罵。
趕到尋梅莊園后,把孔連笙給驚動了過來。
“怎么回事?”
孔連笙見他的慘狀,不由開口詢問。
他是洪門的中堂大爺,屬于客卿。沒啥實權,卻有著非常高的地位,要開香堂啥的,就得請他當見證人。
而孔解士的老子是洪門左相大爺,正兒八經手握實權的大人物。
其實孔連笙和孔解士老爸歲數相當,輩份卻要高一輩。
在洪門規矩森嚴,輩分這東西是絕對不能亂的。
所以,孔解士的老子見了孔連笙,也得恭恭敬敬叫一聲三叔。
“三叔公,我讓人給打了!”
孔解士悲從中來,眼淚頓時就下來了。
“誰干的?”
孔連笙臉色黑了下來。
在這南江省,他實在想不到出誰敢如此放肆,毆打洪門少當家之一。
真當洪門是軟柿子?
就算洪門的勢力沒能滲入夏國,但想要對付某個人或者家族,有的是辦法。
羅家沒出事之前,也不敢輕易動孔解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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