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筆閣 > 亂戰異世之召喚群雄 > 三百一十:上乘火靈!
  “啊!”得一聲,彥煊又一次從噩夢中驚醒,一下子就坐了起來。

  房間中依然是夜晚的黑暗,只能聽見彥煊不停的大口的喘著氣,不過這一次倒再沒有湯萍從旁邊摟住她寬慰她了,因為湯萍已經回到了姑獲仙子的洞府了,說起來還是彥煊讓她回去的。

  湯萍畢竟是有師父的,天天在自己這里呆著難免姑獲前輩會不愿意的,再者說湯萍總要修行,總要聆聽師父的教誨,總在自己這里也耽誤她修行。

  還有一點,那就是彥煊也被這夜里頻頻出現的噩夢攪得煩惱不已,后來彥煊心里也是火起,便對自己發狠,她的想法是自己連人都敢殺了,怎么就讓一個噩夢就把自己折騰的寢不安席呢?她就不信自己無法戰勝那個噩夢,倒是要看看自己能不能黑甜一夢到天亮!

  湯萍在回去的時候說道:

  “彥姐,那我就先回去了,你晚上要是再做那個夢,明天我來就再多陪你幾天。”

  唉,早知道就不該讓阿萍回去的,怎么這個噩夢這么纏人呢?

  嘆息了一陣子,彥煊便重新躺下了。

  ……

  錢潮又參加了一次拜師禮,這次拜師的不是旁人,正是那位與他交好的的程潛堂師兄。

  程潛堂終于達成了心愿,在自己家族的運作之下,九玄之內的一位很有名望的沈前輩終于將其收為弟子。

  這次的拜師禮與言霜的那次自然不可同日而語,不過倒也十分的熱鬧,這位沈前輩在九玄名望大、朋友多,又是成器堂內堂的長老,因此九玄之內的結丹修士們來祝賀觀禮的人自然不少,成器堂內堂筑基修士幾乎到齊。再加之程潛堂平日里人緣頗為的不錯,許多的師兄弟,尤其是經常在成器堂出入的那些師兄弟們幾乎都來了,一時間也成了九玄的一件熱鬧事。

  憑著錢潮與程潛堂的關系,他自然也受到了邀請。

  當然也只有他一人而已,他們五個人中只有他與程潛堂交好,所以拜師那天錢潮是一人獨身前往的。

  拜師禮辦得的確很熱鬧,很有場面,鼓樂聲喧、人頭攢動,那位沈前輩一臉笑意的坐在正中,在人們的祝賀和喝彩中接受程潛堂的九拜之禮。

  錢潮的出現引起了一些弟子的議論,不過錢潮對此已經習以為常了,并不在意。

  接下來還有人的出現引起了人們不小的騷動,這也讓錢潮驚奇了一陣子,他還不知所以的時候便聽身邊附近的人念叨著什么“梅敏雙姝”居然都來了云云。

  開始錢潮還不知這是什么意思,后來順著眾人的目光看過去后才明白過來。

  “梅敏雙姝”自然指的是兩個美女。

  棲霞山的梅清和敏娥兩位女弟子。

  梅清,敏娥,程潛堂,肖冼還有一位莫問,這五個人都是從一個地方的五個不同的小世家或選或送而來到五靈宗的,早在進入五靈宗之前這五個人就互相認識。撇開其中的三位男子不說,梅清與敏娥都進了棲霞山,偏生這二位都是容貌秀麗,稱得上是國色天香,加之在棲霞山又都學了一手很是不錯的煉丹之術,雙雙齊名,因此才被戲稱為“梅敏雙姝”,后來這個名號被叫開了,不止棲霞山,整個宗門的煉氣弟子都知道在棲霞山有這么兩位不但生得美而且煉丹術高明的女子。

  既然認識,又是拜師大事,所以梅清與敏娥是一定要來祝賀觀禮的。

  錢潮認得敏娥,是通過彥煊認識的,不過此時中間隔了許多的人而且還有不少人正不斷的湊過來要看看傳說中棲霞山的兩個美女究竟是什么樣的傾城之姿,因此要過去打招呼是不可能的,所以他看了看便作罷了。

  程潛堂行了九拜禮,然后又在那位沈前輩的帶領下去向前來觀禮的眾多結丹前輩行禮,再由一位筑基的師兄帶著給眾多的觀禮的師兄弟行禮。

  錢潮注意到在到了那“梅敏雙姝”的面前時,自己的那位程師兄對那位梅師姐格外的殷勤,梅師姐一直表現十分得體,倒是那位敏師姐十分的熱情。

  接下來過了一陣程潛堂就來到了錢潮的面前。

  “錢師弟!”

