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筆閣 > 亂戰異世之召喚群雄 > 四百五十九:兩個被驅逐的弟子
  翌日,錢潮的住處。

  五個人在錢潮這里聚齊了,今日是他們一起修行的日子。

  放下茶盞,湯萍說道:

  “錢小子,我師父對阿九能不能得到箭彘與號驍鳥的妖丹很在意呢,還專門問過我你的陣法是怎么布置的,可這些我怎么會知道呢,阿九這幾日還沒有去千針松林,我師父倒是先沉不住氣了。”

  這應該是好事,等阿九心滿意足的從千針松林回來后,想必姑獲仙子對錢潮的手段能有一層更清晰的認識。

  這時陸平川取出一個小儲物袋遞給湯萍說道:

  “湯妹子,這是你的。”

  然后他又取出一個來遞給錢潮說道:

  “錢兄弟,這是你的。”

  湯萍拿到的儲物袋里面是五十多顆杏黃色的小圓球,如用溫潤的黃玉雕琢出來的一般,大小雖不一,但每顆差不多都有核桃大小,湯萍慢慢的從袋子里將那些小球倒在了桌案上,伸手從里面一顆顆的抓起來湊到眼前細細的看,正是錢潮從千針松林里帶出來的那些中階妖獸的妖丹,這些對湯萍豢養的那些靈獸而言是大補之物,以前她喂養給那些靈獸的都是尋常的低階妖丹,如今有這么多的中介妖丹,看得湯萍眉開眼笑。

  而錢潮的儲物袋里則是一塊一塊色澤圓潤、晶瑩剔透的石頭,大的如瓜,小的如棗,錢潮取出來幾塊拿在手里把玩,頓時就把湯萍的目光吸引了過去,她忙不迭的把所有的妖丹都收進儲物袋,將桌案給錢潮騰出來,然后就讓錢潮將那些漂亮的石頭擺在桌案上,隨著錢潮一塊一塊的從儲物袋里逃出來,一邊還說著這些石頭的名字,什么茶晶石,天藍石,玉翠石,火焰晶等等,竟然快把整張桌案都占滿了,這些石頭各種顏色都有,有紅色的,藍色的,茶色的,還有無色的,這些石頭雖然形狀沒有規則,但幾乎每一塊的里面都連一絲的雜物也沒有,純凈無比。

  幾人原本被湯萍手里那些妖丹所吸引,如今見到桌案上如此多好看的石頭,頓時都看呆了,湊過去仔細的察看,湯萍伸手取過一塊在手里貼近了眼前細細的看著,其余幾人也學著她的樣子,一邊看著一邊驚嘆。

  “錢兄弟,這些……是什么石頭?”李簡手里拿著一塊看了一陣后問道。

  “對呀,好漂亮!這是什么石頭?”彥煊也說道。

  陸平川得意的說道:

  “嘿嘿,這些呀,是從一個大家伙的身上弄下來的,我師父說那種妖獸叫疣羆,這石頭是被那家伙用松油黏在身上當甲胄用的,原本這些石頭上一層滿是塵土的松油,就跟隨處可見的石頭一樣難看得很,還被松油死死的黏在疣羆的身上,我開始還不知道怎么把這些石頭弄下來,本來想著用刀子撬,是我師父教了我一個法子,用烈酒噴,嘿嘿,烈酒一到,那松油就都化開了,這些石頭也就都掉了下來,誰知道這些石頭洗干凈了會這么好看,錢兄弟,這些是不是寶石?”

  錢潮看著滿滿的桌案高興的說道:

  “就算是吧,沒想到能得到這么多。”

  “錢小子,這些石頭你不會還要用來砸碎了研磨成粉制作符箓用吧,太可惜了!”湯萍說道。

  錢潮以前制作大威力的符箓時的確如此,將一些湯萍和彥煊看著十分漂亮的寶石讓陸平川先砸碎后研磨,然后將那粉末與丹砂混合在一起,以靈茶水化開后用來制作符箓,當時就看得湯萍與彥煊心疼無比。

  這符箓之法中有一種獸魂符,就是將妖獸魂魄封禁在符箓中以增強符箓的威力,這種辦法再向前一步就是所謂的“臟符”,也就是以修士魂魄來強化符箓的威能,制作臟符之法在修行界里絕對算作是邪術,錢潮對臟符很是厭惡,對獸魂符也敬而遠之,而符箓之學中正統的增強符箓威能最常見的辦法就是用到寶石研磨而成的粉末,當然這樣的寶石也不好尋找,沒想到這次竟然找到了這么多,自然令錢潮高興。

