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筆閣 > 他來時星光燦爛寧安康寧遠琛 > 第23章 只能親你

跟顧清就是我同桌。”

他嚴肅地道:“不管跟誰,都要分清戲里戲外,絕對不允許你像今晚親我一樣親他!”

我不禁問:“那你自己剛剛不是說,只是演戲而已,沒必要放在心上嗎?”

寧遠琛竟然語噎了一下。

他只好擺出監護人的架子來:“總之,你得聽我的。”

“就是說,只能親你,不許親別人?”

他顯然又生氣了,“我是你監護人!”

我怕他生氣,只好道:“那我聽你的。”

他繼續開車,隨后又說了一句:“我接下來要去國外一周,出差,下周你不用過來了,自己想辦法補課。”

“行!”我很爽快就答應了。

主要是我這段時間在學校過得很快樂,而且這舞臺劇也要抓緊時間排練,蘇燦燦給我們建了一個群,我們每天都在里面閑聊,關系越來越親密,過得非常充實。

我也想通了一件事,一個女生不能光顧著愛情,如果她有友情,有事業,還有愛情的話,那會過得更充實。

而且女生一旦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喜歡男人身上,這個男人也會反感的。

……

周三這天,我正準備放學后和蘇燦燦他們一起排練的,但是史壯突然發信息給我:寧安康,你第一次去推銷墓地的那個老人家今天走了。

我記得史壯說過,假如時候到了,他會去幫忙處理后事和做法事,這也是他推銷墓地成功率高的原因。

而我現在是他的助理,自然也要一塊去的,了解什么是一條龍服務。

我給他回復:需要我做什么嗎?總之,我聽你的指示。

史壯:放學后在校門口等我。

我連忙和蘇燦燦說今天有事,不排練了,然后便匆匆坐上史壯的小電驢一塊走了。

我們沒有直接去林叔家,而是先去幾公里外的一家喪葬用品店。

史壯朝里喊了一聲:“老曲,來活了!”

不一會兒,一個穿著短褲和拖鞋的中年男人走出來問,“是喜喪還是老喜喪啊?”

史壯道:“老喜喪。”

喜喪是70歲以上的老人,老喜喪是80歲以上的老人。

“還是老規格嗎?”

“對,老規格的來一套!”

然后史壯就領著我進去揀東西,有挽聯、路錢、靈堂布、黑紗、紙童、白燈籠啥的,史壯是老主顧了,買完一套送個骨灰盒。

然后我們再乘老曲的面包車一起去林叔家里。

我坐在面包車里,看著面前這一大堆的喪葬用品,心情有些陰郁。

還是最初那條巷子。

屋子里面很多人,男人們圍在外頭商量后事,屋內傳來婦女小孩的嚎啕大哭聲。

悲傷是家屬的,我和史壯、老曲是過來干活的。

我們到了之后,就抓緊時間動手了。

史壯和老曲進了屋,給尸體擦洗、換衣服,我則在一旁打下手,遞東西等。

待整理完死者的遺容,我們又出來布置靈堂,拉挽聯,掛白燈籠和紙人。

忙活到半夜,靈堂終于布置好了。

家屬們也都換上了孝衣,系上了黑紗。

史壯換了一身寬大的道袍,拿著一根拂塵,在靈堂一邊走位,一邊念念有詞。

我瞧著他的模樣,想笑,又有點想哭。

等做完法事,收了紅包,我們的任務就算完成了。

已經是晚上十二點了,老曲說家里頭還有事,他自己先走了。

我和史壯則去附近的大排檔吃夜宵。

今天的晚飯都沒有吃,確實是餓了。

史壯看著也累得不行,幸好大排檔這里坐的是帶靠背的塑料椅子,我倆懶洋洋地靠在椅子上,一頓風卷殘云,干了四碟炒粉,兩碟牛肉,一碟青菜沒咋動,吃不下了。

吃完,我倆都沒有說話。

可能是經歷了一場葬禮,我又想起了小時候。

那時經常看到比我年紀大的特工出去執行任務,回來就是一副尸體,走得也不體面,在基地附近挖個坑埋了便是。

史壯靠在椅子上,仰頭看天,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們這個年紀的同齡人,都喜歡問“人死去會去哪里”這樣的問題。

但是我知道,人死了就是死了,不可能變成天上的星星再看你。

正要問史壯在干什么,結果又聽到他那響如雷的鼾聲。

好家伙,原來他并不是發呆,而是純粹是困覺了。

“史壯,你快醒醒!”我搖他。

史壯好一會兒才睜開眼睛,見到是我,他擦了擦嘴角的口水,又道:“差點睡著了!”

我無奈地道:“你已經睡著了好不好?”

史壯緩了一會兒才清醒,他說:“對了,你上周不是又賣了一個墓地嗎?我把提成轉給你。”

“行。”

他不一會兒就給我轉了一萬八,我賣出去的是一個十八萬的墓地。

轉完錢,我看到他打開了一個慈善基金的小程序,往里面轉了3000塊。

我說:“你還做善事呀?”

史壯道:“干我們這一行的,必須多做善事,否則再強大的八字也壓不住因果,會遭報應。”

我不由地問:“那我也要捐錢嗎?”

史壯道:“倒也不用,我轉了就行,你只是拿提成而已,不過平時還是要多做善事,這樣才會有大福報,我爺爺就是這么跟我說的。”

我點點頭,然后找到一個助學基金的賬號,也往里面轉了500塊。

……

《美女與野獸》還在緊張地排練。

自從我和寧遠琛排練過一次后,蘇燦燦他們都說我進步很大,只要把英語口語再練得地道一點就基本沒有問題了。

他們不知道的是,我在排練的時候,一直把顧清當成寧遠琛。

蘇燦燦找了不少道具,包括顧清要戴的野獸頭,排練的時候,我就讓顧清戴上野獸頭,然后想像那天我和寧遠琛一起排練的場景。

最后一幕,我抱著顧清哭道:“I cant leave you, I love you……”

他說:“What?”

然后他將頭套摘下,變回王子,站起來拉著我的手,也深情地道:“I love you too!”

顧清受我的影響,演技也更好了,看我的眼神像是在看自己的愛人。

要不是他每次演完都能恢復高冷,否則我以為他真的喜歡我呢。

一起參演的女生韓冉冉鼓掌道:“好感動,我感覺你們倆就是一對啊,特別養眼,要不你們兩個在一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