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霆一走，樓媽媽看著季歌又問了問。
“小歌呀，你們余經理的人品這么差的嗎？”
季歌嘆了口氣：“阿姨，這人都是知人知面不知心。你覺得好的未必就是好人。你覺得不好的，未必就是壞人。”
樓媽媽看了看廚房，女兒樓小溪正在里面備菜。
起身坐到了季歌的身邊：“小歌呀，那你覺得我們家小溪怎么樣？”
季歌愣了一下的，接著豎了個大拇指：“當然好啦。”
樓媽媽嘆了口氣：“那你覺得......當年我和她爸出事后，她會不會為了賺錢......去做一些不太光彩的事情？”
照片的事情，她沒辦法直接問女兒。
只能側面從季歌這里打探。
“怎么可能？阿姨，您怎么能這么想自己的女兒呢？”
季歌聽的下巴差點掉下來。
“阿姨，您是不是聽到了一些不太好的事情？”
“沒有沒有，我就是有點擔心罷了。你是她的好朋友，咱們兩家的關系，你也不會騙我。畢竟這六年里他們姐弟倆怎么熬過來的，我一點都不清楚。”
“小溪她很堅強，也很勇敢。當年我和我爸媽算是陪他們姐弟倆走過了一段日子。后來我跟著爸媽出了國，不過小溪的舅舅舅媽雖然有些摳門，但是小溪說他們也算是能勉強生活的。”
樓媽媽點點頭：“真是苦了他們了。”
“阿姨，現在您已經苦盡甘來了。以后全都是好日子了。”
“嗯嗯。”
樓小溪接到霍景川電話的時候，外面兩人剛好聊完。
“媽，我男朋友到樓下了，我去接接他。”
樓小溪解下圍裙要離開。
“那用不用我也下去接一下？”
樓小溪愣了愣，多少聽出了母親的不悅。
“一個大男人有什么好接的？他是不會走路還是不敢一個人上樓？”
樓媽媽的話，讓樓小溪頓時有些尷尬。
季歌趕緊沖她擠眼睛，手在樓媽媽看不到的位置搖了搖。
示意樓小溪不要出門。
“媽......那，那我不去了。”
樓媽媽的表情有些漠然，起身回了季歌對面的沙發里坐下，老神在在的喝起了茶水。
樓小溪的心情有些忐忑不安，她知道母親喜歡余霆，不知道一會兒看到大叔，她會是什么樣的態度？
大約十分鐘后，門口響起敲門聲。
樓小溪趕緊向門口走，母親的聲音從身后傳來：“你急什么？回來！”
樓小溪的腳步滯住，回頭看著母親：“媽......他來了。”
“來了就來了唄，他多等一分鐘還能怎么樣？看你急的那個樣子。”
季歌在沙發里看著樓小溪使眼色。
樓小溪又走了回來：“媽，人家是帶著誠意來的，景川哥人很好，您干嘛這樣為難人家？”
“這人還沒見到，你哪只眼睛看到我為難他了？”
樓小溪不知所措地看著母親。
“那您到底讓不讓他進來？”
門口的敲門聲早已經停止，樓小溪要急死了。
大叔第一次登門，她怎么也沒想到母親會是這個態度。
樓媽媽看了看客廳里的表：“再過五分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