  錢潮一指滿桌案的石頭說道:

  “大部分都可以用來制作符箓,而且這些寶石成色還很不錯,少部分可以用來煉器,眼前這些石頭,個頭越大的,相對而言價值就越低,反而是這些個頭越小的……”

  錢潮說著伸手從桌案上拿起一顆小如葡萄的茶色圓石說道:

  “越小的越珍貴,像這一顆,我可舍不得把它也砸碎了磨成粉,這個就可以用來煉器。”

  湯萍伸手把那顆茶色的石頭拿過來,看過之后問道:

  “這么小的能用來煉制什么?”

  “煉器之學里有三個分支,劍,甲,還有雜器,這小顆的寶石正是用來煉制雜器的,比如有特殊功效的戒指,鐲子,項鏈,簪釵等等……”

  聽到這里湯萍頓時有了興趣,低頭在桌案上找了找,然后拈出一顆只如黃豆大小天藍色的小石子對著錢潮說道:

  “呶,錢小子,我要個戒指。”

  “唉,你也太心急了,這些石頭至少也算是中階材料了,別說我現在還煉制不了法器,就算現在我用它為你煉制一枚戒指,那也是法器,是筑基修士才能用的,現在你根本就用不上,等將來吧,將來筑基之后我肯定用這些寶石煉制一批雜器飾物,咱們都能用上。”

  “原來這樣啊。”湯萍很有些失望的將手里的那顆小小的寶石又放了回去。

  接下來就是五個人依著“五行蘊靈陣法”修行了一日,等五個人這天修行結束時,時間已經接近了傍晚,從錢潮地下的密室中走出來后,幾個人又在錢潮庭院中的亭子內飲茶聊天。

  其間陸平川說這次錢潮從千針松林帶回來的妖獸很多,回來后他的師父康釜見了也來了興致,還教了陸平川幾手新的菜式,因此陸平川還邀請幾個同伴過幾日去他那里品嘗美食。

  “錢小子,”湯萍想起還有一件事便問道“關于祝氅還有魏閣霖那兩個人的事情你既然打聽到了,就跟大家說一說吧。”

  幾個人都記得當時章益說過的這兩個名字,聞言后就都看向了錢潮。

  錢潮說道:

  “好,那兩人的事情我是從鳳游那里打聽的,哼,猜猜鳳游一聽章益要用那兩個人來對付我們,他是怎么說的?”

  彥煊問道:

  “他怎么說?”

  “鳳游直接罵章益歹毒。”

  李簡說道:

  “這么說來,祝氅還有魏閣霖這二人很厲害了?”

  陸平川則說道:

  “嘿嘿,這樣才有意思嘛!”

  錢潮繼續說道:

  “祝氅,魏閣霖,這兩個人的確都是被宗門驅逐出去的,這兩個人并非同門師兄弟,但有一點是相同的,那就是這二人的師父都姓宗,也就是說這二人的師父都是五靈宗氏的修士。”

  聽到這里湯萍忍不住說道:

  “難怪,難怪章益會打這兩個人的主意,宗饗也是五靈宗氏的人,是不是祝氅還有魏閣霖都以為宗饗能幫他們回到五靈宗?”

  “確有此意,祝氅的師父名為宗叔措,是宗饗的一位堂叔,宗叔措乃是水云谷御靈派的結丹長老……”

  說到這里湯萍在一旁點頭道:

  “沒錯。”

  看來湯萍是聽說過這位宗姓的長老。

  錢潮繼續說道:

  “祝氅被逐出宗門的時候修為是煉氣七層,當時他做的事情是偷偷的修習禁術,還在爭斗中致人于死命,死的若是尋常人可能也就無事了,但被他所殺的是當時宗內的一個小紈绔,因此人家的長輩追究之下才發現了祝氅的秘密,咱們很久之前曾經在一起討論過修行界里的邪術與禁術,湯丫頭當時說過御靈派的一些邪術,我記得好象是‘以人魂入獸體’,對不對?”

