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一次豆腐,將流程順熟之后,沈若星便開始做起腐竹,而后又是千張,這一天的時間,她做了不少豆制品出來。
當錢氏擺攤回來,看著廚房里擺放著的各種沒見過的食材時,心中只剩下佩服一個詞!
昨天才聽大郎媳婦說要做些可以鹵制的新食材,沒想到今天就做了出來。
提著好像刀切面一樣的東西,錢氏忍不住贊嘆連連:“大郎媳婦,你說你這腦子是咋長的,怎么就這么聰明呢?
而且你這速度也忒快了,昨天我們說要去縣城擺攤,昨天下午開始做貨架,今天一早去城里找房子,我本來以為我這反應已經夠快了。
結果你!昨天才說要做新吃食,今天就做出來了!
比不過,真的比不過!”
沈若星解釋道:“四嬸,您光聽我昨天說了,不知道這事兒已經在我腦子里過了多少遍。
我已經把所有的過程都想過,并且之前趁你們不知道的時候也試驗過了,所以今天才能一次成功。”
錢氏不肯聽這話,反正在她心里,大郎媳婦就是最聰明的!
這天傍晚做鹵味時,沈若星鹵了新作的香干、千張和腐竹,得到了大家的一致好評。
特別是千張和腐竹,口感嫩滑,且能最大程度的還原鹵味的美味,簡直不要太贊。
錢氏當即表示,明天要加上千張和腐竹,肯定能夠大賣!
這會兒錢氏已經有了成本意識,定價前先問沈若星,這兩個食材的成本是多少。
沈若星道:“這兩樣東西,原材料倒是不貴,但是做起來特別費功夫,特別是腐竹,我做了半天,也就得了這么些。
*
就在謝盡忠交代之后,北城巡防營的人過來了。
“何人在此聚眾鬧事?”
看到他們,安之一點兒也不怵:“我乃威遠侯之女云安之。
今日我娘和我弟弟在城西恒運路口被一匹突然沖出來的瘋馬驚擾,且有人趁亂試圖綁架我弟弟,經查問得知,是這蘭玉茶莊的管事在幕后主使。”
巡防營的人聽說此事與威遠侯有關,頓時有些氣短。
安之又道:“剛剛這管事已經交代,他是受了武平侯的嫡長女謝雨薇的指使,所以才讓瘋馬沖撞了我娘的馬車,然后綁架我弟弟。”
聽說這件事情里面牽涉到兩個侯爵,巡防營的士兵頭都大了,他們根本不敢開口接手這個案件。
安之好似明白他們的顧慮,沉聲開口:“幾位,這三位是關鍵證人,如果出了意外,你們誰也擔不起這個責任。
我的意思是將這幾人帶去護國公府,此事交由護國公全權處理,你們意下如何?”
幾個官兵對視一眼,很快同意了安之的意見。
畢竟安之很是克制,除了蘭玉茶莊的管事,再沒有傷到任何人,嚴格來說,這也不算聚眾鬧事。
而且他們確實不敢將蘭玉茶莊的管事和兩個綁匪帶走。
這幾人關系重大,萬一在他們城北巡防營的牢房出了什么意外,他們根本無法交差,也沒有膽量去面對護國公和威遠侯的雙重怒氣。
安志跟衙差道謝之后,對身后喊了聲:“咱們走。”
她身后幾人聞言,一人扛著一個證人,井然有序的離開。
走前,甚至還有人將安之坐過的椅子送回茶莊。
待他們離開之后,這里好像無事發生。
這個素質讓看慣了熱鬧的京城百姓都有些懵。
京城權貴多,相對來說完紈绔也多,三不五時就能遇到鬧事的,可他們還頭回見到安之這種,鬧事歸鬧事,卻絕不牽連無辜。
那什么,如果以后鬧事的都是這個水平,其實他們也不介意看熱鬧。
安之離開蘭玉茶莊時,正好遇到書蘭帶著周英和的親衛趕過來。
安之回身問身后的人:“還要多久才能查清楚謝雨薇的位置?”
“小姐,最多再有一刻鐘便能知道消息。”
其實并沒有等一刻鐘的時間,就在安之想著要不要先回家去看看時,就有一個店小二模樣的年輕男子走過來道:“小姐,謝雨薇在城東的沁香苑用膳。”
安之聞言立刻改變主意:“去沁香苑。”
帶著一群人來到沁香苑,安之卻突然改變主意。
她回首去看兩邊的街道,突然笑著吩咐:“讓人將兩邊的商販疏散,封路。”
……
沁香苑二樓的包間,謝雨薇如同一只熱鍋上的螞蟻,在屋里來回走走個不停。
她的奶嬤嬤方氏幾次勸她冷靜一些,卻根本沒有任何成效。
“嬤嬤,為什么都這個時辰了還沒有消息傳來,難不成是失手了嗎?
云氏那個賤婦的命就那么大,這樣都能讓她跑了?
如果錯過這話,我怕是再也沒有機會了!
難道真要我眼睜睜看著她生下那兩個野種?”
方氏知道自家小姐已經魔怔了,完全聽不進去別人的話。
云氏與威遠侯已成親多年,她肚子里的孩子無論如何也稱不上是野種,可是小姐卻不肯接受這個事實。
此時方氏就希望小姐的計劃能成功,然后小姐便能對往事徹底釋懷,離開京城開始新的生活。
“小姐,您坐下歇歇,盡忠那兒說不定是有是什么事情被耽擱了,此時正在過來的路上呢。”
“不行,我得親自去看看才能放心,如果此計不成,我還得另想主意。”
謝雨薇開了包間門,讓門口的丫鬟去通知車夫備車。
她急匆匆地下樓,在酒樓門口等了一會兒,才看到自己的馬車姍姍來遲。
上車之后,她就吩咐車夫去城西的恒運路。
馬車上,方氏總覺得哪里不對勁,她掀開窗簾往外看,發現這條街上并沒有行人,街邊也沒有攤販,安靜得異常!
她趕緊吩咐車夫:“掉頭,趕緊掉頭回酒樓!”
不等謝雨薇說話,她趕緊道:“小姐,街上竟沒有一個攤販行人,這實在太詭異了,咱們先回酒樓再……”
話還沒說完,突然聽到拉車的馬一聲嘶鳴,接著馬車便開始失控地跑起來。
謝雨薇被這突然的變故嚇得放聲驚叫:“怎么回事,為什么馬驚了?
停下,快停下!”
她試圖抓住車窗固定住自己,可是早在最開始她就從座椅上摔了下來,只要馬車沒停下來,她怎么可能站得起來?
此時的她看不到,就在這條路的末端,有個姑娘端坐在白馬之上,舉著弓箭瞄準了她的馬車。
“咻”的一聲,第三支箭射了出去,受驚的馬跑得更快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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