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湛很快出了門,女護工走了進來。
她把飯菜放到移動餐桌上,然后小心翼翼地推到了她面前。
再走到床尾按下升降,讓明若蘭坐的更正一些。
明若蘭表情有些復雜地坐在床上,她是真的不愿意相信冷湛的那些話。
可是毋庸置疑,剛才的那些畫面全都在她的腦海里翻騰。
如果是跟別人的身體有關,她大可以忽略剛才的那些照片和視頻。
可是槍傷就在自己的身體里,到現在她每次活動的時候,肩膀的疼痛都是那種深入骨髓的,幾乎是難以忍受的痛楚。
如果不是每次想到冷云天可以帶著她和蕭爾嵐翻身,她是肯定不會做到這一步的。
蕭爾嵐被打斷了手腕,她被打傷了肩膀。
她向來都不是那種心軟的女人,也知道為了成就一些事情,就必須要做到心狠手辣。
可是如果冷云天為了達到他的一些目的,犧牲的是自己和女兒蕭爾嵐。
這個真相,她有些不敢想下去。
如果她和女兒蕭爾嵐折騰了這么長時間,到最后全都是為別人做嫁衣裳,那才是她們人生最大的悲哀。
“夫人,您再不吃,這飯菜就要涼了。”
護工小心翼翼地試探了一句,看明若蘭沒說話接著道:“現在什么事都不如您的身體重要,您這身體要是垮了,小姐她可就一點依靠也沒有了。”
這個護工知道她是蕭爾嵐的母親。
其實她并不關心明若蘭的身體,因為剛才離開的冷湛給她下了命令。
讓明若蘭好好吃飯。
所以她才會這么說。
明若蘭抬頭看了她一眼,向來心狠手辣的女人,這次竟然意外地說了句謝謝,把護工聽的有些受寵若驚。
明若蘭拿起筷子用沒有受傷的那只手開始吃起了早餐。
護工說的對,如果她的身體垮了,蕭爾嵐就真的沒有依靠了。
只是冷云天的身份,她該怎么去證實呢?
如果是放在以前,她還可以找人去驗證一下他和蕭爾嵐的DNA,可是現在不行了。
她跟坐牢已經沒什么區別了。
目前來看,只能先等機會了。
......
早上醒來的時候,身邊的女人還在沉睡中。
霍景川沒敢打擾她,起身整理好衣服離開了臥室。
樓小溪睡的很沉,從頭到尾都沒聽到動靜。
霍景川走下樓梯的時候,看到了正在客廳里等他的奧斯卡。
觀察了這么長的時間,她也該有個結果了。
霍景川沒開口,而是帶著她去了一樓的書房。
關上門,霍景川按下了反鎖,走到了沙發里坐了下來。
奧斯卡則坐在了旁邊的沙發里。
“說吧,你有什么發現?”
“霍總,從夫人目前的情況來看,我師傅對她的催眠并沒有像冷云天說的那么徹底。”
“什么意思?”
奧斯卡頓了兩秒道:“如果真如冷云天要求的那樣,現在您妻子不會是這個情況。”
“能不能說的直白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