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棟寫字樓?她好大的手筆。”
宋瑤已經離開宋宅。
此時正坐在自己公寓的沙發上。
身上黑色蕾絲真絲睡衣,使她在燈光下更顯誘惑。
棕色的卷發披在肩膀,雪白的肌膚若隱若現。
她抬起頭,看著眼前身著一身黑衣的阿浩,笑的妖嬈。
“你來猜猜,她來京市是真的為了賺錢,還是有什么目的?”
她問著,語氣含笑,透著嬌魅。
阿浩一直微低著頭。
“小姐,我不知道。”
他磁性的嗓音在這間公寓回蕩。
聽著他的話,宋瑤卻有些失望的搖了搖頭。
“你答錯了,你應該說,不管是哪種原因,都必須給她扼殺在搖籃里。”
說著,宋瑤站起身。
她端起桌上的高腳杯,鮮紅的指甲異常顯眼。
輕輕搖晃酒杯,杯中的紅酒搖曳。
“是。”
阿浩應著。
他從來都不發表自己的看法。
確切的說,他唯命是從,從來不需要自己有想法。
“去吧,讓她體會一下,什么是孤島求生。”
她側身,背對著阿浩。
她剛剛的嫵媚好像瞬間消失了,被一股陰狠所取代。
阿浩微微點頭。
“是,小姐。”
而后,他沒有絲毫猶豫的離開。
聽到關門聲,宋瑤才轉過身。
看著空蕩蕩的門口,她不禁搖了搖頭。
“嘖嘖嘖,哪里都好,就是無趣了些。”
她指的是阿浩。
另一邊。
宋詩韻第二天一早,就接到了姜海巖的電話。
她匆忙趕到公司。
“什么叫無法挽救的問題?”
一走進辦公室,宋詩韻便質疑出聲。
這句話,是姜海巖在電話里說的。
事關京市的那幢寫字樓。
“詩韻,你先別著急,坐下說。”
辦公室里除了說話的姜海巖。
還有宋雅詞以及顏悅。
宋詩韻眉宇間一片憂慮。
即使是坐下,心里也一片難安。
“工人裝修施工,不知是什么原因,寫字樓起火,不只那幢寫字樓,還波及了周圍的公司。”
姜海巖簡單的說著。
宋詩韻瞪大雙眼。
她并未親臨施工現場,可是對裝修的事宜,也是親力親為。
“整幢大樓里,不該有任何易燃易爆的東西,這應該不是施工人員問題。”
她這樣猜測著。
姜海巖輕嘆了口氣。
“這就是問題,施工人員將所有的責任都推到了我們身上,他們是按照合同施工,所以現在京市那邊的房東以及一些牽連者,都等著我們去處理。”
姜海巖也眉頭緊鎖。
宋詩韻扶著桌邊的手微微收緊。
她去京市談合作,兩家公司突然同時爽約。
剛剛租下的寫字樓,又突燃大火。
“這不是巧合。”
宋詩韻緩緩開口。
她的手心已經開始冒汗。
在場的人都沒有說話。
在得到這個消息的時候,他們都已確定。
“我們可以報警,讓警方調查出結果,證明與我們無關,就可以減少一定的損失。”
顏悅提議著。
她擅用各種法律條文,若是從這方面下手,她會有把握。
“那邊已經報警了,還在調查中,但我覺得,不會有結果。”
姜海巖說著,看向宋詩韻的目光意味深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