孰輕孰重，她不相信季邵恒分不清。
霍啟剛聞言，也沒有再問，只是內心始終保持著疑惑。
不是說好了是故交嗎？
怎么反而像仇敵？
——
司遙走到會議室門外的時候，早已經沒了季邵恒的蹤影。
她沒有四處去尋找，而是慢慢的停住了腳步。
秦戎城追出來的時候，就看到司遙一個人呆愣在原地，也不說話，表情木然。
他撓了撓頭，也不知道該說點什么，就小聲的咳嗽了一聲。
等司遙的視線看向自己，他才故作不經意的問起，“季總人呢？”
司遙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反而瞇眼打量起了他，“你剛才為什么攔著我不讓我出來？”
“不是說讓這兩人單獨談談嗎？有些話當著大家伙兒說不好！”秦戎城隨便找了個借口，說完見司遙還是緊盯著自己不放，又補充道，“你做秘書這么久應該不會不知道吧？這些當總裁的，本來心思就難以捉摸！”
他想要把這話題越扯越遠，這樣司遙的注意力就會被分散，就不會盯著這事兒問個沒完了。
很可惜，司遙根本沒有順著他的思路走，反而問出了至關重要的問題，“冷情和季邵恒，以前是什么關系？他們之間發生過什么？”
“......”秦戎城直接被問的傻眼了！
女人的第六感也太敏銳了吧？
剛剛冷情跟季邵恒也就是說了幾句話吧，怎么司遙就起了疑心？！
就在他完全不知道該如何搪塞過去的時候，江陽出來了。
簡直是個大救星！
秦戎城立刻變了語氣，沉沉的說道，“我們也走吧！先去跟季總匯合！”
說完就快步往前走去，生怕司遙再拉著他追問什么......
卻不知他越是這樣逃避，司遙心中的懷疑就更甚。
倒不是因為冷情剛剛的那些表現，而是從前段時間冷情就開始想方設法的接近季邵恒，再加上今天發生的事情，一切的一切都在告訴司遙一件事兒，這個冷情過去跟季邵恒的糾葛必定不淺。
而且，極有可能是感情糾葛......
剛剛秦戎城還故意的阻攔她，就更加證明了這一點。
皺了皺眉，司遙忽的回頭看向江陽，問道，“江陽，我記得你跟在季總身邊也很多年了？”
“恩。”江陽頷首，他大學還沒畢業，就已經在為季總辦事了。
“那你也知道冷情和季總以前就認識咯？他們兩個是什么關系啊？”司遙緊接著問道。
她一直在追問秦戎城，怎么忘記了江陽也有可能知道呢？
而且她最近跟江陽混的還挺熟的，說不定能告訴自己......
江陽聞言，眉梢驀地皺緊了，看向司遙的視線中也多了幾分深意。
就在司遙萬分期待他的回答的時候，卻聽他問道，“遙遙，你和季總，又是什么關系？”
這簡短的一句話，甚至可以用云淡風輕來形容，但卻給了司遙悶頭一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