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丑!
滿臉的雀斑。
沒有神采的深藍色眼眸，大紅色的口紅，還擦出了唇外，蠅子腿粗的假睫毛，鼻子上還有一顆長著毛的痣。
身上似乎還有紋身。
江曜景往后退了一步。
這大概是他有生以來，見過最慘的一張女人臉。
他終于明白她為什么把自己包的這么嚴實了。
陳越站在一旁看著，差一點吐了。
媽耶。
怎么有女人可以這么惡心？
宋蘊蘊明顯看到了江曜景眼里的嫌棄，再接再厲，準備給他一個難忘的印象，她摘掉帽子，枯燥沒有光澤的金黃色卷發，像是雞窩一樣蓬蓬的在頭頂，晃晃悠悠……
“我要換醫生。”江曜景轉身對陳越說。
陳越太理解，說道，“我這就去……”
“這位先生，我的醫術很好，請不要以貌取人。”宋蘊蘊戴回帽子，和口罩，“我現在是孕婦，醫院都會對孕婦加以關照，所以，就算你去說也沒有用。”
陳越，盯著她的肚子。
所以到底是什么樣的男人，把她睡了？
還有了孩子。
真是造孽啊。
要是生出的孩子像她，天呢，一輩子都完蛋了吧？
宋蘊蘊直接無視了他們抗拒的眼神，效果出奇的好。
她很滿意。
“我這里有兩種治療方法，供你選擇，一是水療法，簡單一點說就是泡藥浴加按摩，二是經顱電刺激，簡單來說，就是通過電極將低強度電流作用于特定腦區，從而調節大腦皮層神經的活動，來改善患者的失眠、抑郁、焦慮等癥狀……”
“不用說了，我感覺第一種安全一點。”陳越真的覺得第二種，有點嚇人。
江曜景的腦袋這樣折騰下去，真的不會出問題？
他不知道。
還是謹慎一點比較好。
“江總，保守一點治療比較好。”陳越極力勸說，“第二種還要每次來醫院，很不方便。”
宋蘊蘊看向江曜景，“你選擇哪種？”
“第一種。”陳越先迫不及待的回答了。
江曜景看了他一眼，倒也沒有置喙。
宋蘊蘊記下說道，“好的，前期每天一次，之后看效果再制定治療次數，現在你已經可以出院了，去辦理出院手續吧。”
說完走出去。
陳越走到江曜景跟前兒，小聲說，“她的技術，會不會和她的長相是對等的？”
江曜景說，“不要以貌取人，去辦手續。”
陳越去辦。
辦完他們離開醫院。
他們這次來可是有正事要辦的。
然而就在他們走出大門口準備上車的時候，忽然被人攔住去路！
看著眼前趾高氣昂的女人，陳越的眉頭擰的都快打了結。
陰魂不散嗎？
“狗皮膏藥。”陳越不耐煩。
“我是狗皮膏藥，你是跟屁蟲。”顧愛琳直接懟。
陳越，“……”
據說這個女人一直在國外長大。
怎么普通話那么好？
狗皮膏藥都知道？
顧愛琳好似看出陳越的疑惑說道，“我雖然在這里成長，但是我的爸爸媽媽都是Z國人，我會普通話很奇怪嗎？”
當顧愛琳說到媽媽兩個字的時候，還去看了江曜景的臉。
他的表情冷硬中透著不耐。
顧愛琳嘴角抽了抽，“我算的上是你妹妹吧，你為什么總是擺出一副臭臉，誰欠你的啊？我知道你不想看見我，我也不是不可以消失在你眼前，前提，只要你告訴我媽媽的墓地在什么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