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筆閣 > 司少甜妻寵定了 > 第五百七十五章 怎么,你心疼了?
  于奚禾回到家的時候,于奚若還沒醒,她最近的睡眠時間似乎越來越長了,氣色也不是很好,但她從來不喜歡去看醫生,對于一個常年習武鮮少生病的人來說,看醫生簡直是恥辱!

  她身體那么棒,怎么會需要看醫生呢,就算是生病也是小病,扛一扛就過去了。

  就比如現在,大不了就是多睡睡,多休息下,然后自己運動調息,很快就會恢復的。

  知道她還要問話的,于奚禾也不急,慢條斯理的在廚房燉湯,她幾乎每隔兩天就會給于奚若燉點補身體的湯,她喝了以后,也的確會舒服一些。???.

  今天燉了蓮藕筒骨湯,湯的鮮甜香味在屋子里彌漫。

  不一會兒,于奚若醒了,叫她上樓去,她盛了一碗湯,這才上去,“姐姐,我剛燉了湯,你喝一碗,胃舒服一點。”

  “先放那吧!”用下巴示意了下邊上,于奚若坐在床沿邊上,端起杯子喝了一口白水,才看向她,“我聽說,司家今天出亂子了?”

  她醒來大概聽到阿呆提了下,但畢竟阿呆也沒去,那兩個跟去的隨從沒有到近前,也不太清楚究竟發生了什么,而司家的下人也不敢多嘴胡說,也就只知道個一知半解。

  不過對于于奚若來說,出亂子是件好事,越出亂子,對于家是越有利的。

  “嗯,是有點兒亂。”點了點頭,她站在一側安靜的說道。

  “說說看!”

  于奚禾大致的把情況說了下,只是略去了一些他們爭執的成分,就是把前因后果說了一遍,于奚若越聽越有興趣,“司承業竟然不是司家的人,不是司老太太的兒子?這個倒是有意思了!”

  她唇角噙著嘲弄的笑意,“那他是誰的兒子,不對……他不是司老太太的兒子,那真正的司承業去哪里了?”

  擰著眉搖搖頭,于奚禾說,“這個也不清楚,他們還沒說完,老太太就昏了過去,好像是傷心過度。后來就沒再說了,其他人也都散了,我也不好再逗留。”

  “嗯。”點了點頭,于奚若嗤了一聲,“這司家的人啊,就是沒用,竟然能搞出這種事來。還好我沒跟那個男人真的結婚,本來他就不是我聯姻的最佳人選,沒想到,還是個冒牌貨!”

  頗為玩味的說了幾句,她對整件事的發展,還是有點意料之外的。

  一開始她就不覺得司承業會成功,她打心眼兒里是瞧不上他的,可是她沒想過司耀會怎么做,而司承業到底憋著什么大招,但怎么都猜不到,竟然是這樣一個反轉結果。

  “這老太太也是夠狠啊,聽這意思,本來司承業是跟她串通好要給司耀扣這頂帽子的,結果老太太臨了反水,倒是把他給坑了?老太太不是挺疼他的嗎?怎么,改變主意了?”她完全是以看熱鬧的心態,用嘲笑的口吻在說別人家的八卦。

  畢竟,她并不打算跟司承業的婚約繼續下去,所以也就當一個陌生人看的。

  于奚禾聽著她的話,用力的點了下頭,“是,老太太是挺夠狠的!”

  聽到她的語氣,于奚若上下打量了一下她,“怎么,你心疼了?”

  搖搖頭,于奚禾說,“不,我只是覺得人生無常,嘴里說著怎么疼你寵你的人,到最后一樣會把你推下深淵。跟這些人相比,姐姐真的是很好了。如果不是姐姐,我不能活到現在,姐姐雖然不說疼我寵我,但至少我可以這樣安穩的活下去。”

  “你能這么想,那就好了!記住,人能安穩的活下去,本來就是件不容易的事,尤其是你!沒有我,你早死了!”她勾起唇角,從小到大,都習慣性的這么跟她說。

  如果不是自己留著她,還需要用到她,她于奚禾,早該死在于家的那個古老的詛咒之下。

  “是!”

  看了眼她,恭敬而溫順,眉眼間還有些失落和恐懼,看來這一趟司家之行,是有點把她驚到了,不過這樣也好,能敲打敲打她,讓她徹底的對自己繼續忠心,那這一趟,也不白跑。

  “對了,我讓你讓他死心,你說了沒有?”大概是說了這么多話,有些口渴了,于奚若端過邊上的碗,開始喝起湯來。

  輕輕搖頭,于奚禾說,“本來是要說的,但是出了這件事以后,他就不見了,我沒機會說。”

  勺子在唇畔停留下來,于奚若想了想說,“算了,反正他都是喪家之犬了,說不說也都不重要了,以前他就沒資格配我,以后……更沒資格了!”

  “姐姐說的對!”低垂眉眼,于奚禾回答道。

  “你也累了,去歇著吧,大概下周,我們就出發回家。”一邊喝著湯,她一邊慢條斯理的說。

  自己這個身體,感覺最近的確是虛了很多,吐血的次數也有點頻繁。

  雖說吐血對她來說不是什么新鮮的事兒,可次數太頻繁了也不對勁,這里不能久留了,她要回去好好想想,研究下這本秘籍,順便查看下到底是哪里不對。

  于奚禾回到自己的房間,才從衣領里把項鏈掏了出來。

  那條項鏈是生日的時候爸媽送的,確切的說,是爸媽送給姐姐的禮物之一,只是她不太喜歡,而那天湊巧她心情好,隨手就“賞”給了自己。

  一直她就沒有什么屬于自己的首飾東西,即便是姐姐不喜歡丟給她的,她也很是高興,貼身戴了這么多年。

  至于滟瀾公寓那套房,是她在帝都郊區買的一套小戶型。

  剛到帝都那段時間,姐姐對她并沒有看管那么嚴,她還是按照以前的慣例替她出席一些她不方便出席,又或者不想出席的場合。

  而不知什么時候起,她就有了自己的小心思,開始為自己打算未來。

  那個時候還沒想好那么多,只覺得應該有一套屬于自己的房子,哪怕再小,起碼算是有自己的家。她不想一輩子都待在于家那個暗無天日的小屋子里,更不想哪一天不需要她了,她被當成棄子舍棄。

  她得為自己打算,她想活,想安安穩穩的活下去。