  湯萍幾日前已經聽錢潮說過這二人的事情,因此再聽并不驚訝,說道:

  “不錯,那的確是邪術。”

  這種手段幾個人還有印象,就因為這種手段實在是匪夷所思,因此當時湯萍說出來后讓眾人印象都十分深刻。所謂的以人魂入獸體,指的是御靈修士,當然是心術不正的御靈修士,在嫌棄自己的靈獸威力不足時會動一些歪心思,其中最令人恐懼的就是擊殺另一名修士,將其魂魄抽離并暫時封禁,然后再施法將自己豢養的靈獸魂魄驅散掉,再以秘術將那倒霉的修士魂魄融入沒有魂魄的靈獸體內,這樣這位心術不正的御靈修士就得到了一只極為聰明的靈獸,畢竟那只靈獸體內有了修士的魂魄后就相當于開啟了靈智一般。御靈修士的靈獸一般而言只有養的時間越長,修為等級越高才會越聰明,而越是聰明的靈獸,其戰力自然是尋常那些懵懂混沌的靈獸無法比擬的,當然這種作法必然也會被認定為邪術。

  李簡皺眉道:

  “難道祝氅就對自己的靈獸用了這個法子?”

  錢潮說道;

  “他做的還不到那一步,以人魂入獸體,是用修士的魂魄更換靈獸原來的魂魄,而祝氅所作的是以‘獸魂易獸魂’,他是用更強大一些的妖獸魂魄來替換自己靈獸本來的魂魄,這樣也能達到提高靈獸戰力的結果,但這種方法更進一步就是所謂的‘以人魂入獸體’……”

  湯萍馬上說道:

  “即便如此,這祝氅的所作的絕對是御靈派所禁止修習的禁術,嗯,再加上他害的人命,所以他才會被驅逐。”

  到此幾人便大致明白了祝氅的過往之事,片刻后彥煊在一旁問道:

  “還有一個魏閣霖,這個人又做過什么事?”

  “魏閣霖,此人的師父名為宗叔宇,是宗饗的親叔叔……”

  湯萍馬上就接口道:

  “也是水云谷碧波潭的結丹長老。”

  湯萍不但跟著姑獲仙子修習御靈之法,還跟著她的六爺爺修習控冰之術,嗯,還有水云谷月映林的鵝鏡仙子,她跟鵝鏡仙子修習幻術,整個水云谷的事情她知道的最多。

  “不錯,”錢潮繼續說道“這魏閣霖被驅逐也是因為修習禁術,他所修習的禁術據說名為‘血冰之術’……”

  說到這里,錢潮看向湯萍,湯萍知曉這個禁術,下面就由湯萍向幾個同伴說下去。

  湯萍說道:

  “血冰之術,是一種以自身的精血化作寒氣的法術,聽我六爺爺說很久之前這種法術還曾經大行其道,就因為它威力很大,但后來修士們發現經常動用這種法術的話,會讓修士本身氣血虧輸不足,對修士自然有害,而……而要扭轉的話……唉!除了以丹藥緩補之外,有修士就發現若吸食其他修士的精血再以秘術轉化,就可以迅速補充自身損耗的精血,對自身也就毫無損傷,但久而久之,這個修士必然會成為邪修,差不多就是咱們聽說過的魘血邪修,正因為如此,后來碧波潭就將這血冰之術列為了禁術,嚴禁弟子修習。”

  “原來是這樣!”彥煊驚道。

  錢潮接口說道:

  “不錯,鳳游跟我說,早年曾有一次澄觀恩試,當時這魏閣霖因為有師承不用登臺,但是架不住他在宗內有仇人,對方與他矛盾深重,便登臺挑戰他,那次魏閣霖與之在擂臺上一番激烈的爭斗,對方手段高明,他還落在下風,后來就敗了。但魏閣霖不甘心忍受這當眾被擊敗的恥辱,便在澄觀恩試還沒結束的時候繼續挑戰對方,但動手的地點是在宗外,于是在外面他就憑著這血冰之術直接將對方擊殺,被他擊殺的人是有師承的,而且他們私下的那場比試也有人旁觀,后來死掉的那個人的師父從自己弟子尸身上看出了端倪,便將這件事情鬧了出來,魏閣霖也就因此被驅逐了。”

  李簡皺眉道:

  “哼,什么禁術,我看都是邪術,難怪章益會打算利用這二人對付我們。”

  “其實,”錢潮說道“我總覺得章益還應該有什么別的打算,只不過咱們現在還沒有發現。”

  “還能有什么?”湯萍問道。

  錢潮搖了搖頭,說道;

  “這我現在就不清楚了,但我總有這樣的感覺,祝氅還魏閣霖還不是章益所有的謀劃,一定還有,這幾日我著人細細的打聽吧,待有了消息再跟大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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