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筆閣 > 替嫁小福妻,極品夫家爭著寵 > 第345章 晴天霹靂
  沈若星跟宋宥謙是去年六月圓房,至今也有半年多時間,這段時間里,小兩口曾有過多次歡愉。

  但以往的每一次歡好都是宋宥謙主動,沈若星總是被動承受。

  今日她難得主動一回,并且是這樣熱情的邀約,禁欲快一個月的男人這時候就跟餓了許久的野獸一般,本能完全占據上風,看見獵物就毫不猶豫地撲了上去……

  而沈若星也是真的打定主意要放縱宋宥謙,因此這一鬧就鬧到了后半夜。

  待情事結束,沈若星已經疲乏到連手指都動彈不得。

  也不知是因為喊得太厲害還是因為身體脫水,這會兒她的嗓子已經快要冒煙,完全無法發出任何聲音。

  宋宥謙得償所愿,起身時一臉饜足,但當他看著妻子猶如被暴雨摧殘過的鮮花一一般,萬分惹人憐惜,原本舒爽的舒爽很快變成愧疚。

  他將人摟入懷中不停道歉:“若星,對不起,是我失控了,我太胡鬧了,才會讓你這般辛苦。

  你該阻止我的……”

  沈若星心說平日里已經阻止得夠多,難得胡鬧一回,倒也沒什么關系。

  不過此時的她已經累極,就想喝口水然后睡覺。

  埋首在宋宥謙的胸口拱了拱,吸引了男人的注意力之后,她張嘴無聲道:“我要喝水。”

  宋宥謙見狀趕緊起身將桌上早就準備好的暖壺和茶杯拿了過來,倒了一杯水后將沈若星攙扶起來,直接將水杯送到她的嘴邊。

  沈若星就著他的手喝了三杯溫水,才感覺自己稍稍活了過來。

  喝過水后她身子一歪,就倒在枕頭上沉沉睡了過去。

  宋宥謙在一旁看著她的睡顏,只覺整顆心都充盈起來。

  往后余生,只要有若星陪著,他便覺得這輩子再無所求……

  第二天早上醒來,沈若星久違的感覺到了被車碾過的感覺。

  縱欲的當下不覺得,但事后實在難受。

  這種事情半年來個一次…不對,一年一次就夠了!

  她撐著發軟的胳膊坐起來,恰在此時,宋宥謙推門走了進來。

  “奶奶一早去村頭張奶奶家了,張家過兩天要辦喜事,奶奶說給過去看看有沒有可幫忙的地方。”

  他一進來就說出了沈若星最關心的事情,而后才道:“你別急著起床,昨晚鬧過火了,我給你按一按,興許能松快一些。”

  沈若星看著這個罪魁禍首,那是一點兒也不客氣,直接就趴在床上。

  宋宥謙先錯熱了雙手,然后在她的肩背處按了起來:“力道如何,可還要輕一些?”

  “不用,感覺還能忍受。”

  這樣按起來雖然有些酸脹,但是沈若星知道,總得痛過之后才能好。

  宋宥謙得了鼓勵,便按得愈發起勁兒,從肩背一路往下按到小腿,然后回到上面給她按手臂。

  “翻個身,給你按按前面。”

  沈若星翻了個身,然后問:“你打哪里學來這樣的手藝,我怎么不知道?”

  “去年你學騎馬的時候看你渾身難受,我就找了本醫術自學,之后每次去縣城都會請教大夫,拿他練手,今年這回過去,大夫說我可以出師了。”

  沈若星沒想到這里面竟然還藏了這么一段淵源,看向宋宥謙的眼神不自覺就帶了些開心。

  感情永遠都是雙向奔赴的,剃頭擔子一頭熱的模式很難走得長遠,宋宥謙如此用心,她也得想辦法給些甜頭,好好經營這段感情。

  “怎么樣,有沒有舒服一些?”

