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曼愣了,縱然是神王年輕之時,天人巔峰之時,怕也不過如此吧?
怪不得會被如此自信的扔進來。
“想靠法相過關,怕是不夠!”
“千手森羅!”
江小燁發現對方奈何不了他,現在的他,也開始尋找擊敗森曼的手段了。
靈魂攻擊,能量攻擊 半個時辰后。
“你過關了。”
森曼神情復雜道:“你是神王的弟子么?
神王他還好么?”
過關了?
江小燁一喜。
神王 想了想,江小燁搖頭表示不知道。
“如果以后見到神王算了,神王一定是對我不能突破到神靈而失望,有朝一日,我一定會成為神靈!”
“前輩,冒昧一問,你與神王” 江小燁好奇了。
“我,原本是神王的奴仆,神王成神后解除了奴仆印記,派我來守算了,你過關了,這個是你的。”
森曼沒有說下去,一揮手,一道赤色的印記飛向了江小燁。
剎那間,江小燁只感覺身體一熱,緊接著在他的額頭浮現出了一個赤色的印記。
奴仆?
法則級奴仆,而且估計是最強法則級奴仆。
“謝前輩。”
江小燁突然想起,那副畫變成了這個通道,是不是說,這個考驗通道就在畫中?
如果自己把畫拿走了,豈不是相當于一個定時炸彈?
出去以后,江小燁有點愣,沖關迷茫,過關迷茫,獎勵迷茫,出來也迷茫,這到底是給了自己什么獎勵?
就一個印記?
突然,江小燁感覺到這里的一切對他好像親近了很多,他突然明白,自己好像在這里變成了自己人了。
看看手中的畫卷,江小燁想了想,將其收入到了神靈號中。
在神靈號中一旦有什么危險,喵斯會第一時間將其扔出去的。
“喵斯,封印掉!”
“好噠!”
喵斯熟練的將其封印了。
繼續挖! 這里的一切都是寶物,對于別人來說是無法取走的,但對于他來說,這千載難逢的機會,自然要繼續拆下去。
法相消耗太大,江小燁也是每天修煉方式延長法相使用的時間,一開始如果按照正常不耗盡儲存力量只能維持半個時辰,現在完整版的法相,縱然是不耗儲存力量,也足以讓他堅持一個多時辰了。
對于發現,他也是越來越得心應手。
“主人,那邊有一個擂臺,擂臺的材質比這些好多了,是煉制先天靈寶的材料!”
喵斯驚喜的發現了一個新的寶藏。
江小燁當即去拆遷了。
一年,兩年,三年 一百二十年后 江小燁在這里硬是拆了一百二十年的時間,中間也修煉過幾次,不過時間很短,他的實力在這里也得到了飛躍性提升。
就在這一天,江小燁拆臺階的時候,無意中靠近了神殿,他竟然在神殿外面感受到了奇怪的吸引感。
“綠神玉!”
  p; 隨著靠近,江小燁終于看清楚了神殿的牌匾,竟然是綠神玉三個字,怪不得這里叫做綠神玉大殿,還以為是那些天人們隨便取的名字,原來是真的。
江小燁看著綠神玉大殿也有點心動了,自己靠近不會有什么危險吧?
“主人你干嘛跑這里來了?”
喵斯趕緊回來阻止。
“我感覺不到危險!”
江小燁詢問喵斯,他隱隱約約的感覺到了,在這里面,或許他可以得到屬于自己的機緣。
他指了指自己額頭上已經亮起來的赤衛印記,心臟忍不住劇烈跳動。
喵斯有點糾結道:“主人,以前的天人都是瞬間化為飛灰的,如果主人你遇到危險的話喵斯無法第一時間帶你逃走的,這是很危險的,主人你還是別冒險了,你距離這些寶物的距離太大了。”
這是神殿,如果不是因為這里特殊,別說天人了,就是外面的一些法則之主都沒有資格靠近,有機會搶奪的,唯有神靈。
江小燁聽了猶豫一下道:“喵斯,我明白你的意思,我想嘗試一下!”
嘗試一下,他如果能夠進入,那真的就不一樣了。
喵斯猶豫一下道:“那主人你在體內存放一滴雷電神力,如果遇到危險雷電神力會在印記的激發下瞬間保護主人的,只需要一剎那時間,喵斯就能帶主人逃離這里。”
如果主人死了,喵斯就慘了。
但這里的機緣有多大喵斯很清楚,如果江小燁得到了,以后的路也會更加平坦的。
在喵斯的幫助下,江小燁體內有一滴神力在雷電神力印記旁邊懸浮。
“走,去試試!”
“嗯!”
喵斯化為代碼消失了。
江小燁一手鈴鐺,一手魚竿,努力催動著眉心的赤衛印記,他明白,這些東西都源于這里,或許可以靠它們進入其中。
以前的天人可沒有這些東西。
“主人,小心前面的第一層神殿之光!”
喵斯聲音傳來,江小燁即將接觸到第一層神殿之光。
江小燁全身纏繞著他的神力,眉心的印記綻放出淡淡的紅光。
一般的超級天人是無法察覺到神殿之光的,可是在江小燁眼中,這神殿之光猶如彩虹一般閃爍著,十分明顯。
沒有一點危機感! 江小燁猶豫了一下,還是伸出了手中的魚竿。
魚竿順利的觸碰到神殿守護之光,甚至蔓延而來,江小燁不敢動了,緊張的看著即將觸碰到他的神殿之光,他做好了第一時間舍棄手臂的準備。
神靈的東西,不是他能染指的。
一絲七彩神光觸碰到了他的手,剎那間一種讓他有膜拜沖動的感覺傳來,僅僅是一瞬間,他全身都被神殿之光覆蓋了。
可,沒有任何危險! “哈哈哈哈!”
江小燁松了口氣,第一層神殿之光,可是殺死了所有靠近天人的,無一例外,這里一共有三層神殿守護之光。
“主人我們要發財了!”
喵斯驚喜的喊了起來。
“你別出來,這里交給我了!”
江小燁踏入了第一層神殿之光中,除了溫暖,除了有種宏偉,想要跪拜的沖動,他沒有別的感覺,甚至隱隱約約的有一種親切感。
額頭的印記閃爍著,仿佛是他此刻身份的象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