  程潛堂顯得十分的高興。

  “恭喜程師兄拜師,祝程師兄早日有成,這是師弟的一點心意,請程師兄笑納。”

  “多謝多謝,嗯,錢師弟,你多留一陣,等這拜師禮結束之后,我有事情要與你說。”

  “哦?好!”

  看完了拜師禮,將自己的禮物奉上,再熱鬧一陣之后,陸陸續續的便有人離開了,不過總有關系親近的會多留一陣,多攀談攀談,就這樣,錢潮等了一個多時辰這拜師禮才算是結束了。

  程潛堂一直在忙碌張羅,與自己的幾個同門師兄一起將那些有身份的前輩們恭送走。

  到最后程潛堂才在自己的師父面前說了什么,那位沈前輩點頭,才見程潛堂轉身向錢潮走來。

  “來吧,錢師弟,久等了,我帶你先去一個地方。”

  雖然不解,但是錢潮還是跟在程潛堂的后面一路在宗內飛來飛去,出了那些結丹修士開建洞府的那片地方后就直向煉氣弟子群居之處而去。

  不過最終停下來的地方倒很清凈,程潛堂向下一指,說道:

  “錢師弟,你看,那所宅子怎么樣?”

  錢潮看了過去,不小的一片宅院,比自己蝸居的那個小院子不知道大了多少,寬敞無比,而且院子里面的小樓也顯得十分的別致。

  “自然不錯,這……這是哪位師兄的居所?”

  “呵呵,正是我的。”

  “哦!程師兄的這院子真的不錯。”

  “嗯,這院子嘛,也是我從一位不錯的師兄手里接手的,他筑基之后便將這院子留給了我,說起來我也住了有不少年了。不過也就到今日了,既然拜了師,那我肯定是要搬到師父的洞府那里去住的,一來早晚聆聽教誨方便,二來嘛那里也是修行的好地方。所以這院子嘛……就是你的了,錢師弟!”

  “我……我的了?”錢潮有些不敢相信,看著程潛堂。

  “呵呵,自然是你的了,我不可能在這里再住下去,師父那邊已經有了我的住處,這里自然是要騰出來的,要么將它還給九玄,要么再來人將它占下,這院子不錯,我拜師的消息確切后,就有人來向我打聽這院子的事情,那時候我就說有主了,呵呵,在當時我可不敢說要將這宅子給你,你那時候可不像現在這般有名氣,估計當時我若說出你的名字,很可能就會有人與你搶的,不過現在就無所謂了,哈哈,錢師弟,你也是令我刮目相看,沒想到進宗門才短短兩年不到,居然就闖下了這么大的名聲,不錯!”

  錢潮根本就沒注意程潛堂說了什么,只顧著看這個漂亮的院子。

  程潛堂見了又笑著說:

  “這院子的好處不止是寬敞,來,咱們到里面去,我告訴你,給我這個院子的那位師兄也是個煉器的高手,他之所以拜了師都不愿搬離這里也是有原因的,知道嗎,在這小樓的下面,被那位師兄開鑿出了一個不小的洞室,這下面有火脈,那位師兄在洞室之中布置了一處火眼,你何時見我在成器堂內煉器的,我都是在這里,以后你再煉器也就不用總往成器堂內跑了。”

  錢潮聽了又是大喜,跟著程潛堂就進入那小樓中去了。

  “嗯,這里面我的東西都已經搬到那邊新住處去了,你今日回去收拾收拾便可以住進來了。”

  “好!”

  ……

  夜晚,湯萍在南玉堂拖著時間不愿回自己的住處。

  只要夜里一休息,一準總在那個噩夢里看見另一個血跡斑斑又顯得猙獰美艷的女子在一片橫七豎八的尸體之中看著自己冷笑,然后彥煊總像是將以前忘了一般仔細的分辨那個女子究竟是誰,也只有那個女子走到她面前的時候她才驚駭的發現那竟然就是自己!

  然后便是從夢中驚醒過來!

  自從回來之后便是如此,中途有一段時間似乎是好些,但是漸漸的又是每日夜里都有這樣的噩夢纏身,讓她疲憊不已!

  這究竟是為了什么呢?

  難不成是自己那天夜里殺戮太重,被什么陰靈之類的纏住了嗎?

