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也好,如果她知道對方其實是陸延清,心里應該會難過的吧?!
雖然她不喜歡陸延清,但她心里對陸延清多多少少也是有點情分的吧?!
畢竟他是她師兄。
傅庭淵神情凝重的望著她:“小朋友,我們不能回去。有些事情,沒這么簡單。”
這時司夜爵跑了過來:“爺,雖然他們不朝我們開槍,但他們的直升機一直在我們前面擋路,這樣下去我們的直升機根本不能朝前行駛。而且他們關上了機艙,我們也瞄不準他們。”
傅庭淵朝外看了一眼,“你讓飛行員掉頭,靠近后方那架。”
如果他沒猜錯的話,陸延清應該就在那架直升機內。
“好。”
“陸先生,傅庭淵的直升機突然掉頭飛到我們的后面去了。”
駕駛員的聲音從駕駛艙傳來,“而且還靠的很近。”
陸延清眉心皺起,傅庭淵搞什么?
“你往回開,他喜歡跟,那就讓他跟。”
“不行啊陸先生,他靠的太近,我一掉頭可能就會與他的直升機碰撞。”
這可不比郵輪,飛機一碰,保不準就會掉下去。
唯一的辦法就是朝前開。
但朝前開就會飛過海面,那樣的話就離開了京都。
陸延清眉頭越皺越深,如果林詩藤不在,他可以直接開槍。
而他也不想讓她知道,今天他所干的事。
思索了片刻,陸延清命令黑衣人:“去把后艙的皮箱拿過來。”
“是。”
很快,黑衣人將皮箱放在陸延清面前,皮箱不僅可以用密-碼鎖住,也可以設置指紋。
他用手掌放到讀取指紋處,下一秒皮箱開了。
皮箱內放著六根試管,每一根都裝滿了白色液體。
陸延清目光掃過一遍后,將六支試管全部取了出來。
隨后從皮箱的夾層內拿出透明袋,隨即將六根試管里的液體全部的倒進透明袋內。
一旁的黑衣人看著都不禁往后退了一步。
因為他們知道這些都是毒,沾到一點,就會沒命!
陸延清掃了一眼身旁害怕的手下,“放心,你們沾到一點事都沒有。”
黑衣人不理解:“那您拿它出來有什么用嗎?”
“對你們沒用,但對本身中毒的傅庭淵就有用。”
上次給傅庭淵治病,他給他下毒,雖然林詩藤給他治療過,但也只是治標不治本。
只要他吸入這個,那么傅庭淵必死無疑。
這個東西很珍貴,他研究三年才研究出來,在郵輪上給傅庭淵撒的粉末已經浪費過一次,所以這次絕對不能失敗。
試管液體全部倒入了透明袋內,不出五分鐘,透明袋里的液體一點點成粉末。
陸延清搖晃了幾下,只見本是白色的液體全部變成白色粉末,看上去就像是面粉。
一群黑衣人看的目瞪口呆,覺得這也太神奇了。
“這、這好神奇啊……”
黑衣人睜大眼睛,一臉的難以置信。
陸延清勾唇,眉宇間帶著得意之色:“這可是我花了三年時間研究出來的,它能殺人,同樣也可以救人。”
“還可以救人?”
聽著更是難以置信。
“不管你中什么毒,液體打下去就能立馬解毒,但若成了粉末,你中了毒,哪怕吸入一點,就會要了你的命,而且死的過程,猶如萬蟻啃咬那般痛苦!”
黑衣人聽著連看一眼那東西就覺得滲人。
陸延清將透明袋封口,拽入手心,隨后他打開一點點機窗,將手探出去,測試方向。
此刻是西北風,直升機是側風而行。
“我們改方向,逆風而行。”
“啊?不可以啊陸先生,我們這可是直升機,很危險的,而且對方的直升機還跟的那么緊,萬一撞著……”
“撞著他們也會有危險,要想活著,只能賭這一把。”
陸延清拽緊透明帶,雙眸越陰沉的如機窗外的黑夜。
在郵輪他失敗,這次,他一定要傅庭淵死!
“去,掉轉行駛方向。”
見陸延清神色凜冽,黑衣人也不敢再多嘴,只能照做。
“爺,他們要掉頭,這是要做什么?”
傅庭淵微微瞇眼,突然掉頭?
海上的風本來就大,在空中風更大,而且他們掉頭的話還是逆風——
他越思索越眉頭緊鎖,怎么也想不出對方又想干什么。
司爺爵猜測:“難不成他放棄了,想回去?”
“也說不定吧!畢竟我們已經干掉他們一架直升機,估計害怕了,就打退堂鼓。”
林詩藤邊說邊抬手給傅庭淵擦額頭的薄汗:“又不熱,你怎么出汗了?”
司夜爵這才發現傅庭淵額頭真的出汗了,他嘟囔一句:“難不成是因為嫂子你剛剛跳下機艙,嚇的?”
傅庭淵:“……”
見傅庭淵不說話,林詩藤也不拆穿他,“老公,他們掉頭回去,那我們就可以平安離開了。”
“恐怕沒這么簡單。”
話語間,傅庭淵俊臉側一邊,不看林詩藤。
見他變扭的模樣,林詩藤嘴角含著笑,“反正他們都掉頭了,如果再作妖我們也不怕。”
對講機傳來駕駛員的聲音:“爺,他們一架直升機突然掉頭了,我們還要跟嗎?”
“不跟。”
“跟。”
傅庭淵側回頭看向說不跟的林詩藤:“小朋友,衛卿的仇,我還沒報。”
林詩藤一頓,“那個扔炸彈的面具男不是已經被你打死了嗎?”
“他只是一個手下,真正的兇手,是他們領頭。”
傅庭淵眼角浮出一抹狠戾:“不管對方是誰,我一定要殺了他!”
林詩藤蹙緊眉心,她沒說反駁他的話,衛卿對于傅庭淵來說,可能除了她,就是第二個重要的人。
她握住他的大掌:“好,你要殺他,我們一起。”
傅庭淵卻突然換了話題:“小朋友,你能不能答應我一個請求。”
“什么,你說?”
傅庭淵抿了抿唇:“能不能不要再跟剛剛一樣,再次去冒險。”
他是真的害怕。
害怕她受傷,害怕失去她。
林詩藤聞言瞪了他一眼,“你已經答應過我的,我們并肩作戰。”
“你也答應過我,會保護好我們的孩子。”
“孩子現在不是好好的嗎?”
“你能保證一直好好的?別說能,你不是神,你只是個懷孕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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