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這是什么?”
沈加遠看了看,接著皺眉地道:“這是那天晚上環環穿的睡裙?”
“是的,當時看著她的睡裙被撕破了,可是你看看這幾個地方,開口的地方全都是用剪刀先剪開個口子然后又撕開的。”
沈加遠的臉色沉了沉,視線落在睡裙被撕破的口子上。
“這是暖暖按照環環說的專柜買回來的,同一個專柜料子是一模一樣的。她說余霆是不是真的做了出格的事情,你撕撕這個睡裙就知道了。”
吳珊說著拿過自己的睡裙遞給丈夫:“現在沒穿在身上更好撕一些,你試試能不能撕成她這個樣子?”
妻子的意思很明顯,沈加遠拿過睡裙撕了幾下,發現裙子即使都被撕的變形了,竟然都沒被他撕開一個口子。
更別說撕的像沈環環那條破碎不堪的裙子了。
“你能不能使點力?”
吳珊讓丈夫再換個姿勢。
沈加遠站起身,深吸幾口氣卯足了全身的力氣去撕。
可不管他怎么撕,裙子在他的手上還是完好無損。
最后他把睡裙放在了地板上,一只腳死死踩著,還是撕不開......
沈加遠累的滿頭大汗,坐在了沙發里,看著那條睡裙眉宇擰了擰。
吳珊拿起手機打了個電話,放下手機后看著丈夫道:“你年紀大了,我們把家里的保鏢叫上來試試。”
她的話剛落沒一會兒,沈家的保鏢便敲響了門。
吳珊讓他進了門。
聽說讓自己撕睡裙,保鏢拿起來以為自己能輕松撕開,結果第一下表演失敗,他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
然后找了個合適的姿勢,卯足了勁總算是嘶拉一聲撕開了。
吳珊擺擺手讓保鏢離開了。
關上房門,沈加遠臉色凝重陰沉地坐在那里,看著那兩條睡裙表情說不出的復雜。
能把沈氏集團做到現在這個地步,他自然不是傻子。
一番操作下來,事情的真相已經明了。
“保鏢年輕力壯,撕這種東西按說就是輕輕松松的事,畢竟當時事情發生到我們上樓中間也就幾分鐘的時間。可是你從剛才到現在,光是撕這睡裙的時間都已經超過當時的時間了。那余霆是怎么完成的?就算他比保鏢的力氣都大,這條裙子都不會被撕到這個地步。”
沈加遠的臉色難看到了極點。
“她雖然跟我們沒有血緣關系,但這些年我們對她不錯。她為什么要做這種事?”
結果已經很明顯了,那個余霆是被自己的養女沈環環設計了。
但他有些想不明白。
這些年他雖然在外面找季歌,但是妻子吳珊對于沈環環的照顧一點也不差。
她為什么要這么做?
吳珊看著丈夫試探,“要不,我去把人叫過來?”
沈加遠擺了下手:“在沒有弄清楚她的目的之前,先不要聲張。這兩條裙子包起來收好,說不定哪天能用的上。”
吳珊把兩條裙子全都裝進了袋子,放到了一個保險的箱子里。
“那余霆那邊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