  賴在南玉堂不愿回去,彥煊無事便又起爐煉丹,不過此時她的心境不平,接連兩爐丹藥都被煉廢了,然后她就忍不住的罵自己糟蹋東西,明知道這樣不是煉丹的好時機,可就是因為怕回去之后做噩夢賴著不走!

  唉,回去回去,難不成還能死在夢中嗎?

  又或者回去之后喝一點酒,借著酒力一覺就到天明,如何呢?

  一邊向回走,彥煊一邊胡亂的想著。

  站在自己的小院門口的時候,彥煊猶豫了一陣,還是算了,今日煉了一天的丹藥,由于被那噩夢攪得心煩,成丹也不多,坐了一天,身上也有些如同被鰾膠粘在一起舒展不開的難受,倒不如去慣常修行的地方修習一番然后再回來。

  打定主意,湯萍就扭身改變了方向。

  “呼”得一聲,鳳翎火刀便是一記橫斬,刀光火光之后還有一把同樣威勢無比又一模一樣的火刀似乎在急急的追趕著前面那一刀!

  舞動鳳翎火刀的時候,彥煊明顯感覺自己的心平靜了不少,連日來被那噩夢折磨的陰霾也驅散了許多。

  夜色之中,她舞了好一陣,直到有些氣喘才停下來休息。

  現在倒是舒服多了,差不多可以回去休息了。

  彥煊想著。

  “不錯呀,丫頭!你的長進很快呀!”

  身后傳來了一個女子滿是的欣賞的聲音。

  彥煊認得那聲音,趕忙回身,果然在身后不知道什么時候那位鐘瑤仙子就站在那里,看情形似乎已經看了一陣子了。

  “見過前輩。”彥煊連忙行禮。

  “不用多禮,嗯,什么時候出的雙刀?”鐘仙子問道。

  “就是上一次在外面遇到言霜被人圍殺的那一次。”

  “哦,那次呀,當時是個什么情形?”

  “當時……當時那些散修們不知道喝了什么東西,一下子就便的十分厲害了,我是和一個陸大哥守著一個陣法的,不能讓那些散修將陣法毀掉,但是那些散修又實在太厲害,我心里著急的很,后來也不知道怎么的就一下子使出雙刀來了。”

  “嗯,很好,就是這種無心所得才是最好的。這傳言果然只是傳言,我聽了還以為你在那里只是救人呢,沒想到居然出了雙刀,很好!”

  “前輩,我有個疑問,現在我出了雙刀,日后有沒有可能出第三把刀呢?”

  “哈哈,你剛出雙刀,不急的,至于第三把刀嘛,在你煉氣階段我估計是很難了,不過你接下來就該想方設法的要掌控你單手同時揮出的這兩把火刀,若能做到后發先至或者后發齊至,那你也就了不得了。”

  “哦,”彥煊點了點頭,算是明白了接下來自己該向什么地方努力。

  “來,我耍幾個刀勢給你,你記在心里,日后或許能用得上,就算用不上時常照著習練對你也有好處。”

  “多謝前輩!”

  夜色之中,如同火鳳降臨一般,鐘仙子的身形在那片空地之上團團轉動,她同樣也是如彥煊一般出雙刀,但卻把這雙刀的精妙一一的向彥煊展現出來,看得彥煊滿臉的歡喜。

  最后,鐘仙子止住了身形,說道:

  “都記下了嗎?”

  “記下了!”彥煊高興的說道。

  “嗯,你不錯,長進的很快,比我想得還要快不少,看你的情形,估計也該突破小五關了,可惜我最近要出去一次,咱們與穆陽宗那邊緊張起來,宗內調派人手,其中就有我,估計等我回來的時候你差不多已經突破小五關了,咱們之前的約定是只要你突破了,我便將你收為弟子,這個依舊不變,但是嘛……”

  鐘仙子說著從身上取下一物,那是一根細細的杏黃絲絳,上面還綴著一個小小乳白玉鐘,鐘仙子將其遞給彥煊。

  “將這個戴在身上,這也算是個信物,你戴著它,便是我的記名弟子,你突破小五關的時候說不定我就不在宗內,棲霞山其他結丹的師兄們若是有意收你為徒,那可就麻煩了,有這個在,他們便知道你是我的弟子,然后等我回來便給你安排拜師的事宜。”

  “多謝前輩!”彥煊一下子激動起來,前些天在言霜的拜師大禮上她還琢磨什么時候自己也能拜師,如今距拜師幾乎是有一步之遙,故而滿心歡喜。

  這對準師徒就在這里又談論了一陣,多是彥煊提問,鐘仙子回答,問的也都是日常修行上彥煊的不解之處,鐘仙子耐心的都一一的為她解釋了一番。

  到了最后,似乎也改回去休息了,鐘仙子睡不睡無所謂,但是彥煊這樣的修為還是離不開睡眠的,因此就要話別的時候,彥煊忽然想起糾纏了自己許多日子的那個噩夢來,琢磨這鐘前輩有沒有什么辦法能讓自己不再做那個噩夢嗎?

