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必要,有什么在這里說就行。”
云初酒已經完全喪失了對云振庭的信任,她不想再重蹈覆轍,因為心軟害得自己深陷泥潭。
云振庭眼中閃過詫異,不過還是很快恢復正常,坐回沙發,深吸一口氣,問道:“你真的打算起訴我?”
云初酒臉色冷淡,語氣也冷到了極點:“不到萬不得已,我不想這么做,畢竟律師費也挺貴,但你也看到了,現在的情況,我別無他法。”
她瞥了一眼一臉不忿的林雪萍。
云振庭看出她的顧慮,朝林雪萍投去眼神,提醒她別再亂說話。
“小初,一家人何必鬧得那么僵。”云振庭以長輩的口氣勸慰,“雖然我們這些年來往不多,但我畢竟養了你十幾年,你對我真的一點舊情都不念了嗎?”
他接連嘆氣,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仿佛云初酒是個不念親情的白眼狼。
云初酒已經不想再看他演戲了。
“我只想要回戒指,而且,我還要跟你談一件事。”
云振庭的重點全在后一句話上,連忙問:“什么事?”
云初酒不卑不亢道:“周媽病了,需要換腎,醫藥費大概要五十萬,我暫時拿不出這么多錢,想跟你借。”
她想了想,補充道:“我可以立借據,按期歸還,給利息。”
林雪萍瞬間就炸了:“五十萬?你在癡心妄想什么?你和你那個窮鬼老公打一輩子工也賺不到五十萬吧,你拿什么還?”
云初酒那雙美艷的杏眼散發出兩點寒光,刺向林雪萍:“我是在和我爸談,你最好乖乖閉嘴。”
林雪萍吃癟,把臉一皺:“你神氣什么?求人幫忙還這么理直氣壯!”
“我還沒滿十八歲就被逼著離開云家,這些年你們沒有給過我一分撫養費,我完全可以去上訴,順便再讓媒體曝光一下,讓大家都知道云氏總裁曾經棄養女兒,而云氏集團現在的夫人是小三上位,云家二小姐是私生女。”
云初酒挑了挑眉,“你覺得這個新聞對云氏的股價會不會有影響?”
林雪萍氣得臉色鐵青,咬牙切齒道:“大小姐真是長大了,翅膀硬了,敢威脅我們了。”
云初酒笑了,笑容里帶著一絲嘲諷和悲憫,“我們可以走著瞧,我有的是時間和精力跟你們打官司。”
云振庭聽得頭直疼,望著云初酒臉上的淡笑,心里說不出的恐懼和煩躁。
“你真是一點也不念親情,簡直就是個白眼狼!”
他張口閉口把“親情”掛在嘴邊,云初酒都快被他逗笑了。
“到底是誰不念親情?”
她沒有等來云振庭的回答,倒是林雪萍不想再和她周旋了,親自上陣,撿起地上的掃把重重地打在云初酒身上。
“你給我滾出去!你有本事就去告我們,我看誰贏!”
她完全不是云初酒的對手,剛用掃把打了云初酒幾下,就被她撂倒,摔到地上。
林雪萍還不死心,撒潑似的叫來云家的幾個保鏢,指著云初酒道:“來人,快點給我把她丟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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