  宋宥謙將沈若星全身上下按了個遍,然后滿懷期待地問道。

  沈若星躺在床上晃晃手抬抬腳,接著滿意笑道:“確實好很多,雖然還是有些酸脹,但不至于連走路都難受。

  宋宥謙,你可真厲害,等晚上再按一回,應該就沒事了。”

  說著她便從被窩里爬出來,在床上來回走了幾步,以證明自己所言非虛。

  宋宥謙見狀趕緊拿起床尾的小襖過來:“這會兒屋里沒有炭盆,快些將衣服穿上。”

  將小襖遞出來后,他轉頭又拿來棉褲,再是外衣,伺候著媳婦一件件將衣服穿好之后,他這才牽著人去廚房。

  去了廚房,他也不用沈若星自己動手,先是倒漱口水,拿洗牙粉,之后又是洗臉的溫水和帕子,洗過臉后他還從懷里掏出一瓶面脂,擰開放在沈若星手邊讓她用。

  做完這一切,他又走到灶臺邊,掀開鍋蓋拿出里面溫著的早飯。

  沈若星坐在一旁看著宋宥謙熟練干著這些瑣事,心里只覺跟喝了蜜一樣甜。

  這大約就是傳說中的二十四孝男友。

  她何其有幸,穿越一場竟然遇到了這么一個好男人。

  關鍵是她前面一直想著要和離,宋宥謙也從未動搖,正是因為他的堅持,兩人才修成正果。

  這樣看來,她的運氣還真不是一般的好……

  從縣城回來之后的日子,如果一定要用一個詞來形容,大約就是膩歪。

  如今沒有任何活兒可干,沈若星和宋宥謙兩人便自然而然的成了連體嬰,兩人幾乎是形影不離。

  苗老太看孫女和孫女婿的感情漸入佳境,她也不當電燈泡,每日里只要有機會就往外跑,或者叫了一群關系好的老太太去她屋里烤火閑聊,為的就是讓孫女別操心她。

  膩歪的日子就這么過到了三月,官府突然傳來一個消息,皇上駕崩,所有百姓在百日內禁嫁娶、作樂、飲酒,為先皇守孝。

  從縣城回來之后的日子,如果一定要用一個詞來形容,大約就是膩歪。

  如今沒有任何活兒可干,沈若星和宋宥謙兩人便自然而然的成了連體嬰,兩人幾乎是形影不離。

  苗老太看孫女和孫女婿的感情漸入佳境,她也不當電燈泡,每日里只要有機會就往外跑,或者叫了一群關系好的老太太去她屋里烤火閑聊,為的就是讓孫女別操心她。

  膩歪的日子就這么過到了三月,官府突然傳來一個消息,皇上駕崩,所有百姓在百日內禁嫁娶、作樂、飲酒,為先皇守孝。

  按理來說,這個消息跟宋家并沒有什么關系,他們需要做的只是收起鮮艷衣裳,然后為二郎和沈采薇另選一個成親的日子。

  但是沈若星有個好友是太子妃,她就免不得有所擔心。

  如今皇上逝世,按理來說應該是太子繼位。

  可是太子病弱,真的能成功繼位嗎?

  沈若星對此表示懷疑。

  以她看過為數不多的史書來判斷,太子如果不能順利繼位,最大的可能就是死,那淸淑身為太子妃,又會落個什么結局?

  她為好友憂心不已,奈何身份卑微,根本無能為力,只能給宋有福寫了封加急信件,希望他幫忙打探一下消息。

  將信送出去后,她便老實等著回信,不過還沒等到宋有福的回信,她卻率先收到了倪清淑從京城送來的信。

  信上說先帝突然駕崩,并沒有留下遺囑,太子理應登基為帝。

  雖然過程有些曲折,但好在最后的結果不錯,太子如今已經登基,而她身為太子妃,如今也順理成章成為了皇后。

  沈若星看著這封信,只覺在看天書。

  去年淸淑出嫁時,她還擔心淸淑要不了多久就會守寡。

  萬萬沒想到,不過半年時間,淸淑就一躍成為這個天底下最尊貴的女人……

  宋宥謙看妻子盯著手中的信,仿佛就跟見鬼了一樣,趕忙問:“這是怎么了?”