  猶豫再三,最后彥煊還是問了出來。

  “哦?噩夢?什么噩夢,從什么時候開始的?”鐘仙子變得十分的好奇。

  “也是從言霜那件事情結束之后就開始的,晚輩那次還是第一次開殺戒,所以心里害怕,夜里經常做噩夢,幾乎每天晚上都會被嚇醒一次呢。”

  彥煊說到這里還有些不太好意思,畢竟將來是這位前輩的頂門大弟子,居然如此膽小,有些說不過去。

  不過鐘仙子的表現卻完全不同,她顯得鄭重起來,說道:

  “丫頭,你將那個噩夢細細的說給我聽,不要有什么遺漏之處。”

  彥煊自然好奇,一個噩夢為什么讓鐘前輩這么看重呢?還要讓自己將那個嚇人的噩夢細細的說一遍,這一會兒回去了還睡不睡呀!

  不過還是依著鐘前輩的話,將自己這些日子接連的做的那個相同的噩夢說了出來。

  鐘仙子聽得仔細,她對彥煊那個夢發生在什么地方,有多么恐怖根本就不在意,唯獨最后反復的追問彥煊是不是這些日子一來,所有的噩夢中出現的那個猙獰無比的女子最后都發現是彥煊自己?

  “沒錯的,”彥煊想到夢里自己的那個樣子猶有余悸“至少與我長得是一模一樣的!”

  說完之后,彥煊才發現鐘前輩看自己的目光中異彩閃閃。

  “前輩……”

  “哈哈……”

  鐘仙子突然笑了起來,笑得花枝亂顫,將彥煊一下子便笑傻了,不明白自己做的噩夢怎么會讓這位前輩這樣開心。

  “傻丫頭……”鐘仙子看著彥煊的一臉迷惑慢慢的止住了笑“來,我為你說明白了,免得你嚇出病來,哈哈!”

  “記不記得以前你問過我,向多學一些威力大的控火之術?”

  “嗯,自然記得,不過前輩讓我先只在這鳳翎火刀和鳳息術上下功夫,不要貪多求全。”

  “沒錯,你做得也很好。另外嘛,記不記得那次你還問過我關于火靈的事情,你當時想快一些培煉出自己的火靈來,記得嗎?”

  “記得。”

  “丫頭,那你覺得什么是火靈呢?”

  “這……晚輩不知,請前輩指教。”

  鐘仙子沒馬上說話,卻先嘆了口氣。

  “唉,丫頭,你覺得一個人如果平時對別人友善,經常給別人幫忙,在外面見了有人受難就趕緊去救,見了別人受苦就去施以援手,這樣的人是好人呢還是壞人呢?”

  “那……自然是個好人了?”

  “那你覺得你自己呢?是好人還是……”

  “前輩……我覺得我,至少不能算個壞人……”

  “嗯,我也這么覺得,你至少是個很不錯的小丫頭。”

  說到這里時,鐘前輩看了看彥煊,抿嘴一笑,然后就在眨眼之間一股能將人化為灰燼的灼浪爆燃散開,耀目的紅光之中,一只拖著長尾的火紅鳥兒圍著鐘仙子身邊盤旋幾周最后停在了她的肩頭上。

  “這便是我的火靈,為了它我可是吃了不少的苦頭,如今它也算有了幾分的成色了,能給我幫上不少的忙。”

  然后清涼的夜風一拂,將那灼人的氣息頓時蕩滌干凈,連同那只鳥兒也不見了。

  這一幕把彥煊看得目瞪口呆。

  “丫頭!真正能稱得上火靈的,不是別的,正是人心里的那份與生俱來又拋棄不掉的惡!”

  “什么?”

  “你問我那噩夢是怎么回事,對不對?丫頭,這里我要向你道喜了,你夢中所見的自己,其實就是你心中的惡,但是若是你能將它擊敗、制服,讓它為你所用的話,那就是你自己的火靈!”

