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其讓那些畜生糟蹋了,還不如她親手插死她!
反正,秋后他們就要問斬了。
早死晚死都得死。
“娘——”為什么?
蘇瑤睜大著雙眼,滿臉不敢置信,求生的本能讓她死死的扣著梅姨娘的雙手。
可窒息感一波又一波的襲來,最終她的雙手無力的垂下。
就在她以為自己就這樣死了后,梅姨娘突然松開了她。
窒息感褪去,蘇瑤雙腿一軟倒在地上,劇烈的咳嗽著。
下一刻,梅姨娘一把將她擁入懷中,抱著她嗷嚎痛哭:“對不起,對不起!”
蘇挽被典獄長一路帶出了死牢,身后大門關上,將蘇家忠仆慷慨激昂的怒罵聲隔絕,周圍歸于寂靜。
“你們兩個,去外面等著。”
將另外兩名獄卒打發走后,典獄長迫不及待的摩擦著手走向了蘇挽。
“小美人,爺盼得你好苦啊!”
他伸手想去碰蘇挽的臉,蘇挽微微側頭,避開了。
那張滿是灰塵的臉,雖然狼狽,卻有著似月般的清冷孤傲。
她目視前方,腰板挺直,一身傲骨,讓人高不可攀。
典獄長冷笑一聲,突然發狠一把擒住蘇挽的胳膊,將她的腦袋摁在桌子上。
他表情猙獰道:“區區一個階下囚,爺碰你,是你的福氣,在爺面前,你擺什么臉色?”
這些年,他在牢中不知道玩了多少貴女?
哪個在他面前不是端著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可到頭來,還不是臣服在他的身下。
他就愛這種端著的,征服起來,才有意思不是?
典獄長桀桀一笑,拿過上面還未喝完的酒直接倒在蘇挽的臉上。
“我讓你清高!讓你清高!哈哈哈哈……”
酒水澆下,蘇挽來不及閉眼,一滴酒水進入眼中,燙的她的眼睛火辣辣的疼。
她閉上眼睛,緊咬著腮幫,忍著胳膊上傳來的痛意,暗暗將藏在衣袖中的金簪握在手中。
這支金簪是何姨娘悄悄塞給她的。
那酒壺里面的酒水并不多,一下就倒完了。
蘇挽的臉也干凈了不少。
那些碎發被酒水打濕,貼在她的臉上,有種獨特的凌亂美。
這叫典獄長越發的興奮了起來。
他一把扔掉了酒壺,扯住她的衣服。
往下。
嘶——
蘇挽的衣裳被撕了大半,露出了白皙的肩膀。
蘇挽忍住那份令人作嘔的惡心,纖細的手指搭在男人的手臂上。
“漫漫長夜,大人何必這般焦急?我這人都跟你過來了,還怕我跑了不成?”
她故意放低了嗓音,嬌嬌媚媚的,叫人聽得骨子都快酥了。
“你弄疼人家了,還不松開?”她輕咬了下唇瓣,眼中擠出幾分氤氳,在燭光下,顯得格外的我見猶憐。
典獄長不由的松開了她,臉上也露出了幾分心疼之色,忙哄到:“小美人,哪里弄疼了?乖乖,我幫你捏捏!”
沒了他的禁錮,蘇挽一個轉身遠離了他。
典獄長臉色一變,這小娘們還坑他呢?
剛想給她點好顏色看看,蘇挽便朝著他勾了勾手:“大人,過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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