  “淸淑當皇后了。”

  說完這話,她直接將手中的信遞給宋宥謙:“這一句兩句的也說不清楚,你自己看吧。”

  宋宥謙接過信紙,快速看了一眼信上的內容。

  這封信寫得很簡單,并沒有說明一直病弱的太子為何能登基,只是大概說了一下如今的情況。

  他看過信上的內容,一時也不知該說些什么。

  沉默良久之后,他揚起笑意道:“不管怎么樣,這對倪姑娘而言都是個好消息。

  她如今貴為皇后娘娘,身份尊貴。

  即便皇上……

  那她貴為皇帝遺孀,眾人也只有敬著她的份兒。”

  話雖這么說,但是沈若星心中還是不安。

  她總覺得,有些事情已經在她未曾察覺到的時候脫軌了。

  可那究竟是什么事情,她雖隱隱有些猜測,但卻不敢去細想。

  她抬手在臉上搓了搓,讓自己的神情恢復鎮定以后,對著宋宥謙笑道:“沒事兒,我就是太吃驚了,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你說得對,這對淸淑而言是件好事,我應該為她感到高興。

  畢竟,如果按照正常情況而言,她嫁給太子,最好的結果就是登上后位,母儀天下。

  如今她直接達成最終目標,實乃幸事。

  且她如今貴為皇后,我即便為她操心也無濟于事,還是過好咱們自己的小日子吧。”

  皇后啊,那確實不是她能操心的事情了。

  她跟淸淑的那些約定,也不知還能不能作數……

  四月底,沈若星收到了宋有福寄來的信。

  宋有福并不知道倪清淑已經寫信過來,因此在信上又說了一回太子登基,倪清淑成為皇后的事情。

  信上還說,他得皇上照顧,如今已經被選入禁軍,在皇上面前當值。

  且皇后娘娘對他媳婦也頗為照顧,幾次召她入宮說話,還聊起在宋家住著時的過往……

  總之,看宋有福在信上所說,如今淸淑的情況還挺好。

  先帝無后,太子也無母妃,宮中以皇后為尊,并無任何掣肘。

  沈若星看到這封信后松了口氣。

  只要淸淑過得好,她也沒什么好擔心的了,至于兩人的關系,就順其自然吧。

  如今兩人天各一方,一個貴為皇后,一個只是普通農婦,以后想來也難有什么交集了。

  此時的沈若星沒想到,要不了多久,她就會求到倪清淑的跟前去。

  當然,這都是后話,暫且不提。

  這會兒沈若星正忙著為釀楊梅酒做準備。

  再過半個月就是楊梅的豐收季,可是雙峰村乃至雙集鎮都不產楊梅,六十里地之外的**鎮倒是盛產楊梅,可是路途遙遠,要將楊梅運過來,肯定會有不少損耗。

  如果不將楊梅運過來,還有另外一種辦法,那就是去**鎮租個房子,直接去當地釀酒。

  但這也有個問題,就怕他們人生地不熟的,招了人的眼,最后惹來麻煩。

  后來經過跟宋宥謙商量,他們決定做兩手準備。

  先試著將楊梅運回來,看看一車楊梅的損耗和運費有多少,如果在能承受的范圍之內,那么就按照這個辦法來。

  如果不行,那就考慮去**鎮當地租個房子。

  至于如何避免麻煩…宋宥謙有個朋友正巧是**鎮的,據說在鎮上是個挺大的家族,宋宥謙準備去拜訪一下,看能不能將他們當做靠山。

  因著時間緊急,宋宥謙決定今早去縣城找那個朋友。

  臨走前他還不死心地問:“你跟我一起去吧,今天去,明天回,咱們不趕時間,我在車上給你鋪厚厚的褥子,你在車上睡覺就行。”

  沈若星按著因為來了月事而絞痛的腹部道:“不去,我就在家等你,你速去速回。”

  宋宥謙無奈,只得獨自一人去了縣城。

  走前他坐在馬背上道:“你好好歇著,如果順利的話,我今晚就回來了。

  倘若有事耽擱,估計就得明天。”

  沈若星叮囑他沒必要摸黑趕路,如果來不及,今晚就在縣城住一晚,明天再回來也行。

  此時的兩人都不知道,這再尋常不過的一次分別,卻險些讓他們天人永隔,再見面已經是幾個月之后……

  沈若星按著因為來了月事而絞痛的腹部道:“不去,我就在家等你,你速去速回。”

  宋宥謙無奈,只得獨自一人去了縣城。

  走前他坐在馬背上道:“你好好歇著,如果順利的話,我今晚就回來了。

  倘若有事耽擱,估計就得明天。”

  沈若星叮囑他沒必要摸黑趕路,如果來不及,今晚就在縣城住一晚,明天再回來也行。

  此時的兩人都不知道,這再尋常不過的一次分別,卻險些讓他們天人永隔,再見面已經是幾個月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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