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您昨日在那婁家郡主面前,說得這般信誓旦旦?”
看著冬蘭那傻乎乎的模樣,楊蕊忍俊不禁道:“小姐,您就別逗她了。本來就不聰明,回頭就更傻了。”
冬蘭當即作勢就要打她。
可她哪里是楊蕊的對手?何況還傷了一只手,楊蕊一只手就可以將她壓制得死死的。
她只能朝著蘇挽撒嬌:“小姐,您看小蕊!”
蘇挽無奈笑了笑:“好了,別鬧了。這裙子洗是沒法洗了,那湯汁雖然不燙,但多少還有一些影響。”
再加上,這裙子沾了油漬后處理不當,已經有些褶皺了。
她要另外尋找相同顏色的羽毛,將其做成線,替代上去。
羽毛很簡單,最近府中天天雞鴨魚肉,廚房就有不少。
只要將雞鴨鵝里面那一層絨毛取出,將其編制成線,再染上跟這裙子差不多的顏色,便能叫人難辨真假。
周圍那些用羽毛點綴的就更簡單了,用鵝毛作畫,畫成漂亮的鳥羽就好了。
就是這顏料有些不好找。
一般作畫的顏料,容易掉色。
蘇挽列了一張清單出來交給冬蘭,“你將這份清單送到我娘那,看看她那有沒有這些東西。”
等冬蘭走后,楊蕊道:“小姐,昨日您睡下后,奴婢擅作主張去了一趟酒樓,那店小二不見了。”
昨日去沒見到人,楊蕊便向掌柜的的要了那店小二的住址。
人沒在家。
今日一早她又去了,酒樓不見人,他家中也不見人。
床上的被褥還是昨天的模樣,那店小二一夜未歸。
不,準確來說,應該是除夕夜那天就下落不明了吧。
楊蕊道:“要不,奴婢派人去查一查那店小二的下落?”
對于這個消息,蘇挽沒有任何意外,“不用了,那店小二估計已經被滅口了,就算找到他,從他身上也查不到什么消息。”
敵在暗,我在明,她現在連是誰在針對自己都不知道,便是想反擊,也無從下手。
既然對方想讓蘇家跟婁家結怨,那她便修復兩家的關系。
蘇挽眸中泛著冷光:“一計不成,對方肯定還會再生一計,我們不妨來一個引蛇出洞。”
如何引,先放一放再說。
她讓丫鬟將衣服收了起來,隨后單獨將楊蕊叫到了一旁。
“我記得沒錯的話,你似乎年長我一歲吧?”
楊蕊:“準確來說,是年長您一歲半。”
這個年紀,再不定親,可就晚了。
“你可有心儀之人?”
蘇挽問得十分直白,楊蕊先是一愣,隨后臉頰一熱,無措道:“小姐為何要這般問?”
瞧著她慌張的樣子,蘇挽了然一笑:“看樣子,是有了?”
真是沒想到啊,楊蕊竟然也有心儀之人。
總算不似她哥哥那樣,像根木頭。
她也可以送一口氣了,省的日后還要為她的終身大事傷神。
楊蕊輕咬著唇瓣,在蘇挽的注視下,她害羞地點了點頭。
“是何人?”
楊蕊左右環顧了下后,湊到蘇挽的身邊輕聲說了一個人名。
“這個名字我好像在哪聽過?”蘇挽又問道:“我可是見過他?”
楊蕊仔細想了想,有些不確定道:“也許在一個場合一起出現過。”
“他現在何處?”
“大理寺。”
“任何職?”
“大理寺少卿。”
蘇挽瞇了下眼睛,頓時恍然大悟:“原來是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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