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筆閣 > 替嫁后她馬甲掉落A爆全場 > 第96章 心意
  溫知瑤眉頭一緊,覺得傅宴深簡直莫名其妙。

  “你不想活了?故意買兇刺殺自己?”她憤憤地抬頭,和他四目相對。

  傅宴深的笑意又加深了些,修長桀驁的眉宇間,神情漸漸柔軟,他拍了拍床邊的空白處。

  “坐過來。”

  溫知瑤挪過去,被他著手摟住,感受到他微涼的唇角貼在她的鬢邊。

  “為什么生氣?”他低聲問。

  溫知瑤愣了愣,有些不明所以。

  是啊,她為什么會因為秦景山的這個問題而生氣?

  大概是替他感到委屈吧。

  溫知瑤盯著他的衣領看了半天,輕輕低下頭:“就是覺得他這樣說不對。”

  傅宴深又笑了,他看出她的回避,沒有繼續追問這個話題,他伸出手指捧住她的臉,指腹在她臉上慢慢游走,最后停在她嫣紅的唇邊,仿佛在獎勵她的深信不疑。

  溫知瑤被迫看著他的臉,面色發紅。

  她無從猜測傅宴深種種曖昧的舉動有什么含義,只是迷失在他霧靄一樣深沉的眼眸中。

  溫知瑤湊過去貼上他的唇邊。

  傅宴深因為她的舉動短暫的怔愣,隨后用力回吻她,甚至用力地吮吸。

  他沒有閉上眼睛,在這個熱烈的吻中,他的眼神冷靜得可怕,甚至有些復雜。

  傅宴深看著她潮紅的面容,顫抖的睫毛,聽著她又軟又啞的低哼聲,心中更沉了幾分。

  一吻結束,他氣息平穩。

  溫知瑤抬眸瞅著他,唇角噙著笑,眼底溫潤如水,隱隱帶著延綿的情誼,讓四周的一切都失了色。

  傅宴深有一瞬間的迷離,但很快,他立刻從這種情緒中抽身出來,“溫知瑤,喜歡我了?”

  他輕聲問。

  若是放在往常,她肯定會像一只被踩中了尾巴的小貓,立刻渾身炸毛一樣跳起來反駁。

  但是今天她沒有。

  溫知瑤只是垂眸抿了抿唇,聲音清清亮亮,一下子就落在了他的心上。

  “有一點吧。”

  她說完這句話,沒有抬頭去觀察他的反應,只是緊張地等待著。

  傅宴深也有一點喜歡她嗎?

  會不會給她一些回應,或者嘲諷她入戲太深,是在癡心妄想?

  傅宴深那張冰雪般的面容上,露出了一個柔和的笑意,仿佛融雪般耀眼,他的眉目完全舒展開來,只是眼底的神情有些撲朔迷離,讓人看不出什么情緒。

  他帶著這樣極淺的笑,用低沉的聲音開口道:“好。”

  沒有回應,但也不是拒絕。

  溫知瑤舒了口氣,也有一時的失落。

  她凝眸看他,仔細打量著他流露出來的神色。

  他的眼睛還是同往常一樣深不見底,帶著淡淡的冷漠和倨傲,她看不透他,猜不透他,但卻可以感受到,他真真切切就在她的身邊。

  溫知瑤也彎了彎眼眸笑了,她的眼底水墨般氤氳著水汽,滲出星星點點的光芒。

  她從來不是個會逃避自己內心想法的人,既然知道了喜歡,承認了喜歡,她就會一往直前地往前奔去。

  他們本就是夫妻關系,日日夜夜朝夕相處,想得到他的心,很難嗎?

  溫知瑤的心情輕松了許多,帶著隱隱的興奮和期許。

  ……

  傷口開始愈合后,傅宴深就出了院,這幾日他在病床上躺得厭煩,更何況外面還有一大堆事等著他處理。

  溫知瑤也一直在工作室和醫院兩頭跑著,消耗了不少精力。

  自從上次她鬼使神差說明了自己的心意,反而心里不再有顧慮,開始大膽地表露自己的好感。

  近水樓臺先得月,喜歡上自己的老公,這不是正好的事嗎?

  接傅宴深出院這天,她上午一共開了三個會,到了午飯期間,客戶無論如何也要留她吃飯,盛情難卻,溫知瑤只能打了電話給他說明情況。

  “抱歉,今天可能要失約了。”她無奈地嘆了口氣。

  傅宴深沒放在心上,只是“嗯”了一聲:“客戶是男是女?”

  溫知瑤疲憊的臉上浮出一絲笑意:“女的。”

  傅宴深輕哼了一聲,說了晚上回家吃飯,就掛斷了電話。

  林東在一旁羨慕地感嘆道:“老大,有老婆真好。”

  傅宴深睨他一眼,緩緩開口:“最近工作飽不飽和?”

  林東差點咬到自己的舌頭,這是什么送命題?

  他要是說飽和吧,剛剛他才當著老大的面思春,

  可要是說不飽和,那老大不得立刻給他下發點任務?

  面對老大冷若冰霜的神色,林東只能欲哭無淚,在心里暗暗腹誹,哭喪著臉連連說了幾句:“很飽和”。

  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可惡的資本家。

  傅宴深嗤笑一聲,暫時放過了他,轉而問道:“傅家那幾個小股東,什么情況了?”

  見提到了正事,林東立刻調整了狀態,正色道:“一直關著,但是一直挺著,還是沒人妥協。”

  “哦?”傅宴深笑了笑,只是清明的眸底卻沒有任何笑意,林東近在咫尺,只感受到刺骨的涼意。

  “這次受傷,倒是給了他們喘息的機會了,走吧,今天去解決。”

  林東即刻點頭,電話聯絡了莊青,約他到度假村去會合。

  兩個小時后,傅宴深在莊青的引路下,來到了關人的酒窖。

  這個廢棄度假村是百匯新買下的,準備重新修繕裝修之后再開業。

  這里的酒窖荒廢了很久,除了破舊不堪之外,還透露著陰暗和衰敗的氣息,一推開門,一股霉菌的潮濕腐臭味兒撲鼻而來。

  傅家那三個人已經被關了一周,這一周雖然也給他們水和食物,但也只是堪堪維系了他們的生命。

  這會兒見到有人來,他們也沒有了力氣咒罵。

  股份是不可能賣的,這伙人明顯只是沖著股份來,不會要他們的性命。

  只要他們咬緊牙關,總能挺過這一波。

  探照燈被“啪”地打開,高大俊挺的身影從陰影中走出,那張古希臘雕像一樣深邃英俊的臉出現在他們眼前。

  三人中年紀最長的張明海最先認出了眼前人。

  他震驚地睜大了自己的雙眼,結結巴巴道:“是,是你!”

  林東搬來一張椅子,傅宴深不緊不慢地坐下,居高臨下地俯視著他,露出一個極淡的笑容。

  “張叔,好久不見。”

  張明海看著那雙冰冷的眼睛,輕輕打了個寒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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