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榆不想過去。
她看向宋嵐,出聲懇求:“宋大哥。”
宋嵐終于側頭看向她,他在笑,但那雙黑眸卻始終陰沉沉的,讓她莫名感到害怕。
然后她看見,宋嵐伸手扯住衣袍的一角,在白榆驚恐得不敢置信的眼神中,一點一點,將衣袍從她手中抽出。
白榆的心狠狠一顫。
宋嵐的大掌覆在她的手背上,似安撫般輕輕拍了拍:“既然王爺欣賞你的醫術,便去替王爺瞧瞧吧。”
白榆咬唇。
她有些生氣,生氣他都不維護自己幾句,就將她推出去。
但冷靜過后,又忍不住為他開脫。
他也是身不由己。
宋大哥在這里沒有根基,若是得罪了淮南王,以后的日子怕是不好過。
罷了,就是把個脈嘛,她去就是了。
要是淮南王那老東西真的想對她做什么,她直接給他下毒,毒死他!
白榆起身,還想掙扎一下:“小女醫術不精,怕唐突了王爺。”
淮南王哈哈大笑,“無妨。”
白榆只能走到他的身邊。
淮南王的視線落在她的臉上,眼中是濃濃的興趣。
白榆被他看得渾身不舒服,如果可以,她真的想挖了他的眼睛!
她在心里狠狠唾棄了一口,這該死的老男人!
面上卻不顯分毫,“王爺,請伸手。”
淮南王將手遞到她面前,白榆將手搭在他的脈上,神色專注。
淮南王的身體沒有什么大毛病,都是一些小毛病。
其中不乏縱欲過度,引起的虧損。
白榆自然不會說出來,她挑了一些不輕不重的毛病。
期間,淮南王除了眼神讓人感到不適外,倒是沒有什么多余的動作。
“敢問姑娘芳名?”
“白榆。”
淮南王笑得曖昧:“魚水之歡的魚?”
白榆沉下臉,糾正:“是榆樹的榆。”
“白榆白榆。”淮南王念了兩遍,“名字真好聽。”
淮南王收回手,“白姑娘明日就要離開渝州了?”
白榆:“是。”
淮南王遺憾道:“那真是可惜了,我對白榆姑娘可是一見如故啊!可惜你明日就要離開了,本王甚是舍不得。白姑娘為何不留在渝州呢?難道我渝州就沒有什么值得你留念的地方?”
白榆道:“承蒙王爺賞識,小女此番離開是有要事處理。”
“哦?什么事情?不妨說來聽聽,也許本王可以助你一臂之力。”
白榆一臉為難:“此乃是小女私事,小女并不想任何人插手,還請王爺見諒。”
淮南王探究的視線落在她的臉上,半響后,他嘆息了一聲,“罷了罷了,既然你不想說,本王就不過問了。若是有需要本王的地方,白姑娘盡管開口,本王一定傾力相助。”
白榆向他行禮:“多謝王爺。”
淮南王擺擺手,讓她入座了。
回到宋嵐身邊坐下時,白榆那顆懸著的心總算落了下來。
看來,果真是她誤會宋嵐了。
宴席進行到一半時,一名婢女走到宋嵐身邊,低語了幾句。
宋嵐看了一眼上座的淮南王,起身離開。
白榆忙問道:“宋大哥,你要去哪?”
宋嵐沒說,只是道:“我去去就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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