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沒到齊，三人便聊了起來。
蘇禾偶爾插幾句話，更是讓張總贊不絕口。
“葉老板，蘇小姐商務能力也是一流啊，你真是撿到寶了。”
蘇禾禮貌的客套了兩句，包間門突然被打開。
三人齊刷刷的看過去，來人帶著室外的寒氣，似乎趕得有些著急。
看清來人，張總連忙起身：“哎季總，您終于來了，來我給您介紹一下……”
季嶼川揮了揮手：“不用了，都是熟人。”
張總愣了幾秒，很快又笑著說道：“既然大家都認識，就不用客氣了。”
葉文峰似笑非笑地看著季嶼川，點了點頭算是打了招呼。
季嶼川的眼神卻只是瞟過他，赤裸裸的看著蘇禾。
察覺到他的目光，蘇禾皺了皺眉，測過身子坐到了季嶼川的斜對面。
飯桌上的氣氛有些尷尬，就連張總都察覺到了，和季嶼川的助理強撐著打圓場。
“葉先生，聽你之前跟我說的意思，是不再對接新客戶了？”
“是的。”
葉文峰知道他問的是什么，沒有解釋。
“據我所知，張總之前耶沒有涉獵服裝產業吧。”
張總在國外摸爬滾打了多年，跟季嶼川也接觸不多。
不過從兩人之間的對話來看，似乎有些誤會。
“季總，今天我們不談生意，只是我久聞葉先生盛名，想跟他聊聊而已。”
張總都這樣說了，季嶼川也不再咄咄逼人，此時正好也上菜了，氣氛稍稍的緩和了一點。
自從季嶼川進門，蘇禾就一言不發。
平常在這種場合，她不說話很正常，也沒人注意她。
但今天在場的是季嶼川。
“蘇禾小姐怎么不說話？”
蘇禾突然被點名，禮貌微笑道：“季總，你們聊的我也不太清楚，就不插嘴搗亂了。”
語氣認真的讓季嶼川吃癟。
“季總似乎格外關注我們公司的新秀設計師？”
聽見葉文峰這么說，蘇禾瞟了他一眼，不太喜歡突然把主題轉移到自己的身上。
季嶼川輕蔑一笑：“我聽說蘇禾小姐雖然是科班出身，但畢業后很久沒有接觸設計工作了，不知是怎么進入以高水準著稱的葉先生手下呢？”
他只是想打探兩人的關系發展到了什么地步，卻忽略了這是蘇禾的痛處。
蘇禾握著杯子的手發白，季嶼川明知道自己是因為什么才沒有做設計。
此時來她面前說的這話，更像是挑釁一般。
葉文峰注意到了蘇禾的情緒：“蘇禾的天賦很好，之前是被一些瑣事埋沒了。我們公司能開發出她所有的能力，她肯定會成為設計界的新星。”
話說的籠統，季嶼川卻聽明白了他的意思。
之前都是因為季嶼川才讓蘇禾沒有辦法做自己想做的事情，現在換了個環境才是真正的蘇禾。
葉文峰第一次站在蘇禾這邊，蘇禾有些感激的看著他。
這眼神落在季嶼川的眼里更是礙眼，嗤笑了一聲。
“既然如此，不知今天是否有榮幸能看一眼蘇小姐的作品呢？”
“抱歉季總，我們目前準備設計大賽，所有的手稿都對外保密。”
蘇禾半垂著眼皮，聲音有些冷漠。
見氣氛再次逐漸降至冰點，張總變得有些不悅。
“幾位看起來似乎有很多話要說，那我就先不奉陪了。”
蘇禾有些著急，想要上前解釋，但被葉文峰給攔住了。
“張總，今天真是抱歉，改日我登門拜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