  “啊……”

  “得到火靈,有很多種方法,但只有自己心中被制服的那份惡念所化的,才是最上乘的火靈。人心,就像一個手掌的正反面,有善便有惡。你心底很善,性子很弱,沒有害人之心,唯獨這樣的人心底里另一面藏起來的那份自己都發現不了的惡念才是最強的,加上你在救言霜的那一晚上動手殺了人,一下子就讓你心中的惡念被勾了起來,別看平日里不顯,那是因為你時時提醒自己該做什么,但是在睡夢之中,你就無法控制了,那些隨你出生就伴隨著你的惡念便一點點的冒起來,在夢中與你相遇,與你糾纏。如今你要做的不是怕它,你越是怕,它便越是猖狂,只有你能在你的夢中將它擊敗了,將它打得服氣了,你才能掌控它,讓它為你所用,也只有那個時候你才會知道火靈究竟是什么。”

  “原來……原來是這么回事!”

  “當初你問我怎么培煉火靈,我沒有告訴你,因為你火候不到,又不想你走錯了路,讓你的火靈落了下乘,現在看來到底沒讓我失望,就是沒想到你會被嚇壞了。說起來這上乘火靈的培煉與劍修的克制心魔有些異曲同工,你有劍修朋友,所以對他們那些也該知道,劍修修行要的是保持劍心平穩,不入魔道。而咱們培煉上乘火靈講究的卻是煉化心魔為己所用,心魔嘛就是心里的惡!人很奇怪,一個人越是善,那被天性所壓制起來的惡便越多,但一個人越是惡,那他心性另一面的善卻是少得可憐。所以心性不好,惡名昭著的家伙,或許在控火之術上能有不錯的造詣,但卻絕不可能有上乘的火靈傍身的。”

  “若一個專修控火之人,人心險惡,專思為己害人,那他也永遠也不會有上等成色的火靈,他的惡都在顯處,總不能去驅策心中那點幾乎找不到的善念吧。而大多數的修士,基本上善惡算得上同時都能體現出來的,所以也不會有什么好成色的火靈,當然也有一些其他的法子,比如一些催生火靈的心法,雖然也厲害,不過那樣的火靈嘛,只能看做是一種尋常的法術罷了,不配稱一個靈字。唯獨你這樣,若能制服了心中的惡念,那樣而來的火靈才是真正有靈性的,日后等你擁有它便知道它的妙處了。”

  “那……”彥煊聽到這里已經是無比的激動了,原本以為的噩夢竟然是自己的火靈在作怪“怎樣才能擊敗我心里的惡念呢?”

  “辦法簡單,”鐘仙子說道“但是想做到也不容易,它只在你夢里出現,你便也只能在夢里將它擊敗。”

  “這樣啊!”

  “不過,丫頭,別以為這是個很簡單的事情,世間人都知道,在夢中與人打架可是用不上力的,而且在你擊敗它之前,只要你再次手上染血,它便能再強上一分,你便更難擊敗它,我當時就是不知道這個道理,才吃了很多的苦頭。”

  彥煊點了點頭看,又想到了另一個問題。

  “前輩,若是……若是我失敗了,會怎樣?”

  “失敗了那就明晚繼續,不過總是失敗的話,輕則不得安寢,重則性情改變,所以就算是在夢里,你也要出全力才行!”

  “多謝前輩!”

  彥煊現在恨不得馬上就回住處去睡覺!

  辭別了鐘前輩之后,彥煊興沖沖的回到了自己的住處,這次所有對那噩夢的胡思亂想都一掃而光了,彥煊反而是更加期待著能在夢中見到另一個自己,然后一拳一腳的將它擊敗,讓它對自己俯首聽命,這樣自己便有厲害的火靈了,那真是……想想都美。

  可是讓彥煊氣惱無比的是……

  那一夜她失眠了!

  (作者的話:看過后臺才知道,我這個故事已經超過了兩百萬字了,呵呵。兩百萬字可能不算什么,各位看官看過的書、網文可能都不知道有多少個兩百萬字了,不過對于我這樣一個第一次在網絡上寫故事的人來說的確該記住。注意到超過兩百萬字的時候我也看了看最近的數據,嗯,比以前也好了許多,這里作者向各位看官致謝,謝謝你們愿意花時間來讀我的故事,謝謝!按著許多經典的東方玄幻小說的架構,大家肯定看出來故事五個主角幾乎是剛剛脫離襁褓期,開始蹣跚學步,因此這個故事到完結那一天還不知道要幾個兩百萬字呢,我肯定會努力的把這個故事寫好,精彩不敢說,但肯定認認真真的去構思,去碼字,也請您業余之時多多關注,咱們一起看這五個人后面的冒險故事。祝各位愉快安康,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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