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墨寒無腦的咬住少女脆弱的脖頸,卻又不舍得重重咬下去,齒尖抵住她雪白細膩的肌膚,輕輕碰了下。
她本就皮膚雪白,稍微一碰就會留下痕跡。
很快,兩片緋色花瓣印在了少女的肌膚上。
“癢。”少女嗚咽著要躲,她余光不經意間落在賽場上還在蛙跳的慕陽州身上。
現在慕陽州已經跳了有一千五百米了,速度也逐漸慢了下來,看得出來,慕陽州現在很吃力。
少女氤氳著薄霧的眸子劃過一抹冷意。
司墨寒見懷里的小丫頭眸光正在看別的男人,他心底升起一種難以言喻的煩躁,心底那股陰郁揮之不去。
男人那雙墨色雙眸內泛起一片陰郁的戾氣,他冷嗤一聲,加重的齒間的力道。
“嗚嗚痛……”少女被咬的烏黑的眸水意彌漫,睫毛上沾著點點破碎的淚痕,“好痛……”
他竟然在真的咬她!
下一秒,男人骨節分明的大手從少女纖細的后脖頸處穿過,捏著她小巧的下巴,強迫她轉過臉來。
隨后,兇狠的吻頃刻落下。
慕嬌嬌烏黑的杏眸倏然睜大,迷茫的望著男人這張冷若冰霜的俊顏。
他這是怎么了?
怎么突然變得這么兇?
臉色冷冰冰的。
這還是他第一次對自己擺出這樣的臭臉來。
男人的吻霸道又兇狠,來勢洶洶,恨不得將她拆吞入腹。
慕嬌嬌漸漸氣喘吁吁,她有些承受不住,手臂艱難的撐在男人胸膛處,“老公,你干嘛……”
少女嗓音軟糯糯的,透著幾分委屈。
“你還知道喊老公?”男人嗤笑,那雙幽深的眸內翻滾升騰著戾氣。
“怎么了嘛,我又沒做錯什么……”慕嬌嬌小聲道,雪白嬌嫩的小臉紅撲撲的。
“在我懷里盯著別的男人看,也叫沒做錯什么?”男人冷白色的修長手指捏住少女粉白嬌嫩的臉頰,嗓音發沉,透著股暴戾。
男人面上風雨欲來,周身散發著難以言喻的危險氣息。
當著他的面夸別的男人身體好,被他親吻還分心,盯著別的男人看。
當他是死的?
司墨寒都沒意識到,此時已經對這個相處沒多久的小妻子展露出了偏執的獨占欲。
她看一眼別的男人,他都覺得她有罪。
慕嬌嬌被他捏的唇瓣嘟起,那雙烏黑柔亮的眼眸無辜的看著他,“我剛才只不過是無意看到的……我是想看看慕陽州有沒有認真的在接受懲罰……嗚嗚嗚……”
被他捏著臉蛋,她說話有些唇齒不清,含含糊糊的。
卻是過分可愛。
“知道人體雕塑么?”司墨寒呼吸粗重,近乎咬牙切齒。
“什么嘛?”慕嬌嬌被迫嘟著唇,含糊不清道。
他手勁兒真的好大,她的臉都要別捏扁了。
他還是跟上輩子一樣,醋勁兒那么大。
慕嬌嬌想起上輩子自己看電視,就因為她夸了一個當紅的頂流愛豆跳的舞不錯,結果司墨寒就一夜間封殺了人家。
他甚至還想敲斷了人家的腿,要不是自己以死相逼攔著,那個頂流愛豆就要因為自己這一句話,變成殘廢了。
“把活人封蠟,弄成雕塑放在家中當做藝術品。”司墨寒捏著她的小臉凝視著她,嗓音發了狠,“你若是再不乖,就把你做成雕塑,我想一定會很漂亮。”
男人嗓音幽冷,冷的令人打顫。
如果不是了解司墨寒對自己的喜愛,她都信以為真被他嚇到了。
“那你把我做成雕塑吧。”慕嬌嬌無辜的望著他,“你弄吧,現在,立刻,馬上。”
“你……”司墨寒緊盯著她,臉上的表情變換不停。
“你不怕我?”男人咬牙,那雙鷹皋般的眸子緊盯著她。
“你對我那么好我為什么要怕你?”慕嬌嬌一臉無辜,“我知道你只是說大話嚇嚇我,你才不會真的要把我做成那東西。”
說著,她小手一點點掰開男人捏著她下巴的手,她傾身,小手拽住男人深黑色的領帶,朝男人俊美無鑄的那張臉靠近了些,“你舍得么?”
她笑靨如花,上翹的眼尾像鉤子似的。
鉤的男人心里直癢。
“你就仗著老子慣著你是不是?”司墨寒咬牙切齒,恨不得弄死這個不知死活的小丫頭,卻又無可奈何。
竟然被個小丫頭拿捏了。
“對呀。”慕嬌嬌歪著腦袋甜甜的笑著,“我就仗著你對我好,寵著我疼我,以后你還會愛我愛到無法自拔,神魂顛倒,離了我不行。”
司墨寒:“……你倒是個臉皮厚的。”
“我說的是實話嘛。”慕嬌嬌小聲道,她撅起嫣紅色的唇瓣,吻了吻男人性感的唇,“你根本就不舍得。”
司墨寒:……
該死的,被她拿捏了。
原本他一腔怒火無處發泄,可現在,那怒火竟偃旗息鼓下去。
“你跟誰學的?”男人幽深的眸緊盯著她,大手掐住她軟腰的手逐漸收緊。
這么會討好他。
她完美的貼合了他的一切喜好。
司墨寒甚至懷疑是不是有競爭對手根據他的喜好特意培養了這個小丫頭過來拿捏自己,拴住他的心,讓他失去理智,沉溺在以前自己最看不上的男女情愛中。
但也只是懷疑。
這個世界上沒有任何一個競爭對手會這么了解他。
就連他自己都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無法左右自己什么時候會發火。
這個小丫頭竟完美的契合他。
“我沒有學什么,”慕嬌嬌笑盈盈的看著司墨寒,纖細的手臂圈住男人的脖頸,她往男人懷里蹭了蹭,小臉貼在男人微涼的俊美面容上,“因為我對寒寒,只有真情,沒有技巧。”
“待在寒寒身邊,不求榮華富貴,唯有一片真心。”
寒寒?
司墨寒漆黑的眸光微變,眸底情緒閃動著。
他對這個稱呼,很滿意。
“你剛才叫我什么?”男人捏住她腰身的手松了幾分。
“寒寒啊。”慕嬌嬌彎唇嬌笑著,她捧著司墨寒那張俊美的令人發指的俊顏,“有什么不對么?”
司墨寒薄唇抿了抿,沒說什么。
倒是第一次有人敢這樣喊他。
“寒寒。”慕嬌嬌捧著男人俊顏的手輕輕揉了揉,“你剛才吃醋的樣子好兇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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