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歌,你可別亂來,不管怎么說,他們也是你的父母。”
樓小溪覺得這樣弄下去,事情有些嚴重了。
季歌氣不打一處來:“是!你說的對,他們確實是我的父母。可是你看看他們回來這段時間干的事,哪一件是親生父母做出來的?小溪,不瞞你說,我真的是受夠了。這些年在國外,他們不停干涉我的人生,那種感覺就像是掐住了你的脖子,不讓你呼吸。我覺得這些年如果不是我能想的開,早就抑郁跳樓了。”
季歌的話里說不出的無奈與心酸,沒人知道過去的那些年她在M國經歷了什么。
“小溪,有件事你可能不知道,他們這次回來絕對不是因為找我回來的。”
樓小溪有些意外:“那還有別的原因嗎?”
季歌嘲諷地笑了一下:“如果我沒猜錯的話,肯定是他們把手里的錢全都輸光了,為了逃債才又回國內的。”
“輸光了?你的意思是......他們在賭博?”
“對!夫妻倆一起賭,你知道我為什么給你打這個電話嗎?”
“為什么?”
“因為就在剛才警察找到了我,說我在國外的弟弟也回國了。”
樓小溪更意外了:“季歌,你不是說他一直在國外上學嗎?你弟弟他怎么會回來呢?”
“因為他的護照到期了,被遣返回國了。”
“護照到期?可是你們一家四口這幾年不是一直住在國外嗎?”
“因為我弟弟跟我們并不在同一個國家,現在我才知道,他根本就不是去上學,而是跟我爸媽一起做了些犯法的生意。總之不是什么好事,你看著吧,警察很快就找到他們了。”
季歌又跟樓小溪說了些事情,聽的她目瞪口呆。
掛斷電話,樓小溪把季歌說的事情全都告訴了霍景川。
“景川哥,我想去看看季歌,她現在肯定很崩潰。”
看著妻子擔心的神情,霍景川的視線落在她的小腹上,握著她的放在掌心里。
“我知道你擔心她的安全,不過為我們的孩子,你還是別去的好。”
妻子剛剛懷.孕,季家的事情又都超出一些常理認知。
事情的發越來越超著不可控的方向發展,以妻子這個膽量,他是很擔心的。
“應該沒事吧?他現在也不大。”
“不管他現在多大,你都要注意才行。萬一發生什么意外,你后悔都來不及。”
聽霍景川這么說,樓小溪想去看季歌的勁頭少了很多。
“那你讓人過去看一看好嗎?”
她實在擔心的很。
“當然可以。”
霍景川說著打了個電話,派了兩個人去余霆和季歌所在的小區。
接著又打了個電話,詢問了一下季歌的弟弟所涉及的案情。
“電話打過了,放心吧,不管季歌的父母和弟弟做了什么,跟季歌都沒有關系。她不會受牽連的。”
“那就好。”
看著她的小臉上依然寫著擔憂,霍景川突然伸手把妻子直接抱了過來。
身體靠在他的懷里,樓小溪感覺到了一些安全感。
其實從昨天晚上接到那個電話開始,她的心就是一直懸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