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白嬌嬌還沒完全清醒,就被宴斐染抱了起來。
先是在迷迷糊糊中被抱著洗漱,隨后換衣服。
等到換好衣服的時候,白嬌嬌也差不多清醒了過來。
這時她才反應過來,挑了挑眉靠在宴斐染的懷中詢問道:
“這么一大早的你干嘛?”
“等到了你就知道了,嬌嬌現在先收拾一下我們出發好嗎?”
聞言,白嬌嬌知道問不出什么所以然,只能再次去到浴室整理了一下自己,最后想到男人神神秘秘的也不知道搞什么,又轉回去化了一個淡妝。
看著鏡中的自己,白嬌嬌滿意了,隨后向男人走去。
宴斐染看到小姑娘精致好看的模樣,恨不得將她藏起來,只給自己一個人看。
想到今天要做的事,又按捺下了自己的想法。
直到坐在車上,白嬌嬌還是一頭霧水,也看不出來是往哪里開。
奈何宴斐染怎么都不肯透露,白嬌嬌也就耐心的等待著。
很快,車子停了下來。
當白嬌嬌下車后,看到眼前的民政局大門,才震驚的看向宴斐染。
“阿宴,你……”
“嬌嬌,嫁給我吧。”
白嬌嬌還沒說完,就被男人突如其來的單膝下跪嚇到了。
只見宴斐染手里拿著一枚戒指,正眼神繾綣旖旎的看著她。
白嬌嬌眸子酸澀的嗔了一眼男人,隨后傲嬌的伸出手指遞給了宴斐染。
見狀,宴斐染連忙將戒指套在了白嬌嬌的無名指上,生怕慢一秒眼前的小姑娘就會消失不見似的。
當白嬌嬌把人拉起來之后,就被抱了個難懷。
周圍都是來領結婚證的情侶,他們看到這一對顏值超高且般配的情侶,露出了善意的笑容。
白嬌嬌有些不好意思,就掐了一把男人的腰。
而宴斐染感受到腰間的動作,垂首湊到白嬌嬌的耳邊嗓音低沉沙啞的說道:
“老婆,這腰可是你以后幸福的保障,不能亂掐的,壞了可就滿足不了嬌寶了,嗯?”
聞言,白嬌嬌臉更紅了,瞪了一眼似笑非笑的男人。
見小姑娘快要炸毛了,宴斐染趕緊輕哄著白嬌嬌,將人拐去了領證的窗口。
當拿到兩本結婚證之后,白嬌嬌只看了一眼,就被男人收走了。
美其名曰他來保管更加妥當。
跟誰不知道他的心思一樣呢,白嬌嬌吐槽道。
不過倒是也沒有再爭搶,誰保管都問題不大。
領了證之后,合法上崗的宴斐染更加肆無忌憚,每天變著法的折騰白嬌嬌。
很快就把人惹毛了。
這天下班回家之后,就發現主臥的門鎖的嚴嚴實實,而自己的行李箱被扔在了門外。
宴斐染嘆息一聲,上前敲了敲門,語氣可憐巴巴的說道;
“嬌嬌,老婆,快開門。”
“你是不是忘了什么東西在門外。”
屋內,白嬌嬌正悠悠的玩著手機,偶爾注意著門外的動靜。
聽到男人的話,白嬌嬌撇了撇嘴,不就是把一個大豬蹄子忘在了門外嗎,想要騙自己開門,下輩子吧。
到現在她的腰肢還是酸軟無比,還有下面更是有些不適,這都是宴斐染這個男人做的。
為什么出力的是宴斐染,最后只有她一個人受傷的世界達成了。
宴斐染也知道這幾天過火了,所以只能蔫巴巴的拉著行李箱一步三回頭的走向了隔壁次臥。
在他們領證之后,宴斐染就和白嬌嬌搬到了如今的房子,因為兩個人別墅顯得太過空曠,所以住在了一個大平層里面。
早知道會有今天,宴斐染覺得還不如當時不要搬的好,那間公寓只有一個主臥,不是更好,失算了。
白嬌嬌注意到門外的男人離開了,才松了一口氣。
她可真折騰不起了,也不知道宴斐染哪里來的那么多體力,總是不知疲倦。
而乖巧離開的宴斐染會這么聽話嗎?
答案是當然不會。
這不,沒有香香軟軟的老婆抱的宴斐染就一直翻來覆去的睡不著。
他干脆起身翻出醫藥箱拿出一管藥膏,又拿上備用鑰匙就去了主臥門口。
說起來宴斐染原本可以直接用備用鑰匙開門的,但想到這些天確實累著小姑娘了,就有意讓她好好休息沒有硬闖。
輕聲打開房門后,宴斐染乘著月色打開床邊的小夜燈,看向床上的白嬌嬌,她的睡顏乖巧無比。
看了一會,宴斐染坐到床邊,稍稍掀開被子一角,摸索著查看小姑娘下面紅腫的地方,打開藥膏輕輕的打著圈將藥膏涂抹了上去。
白嬌嬌似有感觸,微微嚶嚀了一聲,皺了皺眉頭,又安靜睡去。
見狀,宴斐染的動作越發小心。
他隱忍克制著內心的躁動,幫小姑娘上著藥。
直到結束之后,男人早已身子緊繃。
他悄然的按壓好被子,關掉小夜燈離開了主臥。
宴斐染可不想悄悄睡在這,惹得明天一早自家老婆更加氣惱。
回到次臥,宴斐染快速的沖了個澡,將身體的燥熱和蠢蠢欲動澆滅才回到了床上。
第二日。
白嬌嬌出來的時候桌上已經擺好了早餐,男人正在廚房忙碌著。
見宴斐染表現良好,白嬌嬌決定讓他回主臥睡吧。
當然主要的原因還是她今天不適的感覺已經沒有了,自然也不在氣惱男人。
若是白嬌嬌她的身體此時并沒有不舒服的地方是因為昨夜有個田螺鬼王幫她上了藥,不知作何感想。
當晚得到準許回到主臥的宴斐染也只是抱著白嬌嬌并未有多余的動作。
白嬌嬌感到疑惑,這男人轉性了?
實際上是宴斐染昨天給小姑娘上藥的時候也有些愧疚傷到了白嬌嬌,所以今夜難得的想要她好好休息。
這一夜,是自結婚以來過得最安靜的一夜。
就這樣,接下來整整三天,宴斐染都只是抱著白嬌嬌,即使沒忍住也會停在最后一步。
白嬌嬌實在受不住心里的疑惑詢問出聲。
“阿宴,你…是不是…是不是身體有點虛有些力不從心啊,就算是也沒關系,我不會嫌棄你的。”
聞言,宴斐染直接黑了臉,他沒想到自己體諒小姑娘的身子,卻被誤以為不行了。
想到小姑娘的身體好了,為了證明自己,宴斐染終于不再忍耐了,身體力行的向白嬌嬌證明自己很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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