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驚雷劃過天際,侍衛的話,堪比這驚人。
皇帝動用了一半御林軍漫山遍野尋找二人,老天爺像是故意在為難他們,一場暴雨來襲,幾乎到半夜才消停。
山路本就不好走,被暴雨沖刷過后,地面濕滑,泥濘不堪,大大提升了難度。
御林軍尋了一夜,在天亮時,終于在一處的陡坡下的一處山洞中,尋到了二人。
“大人,找到了!”
里面衣衫不整相擁在一起的男女頓時被驚醒,尉遲雅瞧著他們親密無間,肌膚相親的姿勢,不由臉色一白,她神色慌亂:“別進來!”
可惜已經晚了,在聽到下屬的聲音后,御林軍指揮便帶著一群人闖進了山洞之中……
“聽說他們孤男寡女待在一個山洞里面,整整一夜呢!”
“不止呢!我聽說御林軍進去的時候,他們啊……衣服都沒穿好呢!”
“嘶——那豈不是?”
“噓,你小聲點,要是被人聽見,可就麻煩了。”
“放心吧,這里偏僻的很,不會有人來的。我到底有些替婁公子惋惜。”說話之人嘆息了一聲,“婁公子玉樹臨風,一表人才,而那尉遲姑娘不過是個下堂婦,何德何能能夠配得上婁公子?”
“怎么說她也是攝政王的女兒。”
“算了吧。”那人端了一口輕蔑的口吻:“要是以前還成,現在的攝政王府成什么樣了?”
“行了,還是別說了。”
兩個人并不知道此番對話已經被人全數聽了去,二人簡單聊了幾句話,便起身離開了。
在她們走后,尉遲雅從拐角處走出。
被救回來后,就病了,她在床上躺了兩日,今日好不容易能夠下榻,便到處走走,沒成想就叫她聽到這么一段話。
她望著二人離去的背影,便是帶著幾分病態的白的臉上,也擋不住那鐵青之色。
“寶珠。”
她下意思喚了一聲寶珠,想讓她去打聽一下這兩天有關她跟婁似川的謠言。
可半天沒人應。
后知后覺她才想起,寶珠死在了后山。
尉遲雅只能等回去后,再讓人去打聽一下。
只是她剛走到院子外,就看見了在他屋外來回踱步的婁似川。
尉遲雅抿著唇,臉色有些難看。
“尉遲姑娘。”
婁似川也瞧見了她,匆匆朝著她走了過來:“你怎么不在屋里歇著?身子可是好了些?”
言語中,滿是關心。
尉遲雅盯著他的臉。
眼前浮現的,卻是那日在山洞中的場景。
那時,她風寒入體,危在旦夕,若非他用身體為她取暖,恐怕她根本熬不到御林軍尋來。
起初,尉遲雅有些懷疑這是他自導自演的一場戲,后來在看見他的小廝為了他們,死在刺客的刀下,她便有了幾分動搖。
最后讓她改觀的,是他抱著自己,坐懷不亂,始終恪守君子之禮,不曾逾矩半分。
那日的情況,只要是個男人都會生出非分之想。
但他卻沒有。
尉遲雅對著他微微一笑:“在屋里待了兩天,實在是太悶了,就出去走了走。我已經好得差不多了。”
“那就好。”婁似川看著她欲言又止。
“怎么了?”尉遲雅道:“婁公子有話不妨直說。”
婁似川斟酌了片刻,試探性地問道:“剛才你出去,可有聽到什么傳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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